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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風塵僕僕的蘇遼從門外走了進來,一見陳止的面,就恭恭敬敬的朝陳止行了一禮,口中道:“見過主上。”
陳止笑著將他扶起來,說道:“圖清,你可算是回來了,這次你在洛陽為我運籌帷幄,當真是功勞甚大!不過,你不在我身邊,這代郡的許多事,也確實積壓下來了,那何經就是看準了這一點,想要挑我忙碌之際,趁亂得些好處啊。”
蘇遼歸來的訊息,他早就知曉,有人回報過來,只是不知道具體時間,不過陳止還是提前吩咐了門房等處,讓他們不得阻攔,領蘇遼可以長驅直入。
“這次洛陽之行,都是依照主上之言行事,又有陳梓君相助,否則斷然不可有這般順利,遼不敢居功,”蘇遼站起身來,搖了搖頭,“至於那何經之算,也只是他一人之想罷了,以常人之事測度主上,必敗無疑,莫說沒有我等在旁,就算我等在邊上,也是多受主上提點,根本不會讓何經佔了便宜去。”他的語氣中有著一股誠懇,說的是肺腑之言。
“過謙了,”陳止笑了笑,“我如今能成此勢,全靠你在洛陽謀劃、經營,才有洛陽諸家子弟前來,給我借勢,你說這些是我謀劃,但正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換了一個人,就算知道我的計劃,也未必能夠讓我如願,圖清你就不要再謙虛了,咱們也不說這個了,關於這個何經,你聽你的口氣,似乎知道不少。”
“不錯,先前主上讓我伺機建立諜報,是以查閱了些許卷宗,對著周圍幾個部族的人事,略有所知。”蘇遼點點頭說著:“這何經在慕容鮮卑雖然名聲不顯,但其實對慕容部影響不小,他乃是北地大儒劉讃半徒半友,劉讃此人精通儒學,為北方所敬仰,更是慕容皝、慕容翰等慕容族世子的老師,何經與劉讃關係密切,得其才學之傳承,又藉此成為慕容皝的心腹謀士,更時常以經學、儒學規勸慕容皝,算是慕容皝的半個老師,因此也得慕容皝之父慕容廆的看重,是以在慕容一部中地位不低。”
“圖清你就是謙虛,你這短短几句話,將來龍去脈交代的一清二楚,哪裡只是略知,分明是深有了解,換了個人也比不上你清楚啊。”陳止笑著嘆息,隨後就道:“不過,此人既然有這等身份,那更要鄭重對待了,此次邀他同往,正好訴說一二,說不定還能得慕容部之力。”
蘇遼卻皺眉勸道:“慕容部這次受多方圍攻,自身難保,恐怕此戰過後,就要除名,與慕容部族走的太近,恐怕會有後患,主上何不保持距離,只從這何經嘴裡,刺探一二情報即可。”
陳止卻搖頭道:“只是刺探情報,何經這樣的人如何肯說?他隨慕容皝同來,卻獨自留下來,可見是有主見的人物,敷衍了事只能徒增其惡,倒不如和他們聯絡一二,況且這凡事皆有兩種,我等抵擋戰亂餘波,伺機壯大,只要堅持下來便是勝利,但也不該否定其他可能,多做一手準備總是好的,就算事後慕容部滅絕,推脫為傳言即可。”
陳止自然之道,這慕容一家子可不是簡單的主,這是個一連建立了幾個國家的家族,不容小視,看似不可能的危難,未必就不能度過。
只是這些卻不能明說。
不過,他的話卻讓蘇遼皺起眉頭,說出了一直以來的一個擔心:“主上,有句話,我想了很久,不吐不快。”
“但說無妨。”
“當下戰亂乃是無法改變的事,我代郡只能被動防禦,爭取要度過這個難關,若是度過不去,一切休提,是以其他都要為此讓位,但若是度過了呢?”
蘇遼的話中有一股沉重之意。
“若是度過了,可大將軍王浚的勢力也要膨脹,到時候主上您在代郡的這些作為,必然要成為他的眼中釘、肉中刺,我等如何抵擋?如果,讓他知道了您和慕容部又有牽連,那就是一個絕佳的藉口,我若是王浚,定會以此為憑,徹底將代郡掃清,到時候主上您的處境,絕對不妙,還望三思!”
陳止聞言,並未言語。
蘇遼又道:“我聽說那吳階來拜訪您,不如一見,此人利慾薰心,一心只在自己得失,是以看不清局勢,但若是能以他為突破口,也好給日後留下一線,和王大將軍不至於兵戎相見,見他,要強過見何經!”找本站請搜尋“6毛”或輸入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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