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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這太守的練兵之法,當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啊。”唐資對練兵之道,其實也不甚瞭解,說這話純粹是出於試探,但話音落下,立刻注意到楊元的表情頗不自然,這心裡已經有些底了,於是話鋒一轉,“不過,這等操練之法,與我過去所知,又有不同,兩位乃是高門出身,家中也有兵家大師,二位這識兵的眼光,肯定比咱們小地方的人要強,不知對太守的這番練兵之法,有什麼看法?”
楊宋看了楊元一眼,然後說道:“太守自有其法,我等不便多言,唐兄,這邊走,我已經讓人去通報太守了,看太守有沒有時間見你。”
唐資趕緊搖頭道:“太守如今這麼多事,怎好耽擱他的正事?我這次過來,也只是過來一觀,並無他意,不用驚動太守。”
楊宋也是順勢下坡,三人有說了幾句之後,唐資大致明白了緣由,就藉故告辭,自己在營地行走。
等人一走,楊元就道:“這唐資精於商賈之事,對兵家法不甚瞭解,但從他的話裡話外,也能聽得出來,其人對太守的這般操練之法,也感疑惑,何況我等?你不願意過去進言,卻也不敢擋著我!”
楊宋嘆息一聲,說道:“我擋著你,是因為知道你便是去,也是無用的,太守這個人,我跟著他的時間也不短了,自問有些瞭解,看著是個好說話的人,其實意志堅定,除非是在事前與他商討,或許可令他參考一二,一旦他決定做什麼事了,那是勸不回來的。”
說到這裡,他似乎擔心自己的弟弟有很麼誤會,就有補充了一句道:“不過事後證明,太守的決定都是正確的,他的堅持也不是剛愎自用,而是言之有物!若是按著我等的思路,恐怕反而要壞事。”
楊元聽著卻大皺眉頭,看著自己的這個兄長,搖了搖頭,才道:“我知道你對太守很是崇拜,他又是咱們楊家的姻親,但話說回來,他的一舉一動,同樣也關係著楊家的名聲,現在很多人,都將他看作是楊家的一面旗幟了,但越是這樣,越不能太過放任他了,過去的事也就罷了,但這兵家之說,卻不簡單。”
楊宋眉頭一一皺,有些不快的道:“你難道不知道,太守在兵家上也有造詣,他曾給那青州的朱守寫……”
“寫過一封兵策,決勝千里之外,是吧?”
楊元搖了搖頭,指了指不遠處,正在烈日下行兵的武丁,正色道:“我是不知道,為何這些人在被聚集起來,聽了太守的一番講解後,為何就突然牢記左右之分,也能服從佇列了,但不管時間多緊迫,這麼強行練兵,都是不可取的,乃是殺雞取卵之事,視卒如嬰兒,故可與之赴深溪;視卒如愛子,故可與之俱死!這些人尚未歸心,就如此操練,這是反其道而行啊!”
楊宋有心要說什麼,卻是說不出口。
楊元跟著又道:“更不要說,他所操練之事,與沙場何用?要整齊,要走的直,也就是對軍令的要求,還略有令行禁止的味道。”
楊宋便道:“這個你不用擔心,太守已經有了安排,他說要等這些人都熟悉了行伍之令,前後左右之別,彼此配合之利,就開始教授戰陣之法。”
“這是正道!但凡事要有通變!”楊元還是搖頭,“要等這些人都知行伍之令,那得到什麼時候了?我觀他們行走也有兩日了,這群人看上去孔武有力,都是武丁之流,但那是護院把式,不是沙場之術,加上年齡又大,多有惜命之念,本就難以操練,更不要說書裡行伍之念了,等這些教授好了,怕是北疆之戰都落幕了,那時候學了戰陣又有何用?”
說著說著,他越發堅定起來:“此事,我定要與太守進言說清,實在不行,可以讓我帶來的幾個騎手頭領出面,進行操練,總好過現在這樣。”
“不可如此!”楊宋眉頭一皺,語氣嚴厲起來,“你為何不能登上幾天,先看看有無效用呢?”
“短短時間,哪裡能看出不同?”楊元則道:“兄長,不要讓你的崇拜,壞了正事,現在不是顧慮太守面子的時候,兵者之事若有個閃失,那是要命的!”
這邊還在說著,兵營門口忽然傳來一陣騷動,隨後就見幾名大袖翩翩的青年走了進來。
楊宋、楊元一看,神色就變了。
“他們怎麼也來了?也是從洛陽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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