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袍染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千一百一十一章 是他們先動的手,冠絕新漢朝,戰袍染血,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當身負使命、懷著沉重心情的王構和盧諶,抵達這駐紮在幷州邊界的兵營時,聽到的卻是對面的關中軍防線被破,正在向南撤退的訊息。
“這是怎麼回事?冉校尉人在哪裡!我們要立刻見到他,問明緣故!”
盧諶這次過來,本就承受了巨大壓力,現在知曉了訊息,哪裡還能忍得住,當場就對接待的軍中錄事發起飆來。
就算是看起來稍顯平靜的王構,也都陰沉著臉,一言不發,任憑盧諶發作,從這一點,就能看出這位正使的心情了。
二人的使命,本就不是容易的事,好不容做好了心理建設,又為此做足了功課,連著幾天翻閱卷宗,就是為了能夠不負所托,又擔心冉瞻這邊將事情搞砸了,於是日夜兼程,一路疾趕過來,就得到了這麼一個結果,換成誰都會難以接受。
被兩位使者的氣勢和怒氣所攝,負責接待的錄事也是額頭見汗,心裡更焦急萬分,可他很清楚,這事確實是自家主將的不是,就只能低頭忍著,想著先讓兩位使者把怒氣發洩了再說。
好不容易,見盧諶在斥責了半天之後,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這位錄事試探著的說了一句:“其實,那南軍的使者,此刻還在營中,而且裡面一人,還和將軍他老人家有舊,聽說是過去在洛陽的舊部,兩位不如與之交涉一下,或許還能得到收穫。”
“收穫?”盧諶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立刻又被這一句話給點燃了,他冷笑起來,“你們打都打了,我們再見那南方使者,又有何用?莫非還要安撫他們,就說他們兵馬敗退,但不用擔心麼?”
連王構都忍不住說道:“既然這使者裡面有將軍過去的舊部,那我等就更不合適見之,這人日後如果去見將軍的,說起今日我等見之,說不定被認為挑釁,到時候他在將軍面前提起,這事的責任還要落到我們二人身上,豈不冤枉?”說到最後,他也有明顯的怒意顯現。
一見兩人要雙雙責備,那錄事趕緊閉嘴,不敢再多言什麼了。
好在王構二人說完,倒是沒有繼續,只是問道:“既然冉校尉人不在,現兵營之中是誰人主持,我等要與他見面……”
他這話還沒有說完,就有個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
“不用讓人找了,我已來了。”
伴隨著聲音,高並來到二人面前,與王構、盧諶見禮。
“果然是高兄你啊。”王構嘆息一聲,語氣有所軟化,“當前能主持這邊事物的,怕也就只有高兄你了。”
“還是王兄瞭解我。”高並也表現出對王構不同尋常的關係。
其實這還是二人陣營相近,都屬於寒門官吏的陣營。
王構自不用多說,是靠鮑敬言的引薦才起來,他原本的出身在很多人看來不值一提,而高並的高家,其實是高句麗的一族,一直到現在,高並逐漸有了勢力,但私底下,還有不少人說他是胡種,只是假託高姓,混入幽州,也是寒門的格局。
有鑑於此,二人當然親近,但王構也沒有冷落盧諶,馬上給二人引薦。
“早就聽聞過盧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風采過人。”
對方以禮相待,盧諶雖然不快,也不好拂面,而且這事的關鍵還在冉瞻身上,不是高並的責任,於是他冷著臉回禮。
隨後,王構就迫不及待問道:“何以不得將軍之令,冉校尉就擅起戰端?就算將軍有意與那兩王不善,也不該無謀而動!”
聽得此言,高並苦笑起來:“說起來兩位可能不信,這次兵爭,其實是對面挑起的,是他們先動的手!”
“什麼?”
王構和盧諶都露出意外與驚訝的表情。
隨後,盧諶就繃著臉,說道:“這種說辭,未免太過牽強了,關中軍到底有多懼怕玄甲勇兒,整個幷州盡數知曉,早就傳到了晉陽,說是玄甲一進,那關中兵就會退去,根本不敢有個照面。”
“話是這樣不假,但若說關中兵馬,畏我玄甲如同老鼠畏貓,卻也不對,否則他們如何敢侵佔兩郡之地?”高並的一個反問,立刻就讓盧諶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王構卻道:“高兄無需詭辯,還是說說緣由吧,在下相信,南軍的將領只要未得失心瘋症,該是不敢主動挑釁的,若是真這麼做了,裡面必然有內情。”
高並撫掌而笑,說著:“還是你看的透徹……”這話卻讓盧諶微微色變,但旋即恢復。
“此事其實源自巧合,你亦知道,南軍雖然佔了兩郡,但知道理虧,擔心激起我軍反感,最後爆發戰爭,於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