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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時辰之後,陳止的邀請、唐家的聯絡,就陸陸續續的與各家聯絡在一起。
“太公,那唐家派來的人,已經走了。”
王家,王老太公端坐與太師椅上,這椅子也是這大半年的時間裡,經過代郡的工匠設計、改造出來的,聽說最初的設想,便是那位陳府君。
坐在椅子上,老太公舒服的伸了個懶腰,隨後這老太公眯著眼睛,笑問:“怎麼,唐家給出了什麼承諾,是願意把他們家那紙張的販賣權盡數轉給我王家了,還是願意讓咱們家插手代窯,也分一杯羹了?”
被他問到的這人,名為王銘,乃是王家年輕一輩裡面的佼佼者,過去也曾有些偏差,被勒令懲罰,經過接近半年的反省,在陳止一次巡查中被其稱讚,立刻就被家族重新調回,雖不能說是立刻委以重任,卻也給予了很大的期待,讓他接手與其他各家聯絡的工作,以便於建立人脈。
經過這麼一段時間以來的歷練,王銘與過去相比,又沉穩了許多,聞言就知道自家太公的意思了,便回答道:“這方面唐家並未提及,咱們家中作陪的人裡面,三叔、四叔都曾經幾次暗示,不過唐家都沒有接下來,反而只是在田產和走商上有退讓。”
“田產?”王老太公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王家還缺他唐家的田產?而且當下這情況,家中田多可未必就是好事,誰知道那位府君下一步,又會有什麼提及,這自從陳府君坐鎮代郡以來,一步一步,看似七零八落,其實皆有脈絡,是一步一步的要聚攏人口,劃分土地的,他手下那個誰,對,陳梓,這也是他陳家的人,派去新城幹了什麼事,你們可知道?”
此時,這屋子裡聚集著的,可不只王銘一人,還有其他王家之人,聽得這話,卻無人介面,知道接下來這位老祖宗是想要自己回答的。
果然,那王老太公跟著就道:“說是要召集流民,開墾土地,再築一新城,但卻發放土地,表面上是統一耕種,但從不少渠道的訊息來看,分發土地是早晚的事,更不要說古來梟雄佔據一方,要拉攏人心,沒有不分土的,這土地一分,人心就不一樣了,昨天是流民,沒有根基,可能一場大雨便要遷徙,今日有了土地,那就是自家,哪怕來了強盜,也要咬牙抵抗!”
這老人說著,眼睛裡流露出追憶之色,似乎是想起了自己年輕時,那個戰火紛亂的年代,好一會回過神來,便自嘲著笑道:“你看,年紀大了,這腦袋就不好使了,說到哪了?”
頓時,就有曾孫輩的人出言提醒。
王老太公跟著就繼續道:“這位府君平息代郡戰亂,如今發展民生,鼓勵商賈耕種,又拉攏佛道開設寺院,自身則拓印書冊,傳播學問,聽聞最近還派人去往洛陽,邀請宗師弟子過來,說是要開設私學,這一樁樁、一件件,可不是尋常人物能做的,本來他這麼做,也就是個邊疆太守,手上有權,能調動兵馬,又有背景,也就是一時的,但現在不一樣了!”
他目光掃過眾人,語氣沉重:“得了徵北將軍的頭銜,那短時間是走不了了,而更可慮者,卻是此人的年紀,這般年輕,若是日後紮根北地,如果一切順利,那就是幾十年的經營!足以看世家興衰了,你說這樣的人,他當下的念頭,是不是該注重?他既然要理清佃戶,丈量土地,那就說明未來幾年之內,這方面的事當有變化,那唐家想得倒好,用些不確定的東西與我王家交涉,謀奪實實在在的權柄利益!”
屋子裡的眾人聽著聽著,也都明白了這老人的意思。
跟著,就聽王老太公定下基調:“明白告訴唐家,除了代窯之事,其他話就免了,他若是願意將自家在代窯中佔得份額,讓出三分與我王家,那此事便就應下來了!”
眾皆稱是。
無獨有偶,與此同時,在那朱家之中,同樣也在談論這件事。
“家族要傳承,少不了一個利字,當下這代郡紙的生意,是何等暴利!”不同於王家的老太公主持,朱家召集眾人商談的人,乃是新任家主朱憲,“這紙未來還將大有可為,除了羅陽之外,連那江南之地也開始流傳起來了,有些士人已經到了無代郡紙不書畫的地步了,所以咱們幾家賺的本滿缽滿,但是……”
他說到這裡,頓了頓,目光在眾人臉上掃過。
“……伴隨著白紙的傳播,還有通典的流傳,咱們代郡代窯之名也逐步流傳出去,那白釉瓷之名,已然響徹洛陽,隨著紙張一同南傳,現在還有許多人猜測,說是這種白釉瓷乃是以代郡白紙為根本燒製而成的,以為咱們幾家也從中得利,殊不知真正得利的只有陳家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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