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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陳午心裡是如何想的,但既然知道陳止要來了,那便第一時間收起了心中的種種念想,轉身給李頭打了一個眼神,後者頓時會意。
等目送冉瞻離去之後,陳午回到之前的地方,和幾個難兄難弟湊在一起,就一同商量起來。
議論片刻之後,李頭就直接問道:“那位陳太守這就出現了,總覺得有些快了,但也是好事,咱們怎麼才能在他的面前表現出能耐,讓他另眼相看呢?是不是要把先前的戰績給誇張一下,顯得比較厲害?”
陳午卻搖搖頭道:“不用誇張,更不能誇大,該怎麼樣,就怎麼樣,這等人物和原來帶領在咱們衝殺的幾個將帥可不同,不是咱們能糊弄的,而且也沒有必要糊弄,若是想要誇大其詞,最後說不定要弄巧成拙。”
他口中的將帥,說的可不是幽州軍的將領,而是原本帶著他們廝殺的流民軍首領。
說來也是奇怪,按說這都是流民起兵,隊伍裡聚集的多為過不下去的窮苦百姓、失地農民,甚至還有不少遊俠賊匪,但能混到一路將帥,帶領一軍的,卻多數還是世家出身的。
就好像之前曾與陳止對峙過的王彌,就是曾經在北地流民軍中有著很大影響的軍頭大將軍,可此人實際上是世家出身,不僅兵馬嫻熟,更是通曉兵法。
但這其實也算正常,要帶領流民軍,便免不了和朝廷官兵對上,那些普通出身的流民將領,沒有什麼打仗的訣竅和概念,最後都被打敗、打散了,也就衰敗了,沒人願意跟隨了,能剩下來,多少都是有點本事的,而這些本事普通人何難學到,於是最後這流民軍稍微大股的,多數都落到了世家子弟出身之人的手中。
“這樣啊,”李頭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隨後眼珠子一轉,“那咱們如何才能弄個大官噹噹呢?”
“你這種想法要不得,”陳午卻正色道:“咱們這次出生入死,損失的兄弟我都記在心裡,未來就有報答,但這事只是投名狀罷了,說白了,可不是代郡陳太守要求咱們去做的,就不能借此挾功求報,這隻能讓那位太守心生反感。”
李頭和其他幾人頓時露出一點不滿之色,不由抱怨道:“那咱們這麼兇險的走了一圈,死了這麼多的兄弟,難道還換不來一官半職?”
“話不能這麼說,”陳午卻笑了起來,“比起直接給個官職,我更希望能在陳太守的心裡留下印象,至少這個目標,該是可以實現的,更何況,如果直接討要官職,想來這位太守也不會拒絕,但如此一來,就等於是交易了,咱們付出人命,餘下的人得了官職好處,一來一去,在陳太守看來,就是兩清了,以後必然不會青睞,說不定都不會再給咱們立功的機會,因而這件事絕對不能這般處理,另外,這位太守此時出現在此處,若是我所料不差的話,恐怕眼下就有一個咱們足以立功的機會!”
“什麼機會?”李頭滿臉疑惑,正待追問,就有人過來通報他們,說是陳止要見幾人。
“來了,”陳午當即又給李頭等人使了一個眼色,他們便都心領神會的閉口不復多言,然後一個個便跟著那傳訊的人走去。
一邊走,幾人一邊思量著要見的那位會是何等威嚴、威勢,他們之前被王浚收編,但其實連一次都沒有見過王浚本人,最多是見過他手下的幾名大將,那王昌、阮豹等人都先後遠遠看過,因而留下了深刻印象。
在他們的記憶裡,這幾位露面的時候,即便不是前呼後擁,那也是諸多親兵護持左右,論架勢比鮮卑將領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襯托威嚴。
在他們想來,那王浚乃是眾人的頂頭上司,必然更甚,而陳止與王浚交鋒而不落下風,那就是同等層次的人物,最起碼在氣勢上不會落下,至少也得是王昌、阮豹這個層次的才對。
所以,等見到隨意坐在一張胡椅上,身邊就跟著幾名親兵,看上去頗為隨和的陳止時,陳午等人都不由愣了一下,但還是陳午反應快,馬上就帶頭領著眾人,給陳止鄭重行禮。
他們行禮的時候,陳止觀察著幾人,目光遊動,在陳午與李頭的身上停頓的時間較長,尤其是那陳午,更是帶動視野中浮現陣陣虛影,就知道這個陳午也是在歷史上留名之人,氣運不凡。
但當下他已經頗為鎮定,不會因為這一點徵兆,就急急忙忙的探查對方的氣運根底,主要也是因為,對方今次是主動來投,而且為此還做了不少的工作,他當然要先控制住節奏和框架,也方便日後掌控此人。
“我聽說,你們乃是那王浚麾下的兵卒,卻主動壞了他的單梢炮,又亂了其陣型,連主將都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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