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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淅淅瀝瀝的下著,均勻的節奏,不僅不吵,反而調出白噪音的靜謐。
這種天氣,最適合睡懶覺了。
但陸恆醒來後就睡不著了,十二月的京城,在沒有暖氣的旅館……那滋味誰試誰知道。
不過,陸恆的心又是滾燙的。
摩挲著牆上的98年掛曆,上面印著還珠格格的海報,已經翻到最後一頁,畫面上是小燕子和紫薇鳳冠霞帔的大婚照片。
雖然陸恆眼睛看著畫面,卻放空的失神:“還真回來了?”
像焦距調整,虛化的畫面又變得清晰。
最先讓他注意的,是兩女那抹得像剛吸過血的嫣紅嘴唇。
“那時候的審美,真是……”陸恆搖了搖頭,很想吐槽自己當初為什麼覺得嬌豔動人。
眼神定格到掛曆1998的藝術字型上,陸恆感受著胸腔裡的澎湃:“哈哈哈哈!”
窗外不知哪家店,正放著一首好多年沒聽過的歌:
“來吧,來吧,相約九八~~”
這是今年春晚的歌,但現在十二月初,這一年又快過完了。
握了握拳頭,陸恆感覺從身體到心理的年輕有活力,跳了跳,感受著大擺錘的震盪,興奮地差點沒壓制住悸動和燥熱。
真的十八啊!
換誰有這樣的際遇,不興奮難耐?
在屋裡轉悠了一圈,陸恆平靜心緒後,開始思索接下來的路。
今年夏天,陸恆高考落榜,暫時進了父親所在的凌山縣群眾藝術館,當一名臨時工。
父親是文藝兵退伍,吹拉彈唱演樣樣精通,現在是群藝館的演出隊隊長。母親是小學音樂教師,這樣的家庭氛圍,讓他從小就渾身充滿文藝細菌。
而在今年秋天,央視時隔兩年重啟小品大賽!
這樣的賽事,一般都是大城市的群藝館,以及文工團的菜,他們凌山縣群藝館這種小地方,根本就沒想過。
但陸恆有了想法,初生牛犢不怕虎的他自告奮勇報名,跟館裡兩名同事組隊,竟然在省裡的選拔中入圍了。
當時整個館裡都轟動了,館長驚喜之餘,給陸恆承諾,只要進了央視決賽,就給他解決編制問題!
而就在昨天上午,總決賽落下帷幕,陸恆他們拿到了優秀獎。
雖然轉正已經是板上釘釘了,但重活一世的陸恆卻明白,他更大的機遇在比賽之後——
那些評委裡面,除了央視綜藝頻道的主任,以及黃紅、蔡名這些腕兒,還有常麗、崔新晴、牛娜這些華戲、京影和軍藝的教授,以及宣傳部文藝局的處長蘇曉衛。
陸恆這個十八歲的新秀,還是從山區脫穎而出走上全國的舞臺,自然讓這些評委注意到了。
比賽結束後,除了常麗這些教授建議他考一個表演專業外,蘇曉衛也拋來橄欖枝,想找陸恆試鏡她自己編劇的一部電影。
但在上一世的陸恆看來,去上大學就是為了找個好工作,他馬上就是公家人了,幹嘛還要去考?
考不考得過不說,就算考上了,每年二三十人,有幾個能成名?最後說不定還不如自己鐵飯碗香!
98年的時候,華戲和京影96級明星班還沒有發力,才十八歲的陸恆自然沒有這個先見之明,更何況那時候還沒有讓人咋舌的天價片酬。
倒是拍戲他有興趣,但去試鏡後告訴他要脫產幾個月,他又捨不得那個鐵飯碗,也放棄了。
後來陸恆才知道,那部電影,就是讓劉業嶄露頭角的《那山那人那狗》,蘇曉衛是編劇,導演是她老公霍健起。
當時陸恆後悔得連叫大意了,但也無可奈何。
不過因為這件事,也給他開了一扇天窗——
千禧年父親去世後,陸恆終於下定了決心,辭職去參加藝考,但連續兩年都沒考上,反而在京城的群演裡混出了名堂。
再後來,他一路穩紮穩打,慢慢混出了一些人脈關係,演技也得到極大的提升,甚至還偶爾被一些媒體稱為‘老戲骨’,當時讓陸恆哭笑不得,老子才四十二啊!
腦海裡過了一遍當初的記憶,陸恆的眼睛愈發清明,深深吸了一口98年冬天的冷冽空氣,過肺的打了個激靈,兩手一抓:
“小孩子才做選擇,成年人,兩個都得要啊。”
上一世雖然後來混出了一些名堂,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想要跟那些科班生搶資源,他需要付出多少。
更不用說,師兄師姐一攀談,就是最大的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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