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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代天災,其實並非什麼上皇失責,而是一種順乎天道的變化,其中自有一套章法,興許是被天地萬物所影響,這萬事萬物之間,本就存在著密切的聯絡,正所謂牽一髮而動全身……”
略顯簡陋的屋棚中,鮑敬言正在侃侃而談,而他的對面則有十幾名兵卒席地而坐,他或者盤著雙腿,或者半蹲半坐,很多人的衣服破舊、破碎,而臉上更顯有汙垢,顯得髒兮兮的,似乎是剛剛才下地回來。
不過,無論是哪一位,都在聚精會神的聽著,似乎半點都不願意放過鮑敬言話中所言,連一點細節都不願意捨棄。
這邊說著說著,人群之中,一名稍顯稚氣的青年,卻是臉憋得通紅。
鮑敬言注意到了其人樣子,不由笑道:“王構,你心裡有什麼話,直接問出來便是,我這裡又不是一言堂,只能我說,不能旁人置喙。”
那王構聞言,撓了撓頭,滿臉不好意思,在眾人疑惑目光的注視下,小心翼翼的問道:“先生,我很小的時候,就聽家裡的人說過,什麼天下變亂,都是上位失德,也曾經親自體會過顛沛流離,這都是親眼見過、親身經歷過的,但先生您如今卻說,這些卻和上位失德無關,那又有什麼憑證嗎?”
他話音剛落下,就有一名年歲稍長的男子,皺起眉頭,跟著說道:“小王啊,先生是有大學問的人,說的道理沒有不應驗的,怎麼今天說的稍微深刻一點了,你就不相信了,這求學的心,是不是也太不堅定了。”
他這麼一說,那叫做王構的年輕人滿臉的尷尬和後悔。
不過,鮑敬言卻擺了擺手,笑道:“王構說的不錯,我之前幾天說的,都是你們每天能夠見到的,結果都應驗了,所以你們形成了思維定式,當我說了一時半會無法應驗的事後,也盲目的選擇了相信,但你們該記得,我第一天宣講的時候是這麼說的……”
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笑道:“我告訴你們,我有一些想法,然後希望你們也能多想一想,是用自己的心去想,而不是聽別人說他們如何想,這一點來說,王構真正做到了。”
眾人聽到此處,不由都露出了慚愧之色,而王構同樣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
其實,鮑敬言在與眾人交談的時候,就基本上把握到了這些人的家世背景,大部分都只是尋常人出身,而這個王構卻不同,雖然其人言談舉止,都看得出是沒怎麼讀過書的,但聽他敘述和一些見解,卻能發現一點不同。
鮑敬言知道,這個王構大概是出生於那種衰落後的大族,或者長輩中有好學的寒士,因而在見解上會接觸更多。
如上位失德之類的言語,對於吃飽喝足都困難的農戶而言,根本是沒有功夫去想,更不會記在心裡的事,但王構卻明顯知道這些。
同時,這位年輕人的思維也很敏捷,在鮑敬言看來,是一個可造之材。
一念至此,他笑了笑,繼續說道:“還是回到剛才的話題,為什麼我能這麼肯定?那是因為,若是留心讀書的話,是可以在過去的典籍中,看到有關天象氣候的紀錄的,這些紀錄大大小小、分佈在諸多著作之中,我曾經翻閱過不少,總結了一些,列成一表,日日檢視,這才有所發現……”
對面眾人下意識的伸長了脖子,期待著後面的話語。
鮑敬言也不讓他們久等,就道:“我發現,天災人禍幾乎每年都有,大小各有不同,那上位失德的時候,會有小災,而公認的仁君在位的時候,也有大禍,只不過看那些人如何說,若是仁君,他們便不言災禍,只說上位救災仁心,而若是惡君在位,哪怕傾其所有救護災民,亦會被記載是因德行不佳,才會引發天災人禍!”
這話一說,眾人臉色皆變,有的人並不能清楚理解,卻還是隱隱覺得其中涉及大隱秘,而那王構則是倏的一下,臉色蒼白,似乎想到了什麼事來。
“其實,王構你的說法,也很有問題,”鮑敬言似乎還嫌不夠,“你說上位失德,不知是從何處得知?是親耳、親眼所見,還是聽旁人言語?不過,我到現在都未曾見過天子,想來你也很難有機會,那就是聽旁人訴說,正所謂三人成虎,這話被身邊的人反覆訴說,哪怕本不是真的,恐怕你也要覺得是真的了,更何況……”
他還待繼續言語,卻忽然皺起眉頭,停下話來,抬頭朝著前方看去。
“讓開!讓開!”
兩名手持長刀、身著甲冑的男子,撥開了人群,邁著大步靠近過來!
“幹什麼的你們?修整的時候,不去好好休息,跑到這裡來聽此人妖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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