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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攝之,才能到手。所以對外從不能說是盜寶、掘藏,而是要說“憋寶”據說“憋寶”之術起源於江西地區,想學這套本事,必須是由小練起,打嬰兒剛一降生落地,就得關在暗無天日的地窨子裡,等到一百天頭上才抱出來,從此這孩子的眼力就異於常人,能夠無寶不識,他們管這叫“開地眼”至於此類傳說的真假,外人就難以得知了。
司馬灰見這趙老憋的裝扮和舉動格外奇特,顯得神秘莫測,與聽過的種種傳說不謀而合,看來多半就是個身懷憋寶異術的奇人。只不過自己居住的這座棚屋裡,箸長碗短,桌椅板凳都不完整,全然不似過日子的人家模樣。也確如羅大海先前所言,棚內連個囫圇的茶碗也找不出一隻,哪裡會有什麼寶物?趙老憋想要的到底是件什麼東西?何況他初來乍道,又是如何發現此地藏著珍異之物?
正當司馬灰鬍亂猜測之際,趙老憋早把腦袋探到棚內,盯住了一個木頭樁子,那是個古舊糟腐的屠案,平時被用來切肉剁菜,油膩腌臢,十分的腥穢,毫不起眼。誰知趙老憋卻偏偏看中了此物,貪婪的目光落在其上,再也移不開來。
第一卷 黑屋憋寶 第二話 憋寶
司馬灰見那趙老憋行事格外出人意料,竟然願意拿值錢的香菸和罐頭,換取一個汙糟腐舊的屠肉案板,愈發覺得此事不同尋常了。
黑屋廢墟里到處都是無主之物,誰撿到就是誰的了,棚中這塊屠案,本是一段通體的朽木樁子,約有一抱多粗,周圍用三道麻繩箍住,常年被血汙油膩浸潤,木案的顏色早已變了,被撿來後就當作菜板使用,現在沒人知道它的具體來歷,但看起來除了使用的年頭非常多之外,也別無它異。平白無故的,怎會有人看上此物?
司馬灰一尋思:“這肉案肯定是個什麼寶物,我倘若此時被蠅頭小利所動,輕易將它換給了趙老憋,不管換多少東西都是吃虧,得先找些藉口顯得奇貨可居。”
於是他順口胡說:“老趙師傅,你有所不知,其實我們家本是在北京城裡開肉鋪的,專以屠豬宰羊為業,這朽木案板雖然普通,卻是家裡留下來傳輩兒的東西,不僅我用著十分順手,而且‘見鞍思馬、睹物思人’,一看見它就想起我們家去世多年的老太爺來了。那還要追述到光緒年間,義和團圍攻東郊民巷,引來八國聯軍打進了北京城,這夥洋鬼子都是蠻夷化外之地來的,哪有半個好鳥啊,到了咱中國自然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打瞎子、罵聾子、踢寡婦門、挖絕戶墳、專揍沒主兒的狗,你就數吧,凡是缺德的事,沒有他們幹不出來的,結果一路就搶到我們家來了,幾個洋兵瞅見我們家養的大花貓不錯,就想搶回去獻給他們的女王陛下,惹得我們家老太爺是衝冠一怒,說想當初慈禧太后老佛爺看中了我們家這隻貓,拿仨格格來換,都沒捨得給她,你們那位番邦老孃們兒又算老幾?他盛怒之下,就跑到街上就去扶清滅洋去了,抱著塊屠肉案子見著外國人就砸,僅在這塊木頭板子底下,也不知放翻了多少洋兵洋將。後來傳到我爹那輩兒,落在江西參加了工農紅軍,一直將它保留至今。在別人眼裡也許這木頭疙瘩不值什麼,但對我來說,它簡直就是我們家經歷中國近代革命史的見證,是個割捨不開的念想,每天擺在眼前早請示晚彙報,看不見它我就心裡發慌,連北在哪邊都找不著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倘若三日不見,著急上火那還都是輕的,我說這些話可沒有半句虛言,掉地上能摔八瓣,你要是不信,就找塊豆付來,我一腦袋撞出腦漿子來給你瞧瞧。”
羅大舌頭在旁聽得好笑,也趁機跟著起鬨抬價,躥叨趙老憋最少再拿三條高階香菸出來,才能將東西換走。
趙老憋聞言目瞪口呆,還以為是自己走眼了,他又盯著屠板納納地看了半晌,搖了搖頭表示不信,並且抖開麻袋讓那二人看看,裡邊已經沒有值錢的東西了:“不可能再給你們加碼了。”
司馬灰見事已至此,索性就把話挑明瞭:“咱是水賊碰上了鑽艙的,還使什麼狗刨兒啊?乾脆就誰都別糊弄誰了。你這套我們全懂,以前沒少見識過,說話也不用藏著掖著再兜圈子了。我們早就看出來你趙老憋是個憋寶的,否則哪有好端端的活人,會在自己脖子上掛串打狗餅。”
“打狗餅”這東西,是種藥餅子,可以用來驅趕貓狗。在早年間,農村死了人,停屍的時候,往往會給屍體頸中掛上這麼一串,以防餓狗啃壞了屍首,或是野貓爬過來讓死人乍了屍。憋寶的人常在深山老林或荒墳野地裡出沒,為了驅避毒蛇和野獸,也都有攜帶“打狗餅”的習慣。
趙老憋也看出這司馬灰雖然不過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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