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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大舌頭等人暗暗點頭,眼見勝香鄰形容憔悴,就決定在石碑頂端多停留半個小時。
眾人皆被熱流灼傷,停下來才感到周身上下都疼,此時忍著疼關掉礦燈,一面整理武器彈藥,一面藉著螢光低聲討論接下來的行動。
司馬灰估計“拜蛇人石碑”很可能是一條虛無和現實之間的分界線,延伸到洞口的壁畫,大多描繪著人死變鬼,經此墜入虛無之海,所以石碑後面多半就是虛了。
羅大舌頭不懂這是什麼意思:“死人都去的地方……豈不就等於陰間的黃泉嗎?”
司馬灰也是推測,只能告訴羅大舌頭沒這麼簡單,至於什麼是虛?這還真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當年綠林裡有段舊話,說是明朝末年,流寇竄至陝西作亂,朝廷起大兵堵剿,以前叫流寇,現在都叫農民起義軍了,那時義軍轉戰數省,持續與官兵激戰,始終沒有機會休整,部隊死傷甚重,更要命的是軍中缺糧缺餉,形勢危如累卵,隨時都有全軍覆滅的可能。
當時朝綱敗壞,民心思變,各地都有人暗中幫助義軍,到處籌措軍餉糧食,有一天河南開封府來了個跑江湖賣藝的女子,容貌絕美,引得當地百姓爭相來看。她在街上擺出一個古瓦罐,聲稱誰能用銅錢把這罐子裝滿,就甘願以身相許,甭管什麼朝什麼代,也不管是什麼動盪年月,天底下從來都不缺湊熱鬧的好事之徒,眾人又看那罐子不過飯碗大小,能裝得下多少銅錢?如能娶了這個嬌滴滴的小娘子,真當是豔福不淺。於是紛紛擠上來,十枚八枚的往罐子裡扔,也有拿整貫的銅錢往裡倒的,不料古瓦罐就似無底之洞,投進多少銅錢也不見底,便似肉包子打狗一般有去無回,圍觀的民眾無不稱奇,都說這小娘子真是異人,想必懷有異術,誰也不敢再上去當這冤大頭了。
恰好有個押解稅銀的軍官,帶了一隊士卒,解著整車的銀鞘途徑此地,在旁看得十分稀奇,這位也是個不信邪的,最主要是垂涎美色,認為這古瓦罐無非是種障眼法,官府的庫銀都印了花押,縱然有搬運挪移之術也難盜取,當即推開人牆,拿銀鞘往瓦罐裡放,放一個沒一個,放兩個少一雙。
那軍官惱羞成怒,偏不信這麼個不起眼的破瓦罐,能裝得下整車稅銀,便把那輛裝有稅銀的馬車推進圈內,揭開捆縛銀箱的繩索向地上傾倒,滿以為這麼多銀子,埋也能把瓦罐埋住了,誰知地下就像有個陷坑,竟忽然往下一沉,連車馬帶銀鞘,“呼嚕”一下落進了瓦罐之中,再也不見蹤影。軍官看傻了眼愣在當場,過了半響才醒過味兒來,忙喝令軍卒將那女子捉住,憑空失了官銀,少不得要捉住施術的妖人頂罪。那女子討饒說:“既然是朝廷稅銀,容我從罐中取出如數奉還,管教分毫不短。”隨即走到瓦罐前,趁著官兵不備,將身形一縮,轉眼間就鑽進了古瓦罐裡,那些押解銀車的軍官和兵卒,發聲喊擁上前砸碎了瓦罐,卻是空空如也,賣藝女子連同銀車,好似泥牛入海風箏斷線,全都不知去向了。
羅大舌頭同樣聽傻了眼,十分好奇地問道:“真有這麼回事?是不是黃大仙經常施展的障眼法?”
司馬灰說反正是幾百年前的舊話了。現在講來無非吊個古今,據聞這女子是義軍裡的奇人,使用搬運之術竊取官銀充當軍餉,她那個無底洞般的古瓦罐,就像趙老憋在喜馬拉雅山下看到的壁畫,一個女仙將整個城池吞到腹中,如果以前真有此類搬運之術,沒準就是掌握了進出“虛”的方法,而“虛”裡面的情況無人知曉,因為那是連能見到徹始徹終的佛眼都看不到的去處,所以很難猜想會遇上什麼情況。
羅大舌頭心裡著實有些嘀咕,嘴上硬充好漢:“滿天神佛都看不到也不要緊,我羅大舌頭卻有先見之明。就衝咱弟兄一貫倒黴的運氣,要是做生意開棺材鋪,城裡八成都沒死人了,下去之後自然是怕什麼來什麼,還能有什麼意外?”
勝香鄰恢復了幾分精神,她聽司馬灰和羅大舌頭兩個又在講些聳人聽聞的言語,就起身說道:這座“拜蛇人石碑”陷在地底數千年,碑體早已是裂痕遍佈,邊緣與洞壁之間也存在著很多縫隙,虛實相交怎能僅有這一牆之隔?此時四個人攜帶的水糧、彈藥、電池均已所剩無幾,要想探明石碑對面的秘密,就不能過多耽擱,必須儘快行動。
司馬灰見勝香鄰臉色蒼白,不知道還能支撐多久,心裡隱隱擔憂,奈何留在原地也不是辦法,只好囑咐她緊跟在自己身後,寸步也不要離開,這樣即使遇到什麼兇險,至少能夠隨時照應。
勝香鄰點頭應允:“石碑裡側的大洞深得古怪,一切情況不明,咱們所有人的行動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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