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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景二年,也就是江左朝廷的建嘉五年,著實發生了不少的事。
先是王敦的荊州大治,將一眾賊匪清出了荊州地界後,開始大肆擴兵,緊接著石勒的兵馬南下徐州,一口氣將那江北的地盤都給打了下來,這還不算,轉臉青州曹嶷便領軍南下,最後反而接連慘敗,一個青州軍閥,在徐州邊界沒了性命。
隨後,石勒用了半年的時間,慢慢收拾了青州境內的抵抗勢力,將這個大州納入了統治之下。
至此,這石勒就成了北方除了玄甲軍之外最為強橫的勢力,地盤橫跨冀州、司州、兗州、青州和徐州。
真要是嚴格算起來,這幾個州都是人口稠密、經濟發達、開發完善的土地,過去無論是哪一個漢朝,都對這幾個州重點開發,隨手因為天災人禍,如今有了很大的損傷,但底子還在,嚴格算起來,比之有幽並之地可是好上太多了。
因此石勒這一納了青州,周遭的勢力全部警惕起來,尤其是那江左朝廷,更是如臨大敵,連帶著對王敦的一些過分要求都答應了,就是要讓他在荊州防守,在合適的時機,北上司州。
不過,就在這江左覺得大禍臨頭的時候,終於有了一個好訊息傳來,說是那石勒和自己的侄子石虎爆發了矛盾,雙方有了兵斗的跡象。
又過了不久,石勒居然在鄴城被人偷襲,因此重傷,據說一度生死不知,養傷期間,石氏地盤的東邊再起波瀾,那石虎居然直接扯起了一個清君側的旗子,說是有奸臣聶道仁,整日裡在石勒身邊搬弄是非,要將之誅滅,於是領軍殺向了鄴城。
這一場兵災,可謂複雜異常,到了最關鍵的時候,石勒那年僅十歲的長子石興出面,凝聚人心,號召各地兵馬,拱衛鄴城。
便在這般情況下,周圍的各方勢力,都琢磨著,是不是可以從石氏的地盤上找點便宜佔佔。
其中最為熱衷的,正是不久前剛剛丟了徐州的江左朝廷。
當初徐州沒守,是因為種種原因相互制約,可等事情過後,卻又有諸多矛盾爆發,也有人想要抓住機會,能拼搏一下,最好的結果,就是藉此得到了政治優勢。
其中又以北方南下計程車族最為熱衷,只不過江左朝廷中,如今各方勢力相互拉鋸,局面十分複雜,各方相互僵持之下,根本難以如願,在這種情況下,他們自是隻能求助於外。
於是一個由陸家領頭的使節團就這麼出現了,使節團乘船北上,在幽州海岸停靠之後,就馬不停蹄的抵達了薊縣。
只是當前正是幽州都督府改組時期,陳止偏偏還不在薊縣,去西邊的幷州視察去了,這使節團不得不暫時等待。
那使節團的正使陸謙,卻沒有因此而消停的意思,他深刻的意識到,目前幽州正轉向積累和建設,想要讓他們答應相助,哪怕只是口頭上的支援,都十分不容易,所以便打算上下打點一番。
恰好,他們陸家在這幽州也是有佈局的,族中的一個子弟,如今還在將軍府,現在該叫都督府出仕,於是便主動聯絡起來。
後來又透過這個子弟,聯絡上了都督府的其他官吏,就定了個時間見面。
見面的地點,是城中一家頗為有名的茶肆。
“九叔,”陸建早早的就等在裡面,見到了陸謙來了,便起身相迎,然後便給他介紹了身邊幾人,“這位乃是張景生,這位是王構,二人乃是侄兒的好友,其族如今也在江左。”
陸謙心中一動,看著王構,不由生出念想,卻不張揚,隨後入席。
眾人天南海北、經史子集、詩詞歌賦的說了一通之後,也是酒過三巡了,這話題終於轉移到了當前的時事,最為要緊的,當然便是那冀州事了。
“只是這石興既然都被推出來了,想來那石勒是真的重傷難行了,甚至都已經難以理事了,所以才會讓一個半大孩子出面主持局面。”王構先就議論起來。
如張景生、王構這般尋常的官員,沒有密諜司之類的內幕訊息,只是靠著猜測和一些其他渠道洩露過來的隻言片語,做出了大致的判斷。
不過,他們這些官員也只是窮極無聊,找些事作罷了,最近因為將軍府改組,朝著都督府轉變,原本的很多官員在官職上都有了提升,每日裡忙裡忙外的就是為了一個晉升名額,可謂辛苦,以至於對外界的變化,都不怎麼關注了。
也實在是冀州石氏離著幽州太近了,才會被他們注意,只是談論石勒時候,卻不見這些有什麼敬畏之念。
這卻是讓陸謙心底大為感慨,要知道他們江左,如今提起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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