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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准此刻被反綁了雙手,押送到了陳止面前,因為掙扎,頭髮已經散落,顯得狼狽非常。
但這個時候,他也顧不上自己在匈奴國的國丈身份了,因為其人很清楚,面對刺殺,再高的身份也未必能壓住一時的怒火,只能是放低身段去求饒了。
“你還冤枉?”後面,冉瞻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話中滿是火藥味,“都這樣的,還說冤枉?這刺客就跟你們同行進來,坐在一起,還有什麼好冤枉的!”
靳準連忙說道:“實不相瞞,此次我匈奴的使節中,也不是出於一家,此人乃是那劉曜安排進來的,我主也不好推去,實在想不到,此人這般狼心狗肺,若是知曉,在下路上就將他一刀結果,如何能有眼下禍事?”
“你說你不知道?”陳止看著被押送到跟前的靳準,視野同樣一片搖曳,卻見其人身影飄忽,重影之中似乎整個人泛著一股青色之氣,卻不表現出來,只是道:“那劉曜我素知之,與我有仇不說,先前更是領兵入寇,你居然還放任其人過來,還有什麼冤枉的?”
靳準掙扎著直起腰來,語氣放緩了許多,沉聲道:“府君如今連敗幾郡,紮根代郡,隱隱是一方勢力,我族自是知道形勢,此次出訪,事關國之大事,不可不察,在下以為那劉曜還也是國族,該知道厲害,再加上他派來的人幾次保證,這才一時疏忽,著實沒有料到,這人竟將私人恩怨,放在國族安危之上,但最多是個失察之罪!萬萬不敢起這行刺之念頭啊!不只是在下,這使中怕是沒人想得到!”
陳止眯起眼睛,看著靳準,忽然笑道:“靳君說的這般斬釘截鐵,可我看這位劉嶽將領,卻似乎和你不是一條心,你不妨問問他,對這次行刺是否也毫不知情。”
什麼?
被這話一問,靳準心頭一突,旋即想到那劉嶽的來歷,順勢看了過去。
劉嶽此時自然也被拿下來了,不過和靳準不同,劉嶽是有功夫在身的,最開始的時候,還抵擋了幾拳,只不過雙拳難敵四手,而且陳府的家丁,也練過戰陣之法,加上有兵器威懾,還是將劉嶽制服下來,約束在一處。
此刻,見靳準看過來,劉嶽表情一僵,然後硬著脖子,揚聲說道:“切莫誤會,我可沒有讓這人出手!這事我亦不知道緣由!”只是他的話,就沒什麼說服力了。
但靳準卻抓住這一點,又要分辨。
陳止卻搖搖頭道:“今日不是探究這個時候,但幾位當眾行刺,那是怎麼都辯解不了了,先押下去,待晚宴之後,我再去審問,至於匈奴那邊,我也會修書一封,將這情況說明白,相信那位匈奴首領,還是會明白事理的。”
這種情況,陳止是無論如何都要先把人拿下來的,至於激怒匈奴之類的考慮,根本就不在考量之中。
靳準等人也明白這個道理,除了已經癱倒在地的劉林之外,其他三人都非常配合的被人拉了下去。
看著那劉林等人的背影,消失在院外,整個大院卻陷入了一片安靜。
“諸位,不用拘謹,雖然有了一點插曲,但本是一次聚會,便不用太過在意,晚宴依舊開始,陳某原本想說的話,就放到後面,先讓諸位壓壓驚,歌舞……”說到最後,他看向陳舵。
自家的主上,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喜事差點變成了喪事,便是陳舵這樣的專業管事,也有些吃不消了,看著陳止這般動作,立刻就有佩服之感油然而生。
談笑間,將生死置之度外啊!
不得不說,這個時代,本就講究風度,前一刻生死一線,下一刻就舉杯暢飲,還有什麼比這更灑脫、隨性的?
這般風度,立刻就折服了不少人,很多原本因為這次襲擊,而心存退意的,此時也安定下來,舉杯遙遙與陳止歡飲。
“這些匈奴人,真不是個東西,簡直就是禽獸啊!”
“可不是,剛才還一口一個上古三代,說要恢復井田之制,還真把自己當禮儀後裔了,結果馬上就現出原形!”
“可不就是府君所說,這班人只知其形與皮,不知其骨與學,這是畫虎不成反類犬,貽笑大方,傳出去,天下間恐怕都要嘲笑他們!”
“府君也是厲害,剛才擋住暗器的那一手,怕是一般的好手都做不到吧,平時只知道府君能運籌帷幄,又可治理一方,如今方才知道,原來還深藏不露啊!”
“但真正讓人敬佩的,還是府君的這胸襟啊,生死間談笑,換成其他人,此時別說晚宴,就算是再大的事,也該歇歇了,結果你看看咱府君,還是面色如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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