第一百三十五章 沒有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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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言曉嘟囔了一句：“不就是一點小燙傷嗎，沒什麼事的，都快下班了，我們去接程念添下課就行。”

“都起泡了還逞強，程言曉你是傻瓜嗎？”冷莫天生氣地衝她吼道。

她立即低下頭看腿上的傷，果然起了泡，而且紅彤彤的一片，看起來就應該聽痛的，但是還是逞強著趕緊用裙子遮了遮：“你才是傻瓜喱。”

“明明是那個女人故意的，你幹嘛要幫著她說話啊？有病是嗎？”冷莫天因為這事，差點沒在現場發飆，那個叫什麼欣兒的女人太賤了！竟然伸手燙傷了自己的女人，她還真是不想活了。

“搞好同事關係你不懂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程言曉白了他一眼，他卻被程言曉激的聲音更高了：

“我不懂！我當時明明都完全可以開除了她，就你這個笨蛋閒的沒事幹竟然幫她說話！”

“哎哎哎，別生氣哈，專心開車，我說我可不想要因為你的小心眼而把我的生命安全給抵上，萬一明天的頭條上是我們殉情的照片，那我不就真的火了？”程言曉轉念一想，真恨不得打自己巴掌，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呸呸呸，什麼殉情。”

“程言曉……”

“幹嘛？”程言曉一臉的不耐煩。

“你，愛過我嗎？”

“幹嘛？”程言曉一臉的不耐煩。

“你，愛過我嗎？”他突然猛地剎車，害程言曉差點撞到玻璃窗上，正當她火的要發飆的時候，冷莫天突然直視著前方冒出這麼一句話。

程言曉突然臉紅紅的，窩在汽車柔軟的座子上眯起了眼睛：“為什麼這麼說呢？”

“直覺。”冷莫天把程言曉的臉輕輕的轉過來，讓她的眼神直視著冷莫天的臉，“而且，那天晚上你曾經說過，也用行動證明了你愛我。”

程言曉開始不回答了，她想掙脫冷莫天的手掌，卻掙脫不了，便抿著嘴巴生悶氣。

“你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嗎？”冷莫天放開她的臉，開始倚著後面的座椅，眯著眼睛回憶起以前的事情來了：“為了我的復仇計劃，我和南芯月那天在荒宅那裡做、愛，你睜著眼睛看著，其實你一進來我就已經發現你了，但是我並沒有揭穿你，想要看你接下來做什麼動作，想要知道你那天進來偷窺要做什麼，可是等我把那個女人趕走，和你對話的時候，你卻說要殺要刮隨我便，我奪走了你的初吻，但是你當時竟然就嘔吐出來了，我很生氣。知道嗎？那時候的你那麼倔強，像是個戴著尖尖的刺的小刺蝟……”

“你才是刺蝟呢，你們全家都是刺蝟！”程言曉吼了一聲，決定不當縮頭烏龜，慢慢的坐正了。

“呵呵，後來啊，我就在公司看到你了，當時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冒出了把你留在身邊的念頭。其實自從我父母死後，我就再也沒有這麼在意過一個女人了，你呲牙咧嘴的像只貓兒，我開始變著方法的戲弄你，想要引起你的注意，從那時候開始，我的身邊就已經基本沒有女人了，我彷彿是為你守身一樣，要是換做從前的我，一定不敢相信身邊沒有女人的日子是多麼的不好過，但是，我卻為了你做到了，”冷莫天眼神溫柔，“意識到我喜歡你，甚至逐漸愛上你的時候，應該是在夏杭到來的時候，我真的很不喜歡他，看到他我就一肚子的火氣，尤其是那次我看到你和夏杭擁吻的圖片，你說要和夏杭在一起的時候，我氣急了，發誓再也不見到你，但是，我卻做不到……”

“冷莫天……”

“聽我把話說完，我從小就是一個很孤獨的人，自從我父母離開我之後，我就一心想著復仇，當我知道你是我仇家的女兒的時候，我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我去了酒吧，開始了從前渾渾噩噩的日子。夏杭是讓我嫉妒的，因為我一直認為他愛你，你也愛他。我不服，我一定要讓你愛上我！但是，你卻離開了……整整六年，你知道這六年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嗎？我滿世界的找你，找遍了中國所有的地方，甚至還在報紙上登過尋人啟示，但是，你確實在我的眼皮底下消失了。葉駿開始把他的妹妹葉瑤介紹給我認識。我並不喜歡她，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她的身上我總能看到你的身影，我以為你不會再回來了，開始學著接受她，但是她卻代替不了你的身影。”冷莫天喉結顫動了一下，一把拉過程言曉包入懷裡。

“那天你說你就是愛我這樣一個男人的時候，我就已經做出了決定。我願意忘記對你的仇恨，願意忘記復仇，如果你願意，如果可以，我會想你愛著我那樣愛著你。”

“冷莫天……”程言曉的眼睛是溼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