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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宇文部的人,就如此走了。”
第二次面見陳止之後,莫淺渾回去與同來的宇文族人商議了一番,第二日便告辭離開,看著他們遠去的身影,剛剛抵達薊縣的佟海不由感慨了一句。
但感慨過後,他馬上收拾心情,將這邊的情報整理完善,紀錄了這群人離開的方向和路程,安排了人繼續跟進,就回去給陳止報信。
他抵達陳止這邊的時候,已將資訊情報總結好,遞交上去。
陳止拿過來一看,點點頭,道:“莫淺渾他們這次回去,應該能說服宇文逸豆歸,如果不能,那也無妨,只要扼守住幽東,整個幽州依舊安穩,能多他一個宇文部為刀刃自是好的,就算沒有,也無傷大雅,無非是多費點功夫。”
說著,他把那封情報書放到了一旁,轉而問起了另外一件事。
“你這次來,主要的原因,是草原那邊的情報反饋回來了,如何,對棘城與屯城的一戰,他們有何看法?是否開始刺探平興炮的來歷、所在了?”
佟海一聽,正色回道:“正如主公所料,草原上的幾個大小部族,都往代郡派遣了新的探子、細作,我們突擊搜捕,抓住了幾人,一番拷問,問出了這些人的目的,確確實實都是專門針對平興炮進行探查的。”說著拿出了一本文冊,遞了過去。
陳止接過來翻看幾眼,說道:“既是突擊,那過去掌握的細作據點,必然要被掃蕩不少,那些背後的人以後有了警惕,要重新開闢新的隱秘據點,探查起來就更難了,蘇遼身上的擔子可就更重了。”
“確實如此,”佟海也有些無奈,“蘇師為摸清這些暗地裡的據點,前前後後花費了幾個月的時間,找到後沒有立刻端掉,而是控制起來,嚴密監控,一方面是掌握兩邊的通訊內容,另一方面,也是留在關鍵時刻能一舉而下,不過老師也說了,平興炮乃是國之重器,影響北地安寧,絕對不能有半點疏忽,所以還是動用了暗子,將那些探子拿下來了。”
“這個判斷倒也不錯,”陳止點點頭,注意到佟海臉上的擔憂,不由笑道:“看你的樣子,其實還是不放心,擔心平興炮的隱秘被人看去,是也不是?無需這般擔憂,其實平興炮與單梢炮不一樣,外人很難掌握,強行研製,只能白白耗費財力,”
佟海老老實實的說出了擔憂:“但這般利器的威力太大了,這次我們審問的細作,不光有北地部族的,還有周邊諸勢力的,匈奴人、江都王、石勒,乃至朝廷的探子都按耐不住,反覆打探,不過相較於草原勢力,其他各方只是道聽途說,沒切身體會,比不上草原勢力熱切,但也有不少人意識到危險了,尤其是那石勒!”
陳止聽到這裡,表情也不由嚴肅起來,他打斷了佟海的話:“說說南邊幾個勢力的反應吧。”
佟海這次來,本就有通報的打算,立刻如數家珍的道:“南邊的幾個勢力,包括朝廷在內,得知了慕容部所謂的天雷之事後,都是將信將疑,大部分以為是單梢炮所為,只有石勒最為著緊,此人最近停了攻勢,暫緩了對河間國的攻伐,轉而挑撥河間王與祖太守關係,並且調動兵馬,我們在石勒麾下的探子傳回訊息,說他很可能要放棄攻伐冀州東,轉而攻擊南部,戰略目標,可能定位在鄴城!”
這個訊息其實陳止早就知道,他藉著派遣細作的空隙,安排了一個十二生肖摺紙在石勒那邊,但摺紙的活動範圍有限,最多瞭解石勒周圍情況,對各處戰況不夠清楚,就需要密諜司作為補充。
“他真要有心攻鄴的話,就得面對朝廷的反撲,何以這般託大?過去在冀州鬧出陣仗,甚至圍了趙王,但冀州本就亂,在朝廷看來,不過是亂上加亂,沒有擴大範圍,可鄴城不一樣,自古便是重鎮,乃是人口、錢糧匯聚之地,為北方支點,一旦被威脅,朝中就算各方拉鋸,也要暫時放下成見,聯合起來應對。”
陳止眉頭皺起,這方面恰好是他欠缺的情報,雖知道石勒的打算,卻不怎麼清楚判斷依據,因為石勒還不算一個真正坐鎮重要的君主,時常親自外出打仗,這就限制了摺紙的跟蹤。
“以石勒過去的行動來看,此人不該這般急切,除非是南邊發生了什麼變故,讓他覺得是個機會,這才行動,只是……”
朝廷那邊,陳止同樣安排了細作與摺紙,關注著洛陽動靜,不過洛陽畢竟是都城,守備森嚴,不乏善於反諜的,所以這情報網路展開有限。
至於十二生肖摺紙,自隨皇帝從關中回到宮中,也開始減少活動範圍,避免被皇宮裡負責巡查的人發現端倪,因此能夠傳遞回來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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