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袍染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九百六十九章 談完一個又一個,冠絕新漢朝,戰袍染血,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在親兵的陪同下,陳止一行人穿過陣地,又抵達軍營,直往大帳而去。
軍營中的局面,已經區域平穩,沒有了剛剛被圍攻時,那種緊迫的氣氛,甚至一些兵卒還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交談。
當然了,這些兵卒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傷勢,因此被從前線調動過來,在軍營中接受簡單的治療,若不是有著這個背景,哪怕是佔據優勢,也不會有兵卒這般忘乎所以。
另一方面,也是陳止這大大半年以來,完善了整個代郡軍隊體內的結構,為出征的兵馬都準備了軍中護工。
這些人往往是窮苦出身,在陳止的資助下,向代郡一些大夫、郎中學了點處理傷口的粗淺方法,然後被整編在一起,隨軍而行,一旦有傷患,就會第一時間給予救治。
這個時代,正常的行軍之中,如果一個人受了傷,那情況就絕對不妙,輕傷還好,最多是影響體力,如果戰友袍澤相助,倒也不會如何,但如果是重傷,不僅拖累行軍,更因為毫無戰力,反而要耗費軍糧,往往會被拋棄,最後默默死去,家中也不見好處。
平民百姓哪怕是過不下去了,也不想去當兵,正是源於此處。
不過,代郡這邊的局面,如今卻隱隱有了變化,待遇高、吃得好,兵餉足,萬一有個不測,撫卹也有保證,加上受了傷也會得到醫治,漸漸扭轉了民間認知,而這些兵卒在傷了之後,也不復過去那般沉重。
與幾名傷員打過招呼,陳止來到了大帳跟前,這時旁邊又有一人過來,在陳止身邊低語道:“城中又有人來,也說是使者,只是提及的卻是那慕容皝的名字。”
陳止停下腳步,問道:“既然又有使者,自然也要相見,不過那第一人提的,應該不是慕容皝吧?”
那人就回道:“最先到的名使者,說是慕容氏派來的,並未說明奉誰人之命。”
“既如此,這兩夥人,先不要讓他們相見,你將這第二批來的使者,帶去左營帳。”
這人剛剛吩咐下去,又有一人過來,說是又來了一個自稱慕容使者的。
“安排到右邊營帳,彼此之間不要讓他們見面,不過可以透露一些訊息,讓這些人知曉,其他的就不必多過過問了。”
“諾!”
等人一走,陳止卻見身邊的陳舉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便笑道:“你可是想不通,為何這還打著呢,慕容部就接連派出使者,而且還一派多家,彼此之間似乎還相互並不隸屬?”
陳舉表情尷尬,卻還是點點頭。
陳止笑道:“這正是因城中已無真正主腦,即便各自都對我恨之入骨,但比起我而言,更重要的卻是爭奪家產,因而我反倒從一個敵人,變成了可以拉攏的盟友了,只要操作得當,不難得到我想要的。”
說完,也不管陳舉有沒有領會,便當先步入大營,而陳舉則是一臉艱難思考的模樣,帶著人守衛在帳外,內裡也安排了親兵守護,而陳舉作為統領,時刻關注著營帳裡面的動靜
隨後這大營之中倒是一片安靜,但很快就有人高聲呵斥起來,那聲音聽著陌生,陳舉就知道乃是那名使者發出,更品味出裡面充斥著惱怒、羞慚等等味道。
這麼大的動靜,雖然營帳裡沒有打出訊號,但陳舉也想著是不是帶著兄弟幾個衝進去,裡面的聲音又平息下來。
過了好一會,卻見陳止從中走出,朝左右吩咐道:“安排人手,送這位使者回城。”
陳舉領命,做出安排,跟著便見到剛才進去的那位使者,滿臉蒼白的走出來,頭上還滿是虛汗,也不知到底和自家主公說了什麼。
這邊把人送走,那邊陳止又馬不停蹄的前往左營,去見那位代表慕容皝的使者。
這邊的使者卻是兩個人,為首的那個看起來神色有些慌亂,反倒是旁邊那一身從屬打扮的,面色如常,見了陳止之後,這從屬摘掉須帽,露出了真容。
“原來是何先生,好久不見了,如今看來,風采依舊啊。”陳止一見那人,便笑著贏了過去,原來這個從屬者,乃是何經喬裝打扮,見了陳止之後,便顯露出真容。
面對陳止的問候,何經卻是苦笑以對,搖頭道:“府君真是客氣了,在下這次可是焦頭爛額,希望府君能看到過往交情上,可以網開一面啊。”
陳止卻只是笑笑,並不接話,而是指著坐席,說道:“本來我還想著,要如何確定這邊是否是慕容皝派來的使者,見了先生,就可以肯定了,不是那慕容昭在故佈疑陣。”
見陳止不理自己的提議,何經暗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