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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皝啊。
陳止的神色不變,心裡卻有了一絲波瀾。
因為這個確實是在歷史上留下過事蹟的名字,但比起他第二世見過的那一位位,還是有些不如的。
如果說,有什麼能讓陳止在意的,無非就是慕容這個姓氏了。
當然,陳止想到的可不是斗轉星移的姑蘇慕容,而是那人的祖先,被著重描寫過的慕容家族諸子。
這個家族當真是有許多事蹟的,以至於連陳止都是聽過的,其中除了文治武功的描述之外,就是對這個家族相貌的推崇了。
那些後世的吹捧,陳止並不放在心上,知道里面本就有光環作用,但對於那個相貌的說法,此時見了慕容皝的真面目,多少有些瞭解了。
這張面孔,雖然稜角分明,眉眼之間有一股溫潤之意,讓他的面孔又顯得圓潤許多。
不過,隨著鬍鬚的偽裝被撕掉,陳止也在這張臉上發現了一絲尚未完全散去的稚嫩。
這個慕容皝的年紀,其實並不大,但個頭卻很高。
在陳止打量對方的時候,這慕容皝則繼續說道:“也許我的這個名字,太守您沒有聽過,但你大概知道我父親的名字,他是慕容部的單于,慕容廆。”
慕容皝神色肅穆的說出這些話來,同時緊盯著對面的陳止,希望從他的臉上看出端倪,也好給自己後面的談話奠定基礎。
但他卻失望的發現,陳止的神色從始至終,都沒有什麼變化,哪怕是聽到了身為慕容前輩單于的父親之名,陳止的表情都依舊沒有起伏,而是做出了傾聽狀,是以慕容皝繼續說下去。
這下子,反倒讓慕容皝有些驚疑不定了,他不由在心裡疑惑起來,不知道陳止是早就看出什麼了、猜出什麼了,還是別有所圖。
但話已經出口,陳止有沒有接茬,這麼不上不下的,如果不繼續說下去,就讓事情非常的尷尬了,因此慕容皝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說道:“我這次過來,是代表父親,問候太守一聲,他也是十分敬佩太守的,尤其對太守的《六國論》格外推崇,我這次過來,也帶了些東西作為賀禮,只是託了唐家幫忙過來,因此還未拿來。”
“慕容君,你既然來了,這些東西也都是瑣碎之事,沒有必要說得分明,”陳止忽然搖搖頭,“既然你坦白了身份,那咱們也就敞開了來說,慕容部現在的情況不妙,其他幾部鮮卑,都有心要與你們為敵,聯軍隨時都有可能成型,這種時候正是慕容部上上下下,齊心協力之際,你身為單于之子,理應在部族中守備,卻出現在代郡、幽州,想必是為了聯絡盟友,或者拉攏哪家勢力,為何要來我這?怎麼想,也是大將軍王浚,更應該去拜訪吧?”
慕容皝心中大驚,他沒有想到陳止一下子,就把當前草原上最大的問題、自己部族最大的危機點明瞭,同時也很驚訝,陳止會知道此事。
按說這事雖然不能說隱秘,幾個部族都知道,但各方還很剋制,擔心被草原的輿論裹挾,最終騎虎難下,難有轉圜餘地,所以不會主動宣揚自己的戰略意圖。
這當然也是一種威逼,這次起兵的各方,目的也不盡相同,有的是想要破滅慕容部,有的則是希望得到好處,後者當然是期望不用起兵,就靠著這種山雨欲來的威壓,逼得慕容部有所退讓。
但轉念一想,有拓跋部的人在城裡,慕容皝也就明悟了,壓下心頭的驚疑,乾脆的說道:“我這次過來,本意就是要拜訪王浚將軍,但是王將軍的心思難以測度,而且他本身就支援著段部,最近連宇文部也有投靠他的意思,這次聯軍之事,說王將軍是主導者也不為過,這種情況下,我去找他,最大的可能是被迫歸順,而且以後還要不斷的派兵攻打中原。”
“要不斷派兵攻打中原?”陳止眯起眼睛,心中咀嚼著這句話,頓時就明白了王浚的打算。
對面,慕容皝注意到陳止的神色略有變化,就立刻跟進說道:“王浚將軍的心思,是很難扭轉的,因此我等慕容部,就得考慮尋找其他幫手了,再加上我部上下,對太守是敬仰已久,這才會不請自來。”
陳止卻搖頭笑道:“你說的雖然好聽,但我乃是代郡太守,為王刺史的部署,你把這些給我說了,就不怕我告知了王刺史?到了那時,你們的局面,可就更不好了。”他將對王浚的稱呼,改成了刺史,暗示意味很濃。
慕容皝卻一臉篤定的道:“我知道太守是不會這麼做的。”
“哦?能說說理由麼?”陳止露出了感興趣的模樣。
“原因也很簡單,”慕容皝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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