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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準、劉嶽、靳明這三個人,在原本的歷史上,其實都曾經留過姓名,只不過在陳止的記憶中,他卻記得清楚靳準的名聲,那劉嶽也隱隱有印象,對靳明卻不甚瞭解。
此時消耗了些許名望金液,雙眼觀氣,得到的反饋卻讓他頗為意外。
就見三人頭上都有紅色、青色的氣柱盤繞,但除此之外,還有深深黑氣,帶來憋悶、不詳的意境味道。
尤其是那靳準和靳明兩人,相互之間的氣柱然還有交纏,但交纏的卻都是黑色氣息。
“這黑氣應該就是意味著黴運、厄運、乃至血光之運了,但看這架勢,這三人的下場都不會太好,其中靳家的兩人,還有關聯?莫非是因為同姓的關係?又或者,這三個人的氣運,是因為我的決定,才有了這般表現,這麼看來,更要將這三人作為一個研究素材,看看透過行政命令,能夠改變氣柱大勢……”
這般想著,那三人已經被人領了下去,只是走的時候,除了靳明之外,其他兩人都有鬆了一口氣的樣子,想來是明白,陳止沒有當場要將他們如何,就說明還有轉圜餘地。
後面,冉瞻有些不解的問道:“先生,你這麼和風細雨的給他們說,我看他們根本不知道厲害,而且既然那個劉嶽都承認了,本來就有意要謀害先生,何不當場就殺雞儆猴,也好讓匈奴人知道咱們的厲害!”
“想讓匈奴知道咱們的厲害,不是靠殺他們幾個人。”陳止搖搖頭,說完這個,轉而問道:“那劉林怎麼樣了?”
“這事我倒不是很清楚,交給蘇先生了,”冉瞻說著,又道:“不過,聽說嘴硬得很,什麼都不肯說,我看還不如多問問那個靳準和劉嶽,說不定能找到什麼突破口。”
陳止笑道:“連你都知道,這次刺殺,必然不是劉嶽他們吩咐,哪有自己人還在的時候,就突然動手的?因而這背後的關係癥結,還在那劉林自己身上,從他的口中,才能知道,到底是使節團裡有人算計,還是那劉曜要報仇,又或者是那位匈奴單于的意思,甚至有可能是……”
這麼想著,陳止的目光落到了冉瞻身上,隨後一愣。
此時,他還未完全收攝這名望金液,眼中依舊能夠見氣,便見面前的冉瞻頭上,有絲絲縷縷的白氣筆直延伸出來,糾纏在一起,每一根看起來不粗,但合起來就顯得十分紮實,在這白氣的深處,則夾雜著青色與紅色,只是這氣柱延伸到了一半,就猛然消失,有戛然而止的味道。
隨著名望金液的平息,陳止眼中的異象也隨之平息,只是這心裡還在思量著。
“冉瞻此子,本就武力過人,還因此青史留名,他眼下其實不算有正式的官職,頂著的徵北將軍府下名頭,也只是個臨時的名頭,因為他和蘇遼、陳梓他們不同,其實沒有鄉品,因而這個職位不能實給,坐不穩,朝廷上也難以透過,因而白氣為主是對的,但那內裡的紅色和青色,又是從何而來?”
想著想著,陳止的臉色忽然凝重起來。
“或許,我該建立一個假設,如果每個人本身就有一個依照出身、背景、成長環境而來的本命氣運,那麼在這之外,後天的境遇又會塑造一個外在的命令,如此一來,也就能說明冉瞻的這個情況了,按照原本的歷史,他會成為乞活軍的一員大將,那乞活軍算是獨立於朝廷之外的體系,因而氣運泛紅,但冉瞻身在軍中,又等於是在體系內升遷,因而夾雜青色,如此看來……”
驀地,陳止的腦海中閃過一幅幅血腥黑暗的畫面,那似乎是原本歷史的蹤跡。
原本的歷史,與當下嶄新的歷史程序,在他的心中有了交匯。
“如此看來,要扭轉氣運恐怕就不太容易了,要付出的恐怕也會更多,尤其是按照本來的痕跡,冉瞻是要中道身死的,甚是連他的兒子都因此成了異族養子。”
回憶著剛才那戛然而止的氣柱,陳止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他自是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不過,當下的資訊還不夠全面,還要等進一步的實驗過後,才能下個結論,好在暫時是不用擔心名望金液不夠用的。”
感受著心中籤筒上,那刻度格中不斷變化的刻度,陳止很清楚,當下還只是送出去的那些冊在起作用。
“最初的幾日,甚至一兩個月,燈籠上的語句,以及這拓印出來的幾百本冊,還有十本上品的流傳,就可以源源不斷的為我提供名望金液的進項,在這之後恐怕就是雕版印刷術要掀起波瀾了,但真正的效果,都要看幾個月後的影響了。”
帶著這樣的念頭,陳止卻忽然得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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