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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卿可期……公卿可期……”
咀嚼著這四個字,葛祿緩緩點頭,但旋即又問道:“聽道友之言,莫非很看好那匈奴,若匈奴應了那大幹龍,豈非北地都有可能易主?到那時候,匈奴勢大,陳太守鎮守代郡,為邊疆要地,到時候不管是退避,還是直面,豈不是都要落入藩籬,進退維谷?”
“非也非也,”未料那李不匿又是搖頭,“匈奴之起,應的是大幹龍之運,但其本身卻非大幹龍,凡幹龍不可以星體拘之,唯崇山大壠,入白浪湧波,層巒疊嶂,牽連而行,連綿不絕也,這匈奴既承此大運,便當一往無前,運起之時,能勇猛精進,無所阻擋,或可成事,然而也只此而已,太行龍脈乃蜿蜒之脈,自東北而至西南,不越北方半壁,得其運者,若不能南下,氣吞山河,則國祚不過半百,是短命之局。”
他說到這裡,忽而笑了起來:“更不要說這匈奴自太守起名之後,屢屢受挫,先有小王被斬,又有大將斷臂,連那老胡酋都因太守之文,一命嗚呼,此乃時運不濟之相也,可見他因太行大脈而氣,但其族德行淺薄,卻當不得這般大運,乃為王前驅,經雲:幹龍若是有鬼山,橫轉一邊安處寬。又云:凡山大麴水大轉,必有王侯居此間。那匈奴如今一再受挫,便是時運轉了,那太行大運,便要偏轉到其他人身上。”
葛祿卻道:“這也未必吧,匈奴固然在太守身上吃了幾個小虧,但至少大勢不缺,先前甚至以一隅之地而抗衡朝廷大軍,都能得勝,怎麼看都是勇猛精進,又怎麼能說是時運不濟?”
“按著匈奴原本的勢頭,這抵擋了朝廷大軍之後,就該是困龍昇天之!”
李不匿正色道:“貧道之前其實有隱瞞,實際已行走北地多時,知匈奴籌備許久,又以漢匈和親為由,想要為自己正名,乾脆都叫了劉姓,這積累與正名,若再加上大勝朝廷的局面,怎麼也該是大興的情況,有如朝陽初升,為泰卦,偏偏又是老王身死,又有新王寵信奸佞,那忠勇之士被罷黜出朝,於是原地踏步,上下之間滿是暮氣,此結穴餘氣,主從顛倒,難分正反,正受、旁受無分,力量大小不辨,彼無真見,早晚必於盡處結穴,於是龍盡氣終,就給了他人機會,可以瓜分其勢。”
說著他嘆息一聲:“正所謂,上九,亢龍有悔,窮之災也,盈不可久,若不開闢,則必衰竭,匈奴有運而不自強,有利而不知眾志成城,是以其運衰,為大幹龍之運散落諸小幹之中,才有了這北地的變化,太守還未出仕前,便與這匈奴有著糾纏,氣機相連,如今匈奴氣衰,此消彼長,太守自是有進,其實無論是太守北上代郡,還是鮮卑幾部大戰,又或是王浚軍有異動,皆因於此,匈奴是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敗亡不過時間問題。”
“道友一席話,卻將這局面剖析的格外清晰了,”葛祿誇讚了一句後,便讓身邊的僕役再取酒水過來,跟著又道,“只是按著道友的說法,太守若不能度過眼前難關,亦不可成事?”
“正是此理,”李不匿拿起酒壺,灌了一口後,斜著身子,眯著眼睛說道:“山脈之運,有賓主之分,受穴山為主,朝迎山為賓,人要結穴,才可立主,太守自南而來,統北地之郡,此乃過河之勢,是賓格,唯受住風雨磨礪,方可紮根結穴,自此根基深入大地,虯勢方成,立為正主,可以爭運!”
“虯勢?”
葛祿卻被這話嚇了一跳,臉色連變,看著那道人,正要再問,卻發現李不匿或是因為酒喝得多了,居然就這麼斜躺著睡著了,不消片刻,呼嚕聲起。
“此人有觀氣之能,左右有人報於我,說是他北上桑乾河邊,日出夜宿,三日方歸,今日既來,竟敢言虯龍之事!虯龍者,無角幼龍是也,當今人皇在位,天下一統不過三十年,正是烈火烹油、繁花似錦之時,哪裡有幼龍騰飛之地,但龍者可大可小,若此人的話有幾分可信,那也是太守有升騰之機,說不定真有公卿高位之格,那我才能水漲船高,有那升官之路……”
若無升遷之念,他也不會辭別葛洪,跟著陳止來這苦寒北地,當下便有些心動。
想到這裡,他終究是難以平靜下來,讓人照看熟睡的李不匿之後,他便到了書房,抽出紙來,奮筆疾書,寫下一封書信,正是要寄給自己的老師葛洪的。
只不過,這信寫好之後,他拿在手上又躊躇起來,最終卻又收了起來。
“如今局勢不明,這城內外的信件,多數都要被太守府那邊的人檢視,倒是不方便寄出去,還是等局勢穩定之後再說吧。”
等把信收好之後,葛祿又拿出了那張丹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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