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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了,我翻看了幾頁,見了對幾卷的描述,寥寥數字,卻引經據典,皆切中要害,可見這寫書的人,確確實實是將諸多文獻、典籍,都給讀透了,才能從裡面摘出真正的主旨之言啊!”

看著趙遠那驚歎莫名的面孔,蘇遼終於意識到,為何他會這般驚歎了,很顯然,他蘇遼只是驚訝於陳止所寫的範圍,覺得有些不切實際,而趙遠卻因為博覽群書,看過不少文獻典籍,所以翻看之間,見到了總綱裡面的一些語句,兩相對比,意識到並非是隨意摘抄,才會驚訝。

趙遠似乎是看出了蘇遼的困惑,乾脆就解釋道:“這本總綱,乃是一部書的提綱,將後面諸卷要涉獵的範圍都提前規劃出來,但在每一個類別的下面,都有著幾句話的簡單的描述,但這些描述,不是憑空寫的,是自幾本書中摘錄而成,都足以稱得上是點睛之筆!”

說著說著,他又陷入到了困惑之中。

“雖說翻看幾本書,也能找到主旨,但這總綱上列出的一條條,涉獵太廣了,而且摘錄的語句,每一個綱目雖然不同,但卻隱隱有著同樣的傾向,明顯是出自一人之手,而不是多人編撰,但一個人能將這麼多類別的典籍,都看得過來,還能隨手查閱?”

疑惑之中,他猛然看向趙遠,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這些真的是出自陳兄之手?”

蘇遼點點頭:“不錯,正是我家主上所書。”

“真是陳兄所做?我想起來了,他在秘書省的時候,就號稱要編撰一部大典,歸類和整理東西兩苑的藏書,以振綱目,只是後來這北上為太守的事,讓人不自覺的忽略了此事,後來也沒有聽說大典的動靜,原來是要在北地完成,”趙遠眉頭緊鎖,轉而問道,“那陳兄這次北上,帶了多少車的書?他要在北地完成這一部書?恐怕要查閱不少書冊,也不知道要花費多大的功夫。”

“這……”蘇遼遲疑了一下,但還是如實說道:“主上並未帶多少書冊,雖然也裝了兩箱,但大部分是他自己的手稿。”

“是他自己的手稿?沒有其他的書?”趙遠頓時瞪大了眼睛,“難道都是記載他心裡的,我是聽說他有過目不忘之能,但這也未免太過離奇了,若是按著這通典所述,難不成他將那東西兩苑的書,都看了個遍?”

說著,他又翻起了第二本。

這第二部乃是《通典法論》。

“厲害!厲害!這短短几句話,居然就把個整個法家的歷史緣由給牽引出來了,當真是令人驚歎,尤其是這一段對商君的評述,以及隨後那有秦一代的些許變遷,當真是入味三分,雖然都是摘錄的語句,可這幾冊不同的法家書結合在一起,等於是十幾名法家宗師在做註釋啊,這樣的事,這樣的書,哪裡去找!?”

越是翻看,蘇遼的神色越是驚訝,到了最後趙遠渾身顫抖,跟著忽然就愣住了,他低頭看了看手裡的書冊,猛然回過神來,居然露出了興奮之色。

“蘇先生,你能確定,這些都是陳兄所作?”

“這個自然,只不過……”蘇遼說著卻猶豫起來。

“只不過什麼?”趙遠立刻追問起來。

蘇遼不得不硬著頭皮道:“只不過,我那主上他只寫了兩本,還是連夜寫成的!”

“就謝了兩冊?”趙遠頓時就呆住了,他看了一眼手上的書冊,“就是這兩冊?連夜寫的?”

他徹底傻眼了,合著上面都是在畫大餅?只出了一個總綱,以及第一卷《法論》?那後面的呢?每隔一個季度放出一本?

“那這總綱上標註的,難道都是空的?我知道要完成這麼一部書,需要不少的時間,但陳兄他不是早就放出風聲了麼?而且敢寫下這樣的總綱,讓你拿來,給眾人展示,必然不是玩笑,怎麼可能只有兩冊?”

面對趙遠的質問,蘇遼唯有苦笑。

“等等,你說說這兩本也是連夜寫的?”趙遠搖了搖頭,“這怕是不對,就算是以陳兄的才華,能過目不忘,也決計沒有這個道理,這門多的文字語句,光是取捨,別說一個晚上,十個晚上都不夠。”

他終於是鎮定下來,轉而問道:“你剛才提到,陳兄帶了兩大箱的手稿,怕是這部通論的大部分,都在那手稿中了,而且陳兄做事,不會這般無謀,所以這絕對不會有問題!”

說道後來,他忽然一咬牙,冷笑道:“這就有趣了,我本以為佛評之時,我是沒有機會找回場子了,如今卻又有了一個念頭。”

蘇遼如何還聽不明白,但他可不願意冒這個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於是只能道:“趙君,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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