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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如此一來,就一目瞭然了。”
看著面前的沙盤,石勒咧嘴笑了起來。
此人,這位匈奴國的悍將,正站在一間頗為寬敞的屋子裡,從角落倒著、破碎的桌椅來看,似乎本是用來招待客人的廳堂,但如今裡面的東西卻近乎都被清掃一空,留著最中間的地方,擺著一個沙盤。
在他面前的這塊沙盤,並不是平時行軍打仗用的那種,不是具體到了某一片土地,而是更加廣闊,將小半個北方的大致景象,都標準在上面。
“孟孫,你將這輿圖與沙盤結合在一起,構建此社稷圖,真乃精明之舉也!這麼一看,天下一目瞭然!”
他站在邊上,左看看,右看看,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
這也難怪,蓋因這沙盤輿圖雖還很粗糙,但其上有山有河,更有地面起伏,更有細小的白石,將幽州、冀州的範圍圈了起來,用較大的石塊嵌入其中,代指一座座城池,並且在裡面插了幾個旗子,這棋子不過巴掌大小,上面寫著一個一個單個的字,如“王”、“段”、“宇”、“慕”、“陳”等。
在他身邊,那張先生卻用略帶遺憾味道的話說道:“將軍謬讚了,我不過是記著一個大概,這張輿圖上的很多地方,其實有著偏差,也有錯漏,那就是我能力所限,難以盡善盡美了。”說話的時候,他還在仔細打量著那沙盤的模樣,伸出手挪動了一塊代表城池的石塊。
旁邊的石勒卻滿不在意的道:“這一點問題,能有什麼事?孟孫你就是太小心了一點!”
孟孫,正是這位張先生的字,他的名字為張賓,如今為石勒的謀主。
他聽了石勒之言,不由搖頭道:“行軍攻伐,可容不得半點疏忽,說不定我在這輿圖上的一點錯漏,放到了戰場上就是天大的疏漏,被敵人利用上了,那就是一場災禍了。”
石勒卻大大咧咧的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但就咱們現在這點人手,想要搞清楚整個河北之地的局面,那也根本就不現實,能有個大概就可以了,想來那邊也沒有什麼人會利用這種疏忽。”
張賓聞言,只是搖頭。
這個時候,忽有一人從門外走進來,此人身材高大,虎背熊腰,面板白皙,走進來之後站定,比張賓足足高出了一個頭,偏偏這人的臉上還有著年輕人才有稚氣,只是在那頗顯兇惡的眉眼的映襯下,這稚氣卻有些不太明顯了。
他站定之後,輕蔑的掃了張賓一眼,然後對石勒說道:“叔父,這城中的老幼都集中起來,要如何處置,請你示下!”
邊上的張賓,看了此人身側的刀鞘一眼,發現上面還有尚未乾涸的血跡,不由皺起眉頭。
石勒此時才把目光從沙盤上收回來,看了看來人,點頭道:“等會我去遴選一番,把那些身子壯實的都選出來,補充到軍中,女人組織一下,讓弟兄們快活快活,這些天他們吃了不少苦頭,該舒坦舒坦了。”
那青年乃是石勒的侄子,名叫石虎,如今還不滿二十,卻已經生的比成年人還要高大,平日裡作戰勇猛,曾經兩次在危難中解救石勒,所以深得石勒的喜愛和信任,如今很多事情,石勒都交給他去處理。
石虎聽了石勒的話後,露出了一個笑容,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問道:“那老人和孩子呢?那老人咱們用不上,小孩按理說該帶走的,但咱們最近急行軍,不好帶著這些累贅,不如……都宰了吧!也好給弟兄們練練手!”
張賓聽到這裡,搖了搖頭,走上前來道:“不可如此,少將軍,這些老人和孩子,留下來也不會有什麼影響,便是漢廷的兵馬得了他們,也編練不出新兵,何必妄動刀兵?”
“怎麼沒有影響?”石虎眉毛一挑,冷冷說道:“這些人留下來,就是禍患,那小孩子未來長大了,就是咱們羯人的敵人,漢人何等眾多,而我羯人與之相比,就勢單力孤了,留著他們未來就是敵人,他們長成一人,殺了我一名羯人,那便是今日我等婦人之仁的結果,就是害了族人!”
張賓聽得眉頭大皺,更有一種目瞪口呆的感覺,他仔仔細細的看著這個半大青年,彷彿第一次人士他一樣。
石虎卻不管張賓怎麼看自己,而是對著石勒繼續說道:“至於那些老人,更是留不得,他們一個個都不懷好心,咱們一走,他們肯定要給旁人洩露咱們的行蹤,到時候那漢人兵馬就更容易追擊我等了,所以也留不得!”
“那照你的意思……”石勒眯起眼睛,淡淡問道。
“殺!”
石虎咬牙切齒,嘴角帶笑,吐出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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