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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簡述,周傲就能察覺到其中緣故。
“這坐鎮中央、執掌陰陽的尚書令,果然厲害啊,三言兩語之間,既可以為政,又能打壓政敵,他們的這個談論,是在東苑書閣中進行的,所以才讓董緒有所發現,而董緒之所以先告訴我,再讓我斟酌一下,再決定是否告知太守,就說明董緒也覺得太守這次遭遇了危機,未必能挺過去,不看好太守麼?”
將董緒的書信放好,周傲陷入了沉思,心裡著實難以決定,是否要告知陳止,於情於理而言,他都該將這事說了,可即便說了,眼下看來也不見得能有多大改變。
“太守與皇上關係不錯,但聽這信裡面的意思,那位江都王是打算在皇上回宮前,把這件事定下來,到時候就算暫時不發,也只是時間問題,想來真正掌握朝政的廣漢王,還是會給江都王這個面子的,太守便是想皇上建議,這事被壓下去了,但總歸會被王浚知道,到時候王浚擔心太守謀奪其位,而太守反倒沒了名正言順的朝廷之令,說不定情況更糟!”
想著想著,他越發苦惱起來,便又拆開另外一封信。
這信是他的友人所寫,那人如今在江南為官,聽說不日就要被調動到京城了,過去與周傲的信件往來雖不頻繁,但也不絕。
這信開啟,先是敘舊,隨後話鋒一轉,提到了自己要往京城為官,還有一二建議的名額,若是需要,可以幫周傲調動回來。
周傲越看,這眉頭越是緊鎖,那信上寫的倒也直白——
“陳太守過去名聲過人,世人皆知,我於江南也曾聽聞,然世事變遷,而今其人得罪當朝尚書,又因佛評之事,不喜於江都王,周君隨之北上,本欲成就一番功業,再歸朝堂,然北地有王浚專權,有匈奴覬覦,今又有鮮卑戰亂,代郡疲敝,非作為之地也,吾見君叔父,得其所託,為君在京城重謀差事,固比不上過往,但總好過在邊疆朝不保夕,望周君思之慮之,以作答覆。”
說白了,他的這位好友,也不看好陳止當下的局面。
這也正常,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或許陳止挺過去,就是另外局面,可又有幾人能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尤其是周傲這樣的,好不容易復起,有了點盼頭,卻因陳止之故遠離京城,如果最後因此前途暗淡,那可是真的一蹶不振了。
“可若無太守,我當初不過一混吃等死之徒,在衙門中白白耗費光陰,便是最後沉淪,也不過就是這般罷了。”
搖了搖頭,周傲又開啟另外一封友人之信,此人卻不為官,而是一方富庶,名下良田眾多,這封信寫來,就是單純敘舊,但字裡行間中,依舊能看出規勸之意,但卻是勸他辭官歸家,也做個富家翁,遠離政治旋渦的。
他這個友人的家,位於江南之地,信中就提及,說是江南也有不寧,有世家觀北地、蜀地之亂,不滿於朝廷對江南大肆徵稅,以貼補北方、西南,是以蠢蠢欲動,未來朝堂或許要越發動亂,還是儘早脫離,明哲保身。
周傲看著,卻是苦笑起來,不由搖頭道:“宮保卻是糊塗了,若真是江南生變,朝廷混亂,別說如他一樣在一地修養,就是走到天涯海角,又如何能獨善其身?此吾不為也!”
這麼想著,他開啟了最後那封書信,也就是嵇法所書。
嵇法的來信,周傲是最意外的,他和這位世家之後的關係並不算親近,最多是在公務上有所往來和接觸,不知此人為何要寫信給自己,還要避諱陳止,讓家丁直接帶來。
不過,看了幾眼之後,周傲的眼皮子不由就跳了起來。
“嵇法居然是讓我勸太守,主動退讓,辭官歸隱一段時日,用以避禍!”
原來,嵇法也從自己的渠道,知道了張應等人的謀劃,而且比董緒知道的還要全面,據他所說,京城有不止一批人,想要慫恿陳止與王浚相爭,他們坐收漁翁之利。
這裡面,有的人是想要借刀殺人,以王浚壓陳止,有的則是看重陳止的背景,又擔心王浚借鮮卑之戰壯大之後,徹底難治,於是想要以陳止為棋子,撬動北方大勢,削弱王浚,為下一步拔除這個北地禍患做準備。
“好嘛,最後又說要招攬我,我什麼時候成了香饃饃了!”
看到最後,周傲這心裡越發糾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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