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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知道不是尋常人能彈奏出來的,當然驚訝。
尤其是陸映,更是覺得陳止的彈奏之中,很多地方的領悟和停頓,與他感觸不謀而合,那本來就有的知己之感,不由越發濃烈。
就這樣的,整個大堂中的眾人,都在這優美的曲調聲中,漸漸陷入平靜。
待得一盞茶的時間過後,琴聲停歇,這大堂中還是久久無人說話。
陳止收回雙手,感悟著琴音的餘韻,心下也不由感慨著:“這《蕭規曹隨冊》的效用,當真是奇妙,一首曲子彈下來,竟然有得心應手的感覺,只不過這種感覺畢竟是虛假的,其實不可持久,等陸映的這個能力被覆蓋了,那這種感覺也會消逝,不過……”
他看著自己的雙手,感受著其中的一點餘韻,緩緩閉起眼睛。
“這種感觸,透過親自彈奏,其實可以被身體記憶,那《蕭規曹隨冊》的作用,主要是作用在感觸和經驗上,偏向於精神境界,所以才會被歸入道家,等能力被覆蓋了,精神上失去了這種感觸,但只要肉身彈奏的夠多,筋骨之中自然有身體記憶,靠著這種記憶,一樣能進行學習,要走馬上任那太樂令,總不能真的外行領導內行吧,那是要出亂子的,還是得了解和研究一番,才好依著我的想法施為。”
對陳止而言,這籤筒的道具固然方便,但單純只是用來應急,或者說快刀斬亂麻的話,未免太過可惜,也顯得太過單一,因此陳止多會嘗試著,從側面得到其他的收穫。
此時,他就考慮著,是不是以後多多訓練,靠著身體記憶,從側面將記錄下來的人傑書頁能力,慢慢的學會,也算不浪費了這樣的好物。
陳止這邊閉目沉思,其他人卻也不敢打擾,更不敢貿然開口,陳止剛才一曲,著實讓他們意外的不輕,這樣的音律水平,放在洛陽也能出名,尤其是對比起他過去從來沒有顯露過音律之能,其中反差,更加讓人意外了。
過了幾息之後,陳止重新睜開眼睛,看著滿臉驚訝的齊直,笑道:“雕蟲小技,讓齊兄見笑了。”
“入夢君謙虛了,謙虛了。”齊直趕緊搖搖頭,雖然臉上還有笑容,卻顯得勉強了幾分,但兀自維持著風度。
陳止又道:“不知這等音律,可能入得閣下之耳?可否坐得穩那太樂令之位?”
“自是坐得,坐得。”齊直嘴裡這麼說著,可他自己卻有一種坐立不安的感覺了,看著陳止的問話和表情,齊直就已經知道,自己的本意已經暴露,再留在這裡故作親近,著實有些煎熬,這就有了離開的念頭。
簡單的說了兩句,他趕緊藉口不打擾陳止入城,迅速告辭,然後匆匆離去,走的時候,這風度已經摺損了幾成。
看著其人遠去的背影,劉綱忍不住感慨道:“這人還真是有名士之風,不愧是楊家門徒,還是書院士子,說話好聽,可以為友啊。”
聽到他的話,陶涯卻忍不住笑了。
“老陶,你笑什麼?”劉綱滿臉不解,但聽出了聲音中嘲笑。
“這人可不能為友,他今天過來,不懷好意啊,可惜陳兄的本事出乎了他的意料,這才不得不順勢下臺,然後匆匆離去。”
劉綱眼睛一瞪:“什麼意思?難道這齊直是來挑釁的?我怎麼沒看出來?他不是好心提醒陳兄的麼?”但看著幾人表情,回憶剛才的情況,也明白過來,不由惱怒,“這洛陽不愧是首都,這裡的人也太會玩了,套路太多啊。”
陳止止住幾人閒聊,笑道:“行了,咱們先不說這些了,蘇先生,車隊也準備好了,咱們這就入城,我也好見見叔祖父。”
蘇遼也見了剛才的過程,此時態度更加恭敬,看著陳止的目光中,除了恭敬,更多了一絲敬畏。
他躬身退去,很快就安排妥當,又與此處負責接待的胥吏做好交涉,就帶著陳止一行人前往洛陽,準備拜會那位陳太僕。
另一邊,齊直離開了陳止住處,就馬不停蹄的來到一家酒館,一進門,就見到了等在那裡的王布。
王布本來正在自斟自飲,見了急急而來的齊直,看那表情,就知道事情未能辦妥,卻也不遺憾,反而是一抬手,指著身邊的坐席。
“齊兄,你回來了,來,來坐,不要沮喪,咱們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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