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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意在這時候節外生枝,招惹一個段部鮮卑,已經是極限了,要是再把其他幾個部族招惹了,那在北地就真的是舉目皆敵了。
只是眼下似乎是出了副作用。
“人呢?現在在哪裡?”聽完了周傲的一番介紹,陳止當即就問起那一夥胡人的所在。
“已經被安置在驛館中安撫。”周傲拱拱手說著,話語謹慎,因為他不知道陳止的態度為何。
陳止跟著又問起來:“這人說是拓跋部的胡商,可有人能證明?”
“能證明,能證明。”
這次說話的,卻是那朱留,這位朱家當家之前因判斷失誤,沒有抓住交善陳止的機會,讓朱家落後唐家,回去後也被家中長者斥責,差點就失了權柄,便是如今,反思之後,也是大不如前,好些個權力都被那朱憲分潤過去,所以這些天,他再面對陳止,口氣和神態都放得很低。
此時,他一出列,將頭低下,說道:“在下的一名侄子,曾出塞為商,與這胡商有著一點接觸,知道這人也姓拓跋,乃是那拓跋的宗室之一,雖說是旁庶遠枝,但也算和主幹沾親帶故,而且其人行商走貨,積蓄不少,交善族中幾大家,在哪拓跋部也是說得上話的。”
陳止一聽,再看眾人表情,就明白吵鬧的根源了,笑道:“原來是這樣,此人名為商賈,但按著你的說法,放在中原便是世家之人,而且地位不低,也算是個話事人。”
邊上的王霍就出列道:“這正是因為鮮卑人與我中原禮俗不同,方有家族之長行走為商,但此人到底有著身份,對那拓跋部更有一定影響力,因此得慎重對待啊。”
“兩位的意思我懂了,”陳止看著面前的世家之人,問道:“是說要將這人放了?不追究他打傷朝廷官吏、損毀門守一事麼?”
朱、王二人對視一眼,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將事先落到了坐在陳止一側的劉寶身上。
陳止也順勢看了過去,那劉寶露出無奈之色,起身拱手,說道:“若是平時,這人這般肆無忌憚,當然要重重問責,不可姑息,可眼下情況不同,為大局計,不放先將此人軟禁起來,安撫為上,總不能惡了那拓跋部。”
朱留這時又補充道:“而且這胡商交友甚廣,兼手有餘財,是以和其他幾部鮮卑也是過往從密,所以一聲號召,城內外的不少他族鮮卑人皆有響應,人多勢眾之下,便是周都尉的差役、兵卒,都節節敗退,難以抵擋。”
王霍也開口道:“這也是我等規勸太守和諸君的原因,這次涉及的人真個不少,若非必要,不如大事化小,小懲大誡一番,最多咱們吃點虧,好給那拓跋部賣個交情。”
“哦?連兵卒都衝撞了?還聚眾鬧事?一言可以聚集眾多鮮卑人?”陳止眯起眼睛,眼底閃過一點寒芒,“這人若真如你們所受的交往眾多,那是否和諸位也有錢財往來?說不定,那段部鮮卑和他也有交情。”
此話一說,在場的眾人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下升起來,隱隱察覺了陳止的心思。
那朱留和王霍更是又要開口。
這個時候,劉家的劉框出面說道:“太守,如今段部來襲,訊息已經確定,這出塞的車隊都受到了影響,不得不暫時退避,那段部來的威勢甚是不小,聽說足有五萬人,便是隻是對外宣稱,但三萬人總該是有的,再加上他們沿途收編人手,恐怕最後超過五萬,也未可知,大局如此,對抗這一家已是困難,那拓跋鮮卑離代郡最近,若因我等處置不當,使外藩驚詫,遺禍無窮啊!聽聞太守和那拓跋部的人還有交涉,要得幾千人口,更派兩位名士為使,總該多方考慮才是,大局為重。”
這些世家之人,果然訊息靈通,只能瞞住一時。
陳止心道如此,又看了陳梓和蘇遼一眼,見二人神色肅穆,眉頭緊鎖,知道兩人也在煩惱此事,輕笑了一聲,問道:“那依你們看,此事是要就此放過,乃至吃點小虧,以示友善,不讓友藩驚詫?”
正好在這個時候,門外陳舉的聲音再次傳了進來:“啟稟太守,城中有拓跋長者求見。”
“真是熱鬧,”陳止忽然笑了起來,“之前大軍來襲,我號召城中各方皆出力,亦不見有這麼多人出面,更無這般迅速,結果今天一個個卻主動都蹦出來了,來得正好,讓他進來,我見見他。”
只是他的笑容,卻讓眾多世家之人都感到一股徹骨寒意,這是陳止如今恩威皆立,威嚴入代郡是家骨髓之中,讓他們不管有什麼心思,在面對陳止的時候,都本能的敬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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