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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史麼,好大的位子。”聽完周傲的一番講解之後,陳止沉吟片刻,忽然笑了起來。
周傲到底還是將事情告知了陳止,這樣也等於是表明了自己的心態,其人之意無疑清楚了許多。
陳止當然看得出來這背後的意義,但他沒有多說什麼,更沒有承諾什麼,只是記在了心裡,同時他亦明白,周傲眼下最擔心的是什麼事。
“驅虎吞狼之策,但我卻不是那隻老虎。”陳止看著周傲,輕輕搖頭,“在這個定計之人的角度來看,我不過就是偏居於北疆之地的一個太守,還是從屬於王浚,無論是論權勢、影響力,又或者乾脆就是比地盤和兵力,都遠遠不如王浚,有什麼資格做這條老虎?所以他看重的,是我背後的勢力,我不過就是一個引子、一個楔子。”
“太守,我覺得這計謀他們未必施行,”周傲吶吶不知如何安慰,只能這般言語,“況且就算是施行了,有朝廷之令在,王浚未必就敢違抗,這樣太守您名正言順的坐上刺史的位置,再緩緩圖之,他王浚畢竟還有一個平州刺史的名號……”
“平州比之幽州,可是差距太多了,而且其中近乎一半的土地,都有鮮卑人駐紮,是官府的人和鮮卑部族共治,而鮮卑人的勢力還要大一些,王浚也是靠著幽州這邊的勢力,才能穩壓鮮卑人一頭,從而將他們拉上戰車,成為自己的從屬力量,讓他放棄幽州,就等於是斷了他控制鮮卑人的根,反而要其仰其鼻息,根本就不現實。”
陳止搖了搖頭,說了幽州、平州之分,跟著又道:“況且,王浚根本不可能放棄幽州,之前有太守不服其令,最終就被驅逐,而空出來的位置,朝廷想要安插人手,也被他左右阻撓,若非如此,我亦無從得這太守之位,況且這北疆戰事,他謀劃許久,一旦成功,便可稱霸北方,俯視草原,將幾部鮮卑訓話,從而勢力大增,到時候這幽州更是重中之重,又有這般勢力,怎麼可能低頭?”
周傲也懂得這個道理,頓時滿面愁容。
陳止見了,卻笑道:“朝廷之所以有人提出這番計謀,就是擔心王浚尾大不掉,說不定,現在朝中還有人巴不得王浚外戰勢力,損兵折將,乃至割地賠款,如此一來,就是削弱了王浚,更壞了他的名聲,動搖了他的根基。”
周傲也嘆了口氣,道:“年輕的時候,偶爾聽聞大漢與胡人交戰,有所失利,或者聽說在邊疆之地有什麼妥協,總覺得是諸公軟弱,不知大漢之強,如今再知道,其中有諸多複雜,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的。”
隨即他看了陳止一眼:“但現在要怎麼辦?提前與朝廷人說清楚?”
“這事都還沒正式成文,和誰去說?”陳止搖搖頭,隨後卻道:“況且,危機當頭,這危險中也藏著機遇。”
他頓了頓,才道:“我做太守才多久?半年都不到的時間,若是能得刺史的名號,那這速度真是不敢想象,如果要正常晉升,就算背景驚人的,想從太守到刺史,最少也得三年,尋常官員,更要最少做滿六年,再去京城做一兩年京官,積累資歷和人脈,然後才能轉而為一州刺史,我若能得朝廷之令,那真是省卻了無數波折,更節省了時間!”
刺史之位,封疆大吏,整個新漢王朝的州,滿打滿算也才十幾個,這刺史也就只有十幾人,就算加上西域長史府等地,人數撐死不過二十。
能為刺史的,多數年歲都不小,經過了一輪宦海沉浮,又或者是背景通天,年歲不大就為一方封疆,但即便是後者,往往也要三十歲往上了,否則沒有相應的閱歷和能力,就算為高位,也鎮不住下面的人,只能被人架空,成一傀儡,這位子坐的也就毫無意義。
“刺史這個位子,想要快速坐上去,是很難的,以我的資歷,尋常時候被提出來,就算有皇上支援,也會有很多人跳出來反對,不願意讓我掌此大權,那其中最激烈的、或者說最堅定的,必然就是張應,但若是按著這驅虎吞狼之計,那情況就要翻轉,反而是親我者不快,而仇我者力推,而且就算是那些老成持重之的大臣、公卿,也不會太過反對,因為他們很清楚,我並非關鍵,也無從得權,反而要激化了和王浚的矛盾。”
周傲忍不住道:“他們就不怕逼反了王浚?”
陳止搖頭道:“若是能逼反王浚,王浚早就反了,而對王浚來說,將我按下去,讓我喪失資格,他再來收拾殘局,比之翻盤、撕破臉,要好太多了,當然,最好的選擇,是根本就沒有這麼一回事,但既然連嵇法都有訊息,那就說明這事是八、九不離十了,但最大的可能,卻是透露出訊息,但不下達實質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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