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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縣城外的兵營,現在可算是人滿為患了。
當然,不是說兵營之內,而是那兵營的外面。
事實上,這幾天的時間,不光是城中蕭條,這城外更是人跡罕至,無論是田間地頭,還是直道官路上,都難得能見到一二人,往日裡行來的車馬商賈,也都紛紛繞道而行。
也就只有那些各大家族的探子,會小心翼翼的行動,探查著周遭的變化。
但此時,那兵營外面的叢林中,卻是站滿了人,以至於平時在這裡探查的探子們,看著那一道道身影,這腦子裡都有些懵,不知道突然之間發生了什麼。
與此同時,在那軍營的門前,幾大家族的話事人、掌舵者,正在和鎮守兵營之門的兵卒、將領進行交涉。
在他們的周圍,則是負責護送的一名名護衛,這些護衛更是人數眾多,將營門都堵住了大半。
所以當顧恩他們一行人到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個景象,而等他們來到營門跟前,那守門的兵卒已經頂不住了,不得不讓人通報冉瞻。
“這麼多世家之人都來了,那至少說明一件事,便是戰勝之說,絕對不是什麼安定人心的權宜之計,不是謊言,而是真實的事情,否則一下子坑騙這麼多的世家,就算是太守也承受不住反噬,其信譽和名聲都要因此掃地!”
在和朱留、王霍等人見禮之後,陸建他們來到了營門邊上的一處,壓便壓低聲音低語著:“這城外這幾天人跡罕至,但大致還算是平靜、安穩,卻始終還有隱患,如果有個胡人騎兵過來,就要發生混亂,結果這些世家當家還親自過來,那必是得了準確的訊息,過來求證的,這麼看來,恐怕咱們的預料真的有所偏差了。”
“是你們的預測,”張景生卻笑了起來,“我從始至終都認為,陳太守是有準備的……”他看了臉漲得通紅的顧恩一眼,話語不停,“戰前有所準備,否則如何解釋當下的局面?我想,這招攬武丁說不定都是掩人耳目,以令敵人有所疏忽。”
陸建和顧恩頓時啞口無言,而王快則若有所思,至於那羅央卻是神色複雜。
“如果鮮卑人真的被擊敗了,那咱們可就要重新評估一下情況了,”陸建還能冷靜分析局面,“至少代縣的局面會有變化,原本緊張的情況會有所緩解,咱們也就不用這麼急著離開了。”他話一說,除了顧恩之外,其他人都紛紛點頭。
此時來到這裡的,可不光只有張景生他們幾個人,留在代縣沒有回去的南方來客,幾乎都聚集在了這裡。
正在說話間,冉瞻已經從營門中走了出來。
一見到他的身影,這門外的眾人,便都在心裡嘀咕,知道他們想要進入兵營的打算,恐怕是難以如願了,眼下這代郡上下,哪個不知道冉瞻的惡名?從他捉拿鄭家開始,就已經被劃分為陳止的走狗行列,而且是那種毫無顧忌、出身卑劣的兇惡之徒。
城中世家隱隱有個共識,就是和陳止屬下交涉,多數時間還能講理,但唯獨這個冉瞻,在交流上問題很大,幾乎難以說通,因為其人完全是以陳止的命令為最高指令,旁人的話,絲毫影響不到他。
“諸位,你們擠在這裡做什麼?”冉瞻還顯年輕的臉上,露出了一點笑容,雖然還有一些青澀,可是在面對在場諸多世家老爺的時候,他已經沒有任何怯意了,“太守之前的話,難道說的不夠明白麼?兵營重地,事關代縣安危,那也是關係到你們的性命的,現在北邊還有胡人,聽說已經打上了,這種時候,你們說說,怎麼能隨便進出呢?萬一有個什麼歹人混進去了,和胡人裡外勾結,壞了局面,這個責任,誰擔得起?”
眾人一聽他提到太守,就知道又是老套路,怎麼都是說不通的。
但那劉家的劉框,還是試著出言道:“冉瞻,你說的有些道理,但現在不是情況不同麼?我們得見了兵丁才能安心啊。”
“有什麼不安心的?是胡人殺來了,還是你劉家被圍了?”冉瞻瞥了劉框一眼,面露不屑,“這麼點小事,你就坐不住了?怎麼能做一個大家族的話事人?”
劉框被這話噎得難受,當即惱怒起來,便要斥責。
沒想到冉瞻跟著就乾脆的說道:“你們還是回去吧,這兵營中武丁操練,片刻都不得閒,你們進去了也沒甚好看的,何必如此呢?今次代郡戰局,太守早就有所佈置,必能護爾等周全,你們大家族求得不就是一個平安傳承麼,能安安穩穩的傳承,坐在家裡就能度過難關,田租照收、詩詞照寫、商隊照行,還有什麼比這個更愜意的?我實在不明白,有這麼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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