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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和尚八成就是江水寺的人了,這寺廟的人脈很廣,僧眾不少,聽說還有武僧正兵,那寺中的幾個法師也有出身大族的,各有私兵,若是他們帶了人去,圍攻陳家莊園,萬一出個好歹,那問題可就大了。”
想著想著,張江不由苦笑起來,覺得自己這次的差事,可真不容易。
“現在只是希望,咱們儘快趕過去,將陳止受封徵北將軍的訊息公開,有了這麼一層身份,就算沒有陳太僕的名望罩著,想來這事情也不至於無法收拾。”
張江看得很準,知道彭城陳家的問題關鍵,其實是沒有自己的頂樑柱,那陳永貴為太僕,但畢竟是下邳陳氏,要護佑彭城陳家,其實頗為勉強。
“但是,有了徵北將軍陳止,那彭城陳家也就不一樣了,就看能不能趕上,不然可就要得罪那陳止了!”
張江心中焦急,他不是畏懼其他,而是想到陳止在魯縣的聲望和氣相,連琅琊王都拜師了,那王爺行事沒有章法,純靠心情,要是哪天知道了這個事,想要給他的老師出頭,追究張江一個傳訊不利的名頭,你說張江冤不冤?
………………
同一時間,在那郡守府中,徐輝正面色鐵青,在他的對面站著三人,為首一個,年齡不大,但衣著華貴,更是趾高氣揚,看著徐輝,冷笑道:“這個陳家,你不敢動?這可有些新鮮了,他彭城陳家就這麼厲害,連郡守都不敢動,這是要成彭城一霸啊。”
這人名為張央,乃是那徐州刺史的侄子,其父朝中為官,與陳永勢同水火,這般態度,並不奇怪。
徐州刺史張初,當初《師說》論道的時候,他親自在場,自是知道江水寺和陳止的恩怨,這江水寺先是派出了一個明法僧北上,打算與陳止辯論,找回場子,沒想到隨後傳來訊息,陳止一路名聲高漲,抵達了開陽後,更是聲名鵲起,明法僧不能及也。
寺中高層一看這情形,那還得了,陳止這是要摁不住了,那乾脆也別找他了,就選陳家來做文章吧,於是才派出了和尚過去傳法。
張初知道里面的緣由,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張家在朝堂上,和陳家並不是一條線的,但張初這個人,嚮往名士之風,有喜好陳止的文章和書法,所以他不幫江水寺一同為難陳家,就已經是網開一面了,否則一個州的刺史,想要針對一個剛從衰弱中恢復的家族,那個家族肯定不好過。
結果,最後傳來的訊息,說是陳家派了人,將去的和尚都給宰了,這訊息一傳過來,整個廣陵都沸騰了。
雖然後面又有傳聞,說動手的不是陳家的人,可架不住這件事的影響力太大,張初也頂不住壓力,不得不讓家族插手,這個張央,就是因此才得以抵達。
他一來到彭城,就夥同佛家子弟,帶著不少人人馬,作勢要攻下陳莊,活捉陳家嫡系,然後送交官府。
但那兇手的身份,本來就頗為模糊,事情也沒有定論,郡守府並不配合,這徐輝本就不滿刺史給南邊政策傾斜,加上和陳止的關係不錯,倒是沒有放任,一連幾天,都頂住了壓力,拿著朝廷的法度說事,不允許南邊來的佛兵和家丁動手。
“徐輝,我可還就告訴你了,今天,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看著徐輝軟硬不吃的樣子,張央冷冷一笑,看著對方驚訝的表情,笑道:“我在過來之前,已經吩咐下去了,讓他們動手!我倒要看看,就陳止莊園那麼點人手,幾十個家丁,還真能擋住我手下的精兵?”
徐輝登時給氣得滿臉通紅,呵斥道:“你!妄動刀兵,這是目無王法!”
張央隨意的擺擺手:“別,不要給我扣帽子,陳家一口氣殺了多少人啊,這哪是士族,這分明是匪徒啊,我這兵馬是去剿匪的,這才是王法啊!放心,我叔父會修書一封,給上面說明白的。”
“張少君,你這麼做,不太合適吧,”邊上,一個年輕人勸了起來,“還是先從長計議,收回成名,陳止的家丁也是名聲在外,那匈奴人都不是對手!”
“得了吧!我都知道了,匈奴人是先被糜軍糜將軍擊敗,其中一支人馬,潰敗到陳止那邊,讓他撿了個便宜,他那家丁,能有什麼本事?”張揚瞥了那人一眼,“蘇峻,我可告訴你了,這次你給我老實點,得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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