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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洪這個賊子,枉費本王那般信任於他,居然敢在這個時候作亂!”
聽到了這個軍情訊息,三王哪裡還有心思理會那可能存在的玄甲軍威脅,若是不講那蒲洪的亂局鎮壓下去,恐怕這關中的朝廷根基,頃刻間就要崩塌,也不用玄甲軍來攻伐了。
說起蒲洪,也是有些來歷的,其人自幼便生活在西北,那是氐人的一支首領,其父頗有將才,打下了一片土地。
蒲洪繼承了首領之位後,便積極對外擴張,利用戰爭和聯姻,將諸多氐人部族聯合在一起。
隨後,這蒲洪又帶人投奔了朝廷,暗中聯絡匈奴漢國,左右逢源,發展壯大。
等天下大亂,三王入關中後,此人立刻投誠,表示臣服,並且帶著自己的族人兵馬,為三王平定了諸多羌人部族的叛亂,慢慢積蓄實力,同時得到了兩王的信任,以為此人的兵馬,是目前唯一可以控制的武裝力量。
基於這個判斷,這兩王居然讓蒲洪帶著兵馬,守備在關中北部,看守門戶。
如今,這人作亂,帶著大軍南下,直撲長安,頃刻之間三王都難以調動足夠的兵馬來防守。
“蒲洪多受皇恩,不該有這般作為,何以此時作亂?說不定訊息有假,又或者有人在中間挑撥離間,還是先派人過去探查清楚才行。”淮南王提出了一個建議,他明顯不願意相信這個戰況。
若是真的如此,那局面真是太糟了,所以三王本心裡,都希望事情不要這麼發展。
可惜,當派出去的使者,被蒲洪直接斬了首級送回來後,三王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了。
“那蒲洪是怎麼回答的?他還有何面目立於天地之間?這般犯上作亂,以為能得好處?”
看著使者收集,淮南王氣急敗壞,接連痛罵,汙言穢語不絕,聽得其他兩王都不由臉紅,卻也不好多說,知道是此王情緒崩潰了,畢竟是年歲不小了。
果然,大罵過後,淮南王便直接病倒,被人送回府中修養。
只是他到時一病了之,但其他兩王還要面對這個問題,於是分工合作,那楚王在朝中穩定人心,控制局面,而潁川王則是召集了自家人馬,準備抵擋一番。
兩天之後,長安被蒲洪的氐人兵馬團團圍住。
期間,潁川王派出兩支兵馬想要突圍,更是事先埋伏了一支人馬,想要效仿當年的棘城之戰,卻都未能如願,不僅接連大敗,更是損兵折將,將自家的一點底牌,都輸了一半,以至於產生了畏懼,不敢再派兵出去了。
畢竟潁川王如今能在漢中、關中站穩,就是靠著手中兵馬,如果都葬送在此,那他這個人也就毫無價值可言了。
但如今被蒲洪重兵圍困,卻必須想個辦法。
城中更是人心惶惶,連朝中大臣,都個個忐忑,難以心安。
楚王好不容易安頓了人心,卻還是一籌莫展,總不能對城外的胡人投降吧?
“還是要等那邊送來條件,”潁川王倒還不至於慌亂,“蒲洪不會無故起兵,必有所求,只要能讓他先退兵,解決當前的危難,不妨都允了,事後再計較。”
楚王無奈嘆息:“只可惜我等根本沒有援軍可以求助,那涼州張氏,如今也和幽州暗通曲款,靠著那個北宮純,頗有收穫,只要幽州不點頭,他們絕對無法出兵,只是希望那位徵北都督,還能顧念朝廷香火之情,願意出兵!”
“這樣最好,只可惜,就怕是引狼入室……”潁川王搖搖頭,沒有深入探討。
很快,城外就傳來訊息,說是那蒲洪要與城中宗室對話。
“總算是等來了,”潁川王聞言精神大振,“先前斬殺使者,無非是表明態度,藉機施壓,他還是有所求的!不怕他有求,就怕他無慾!若是無所求,就是慾壑難填,怕是輕易不會退去的。”
“還是你看得清楚,”楚王點點頭,“那這事還是要你去處理才行,其他人怕是難以掌控。”
潁川王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沒有推脫的意思,在他看來,此時能夠力挽狂瀾的,可能真的只有自己了。
只是等他登上城頭,看著下面那些叫囂的氐人兵卒,還是不由心神動搖,尤其是聽到下面的一陣叫喊聲,被那血煞之氣一衝,差點沒有站住。
靠著旁邊親兵的攙扶,潁川王勉強恢復鎮定,然後就問左右:“哪個是蒲洪?”
就有人朝著下面的人群指了過去。
潁川王定睛一看,就人群中有一人坐於馬上,虎背熊腰。
“果是猛將,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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