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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人來。
陸映也有意外,附和道:“不錯,我本以為陳兄被三家打壓,就算有所佈置,但終究會有欠缺,能來十一二人就是最好情況了,卻沒料到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
他二人話一說,趙興和陶涯對視一眼,就都笑了起來。
“你們笑什麼呢?”劉綱、陸映頓時就有些不懂了。
陶涯就道:“這事我和趙兄剛才就討論過了,結合前兩日陳兄所說一二言語,大概明白了其中緣由,知道為何陳兄敢在這個時候發出請帖了。”
“哦?這裡面還有緣故?快快說來!”劉綱頓時來了興趣,其實對陳止此時發出請帖,他們幾人也有疑惑,怕約定到時,門庭冷清,但陳止卻信心滿滿,絲毫也不擔心。
趙興也不賣關子,直接就道:“因為啊,陳兄對於影響力的運用,之前我們都覺得陳兄成竹在胸,是因為品評會的成功,讓諸多大家都正視他了,渴望透過這品評會提升名望。”
“難道不是麼?”陸映眉頭一皺,若有所思。
“這只是一個方面,除此之外,陳兄的影響力,是讓很多心念動搖,產生懷疑,如羅勳等人,也不是真心過來赴宴,實際上是過來看看形勢的,本身沒有立刻做決定的意思,若是人少的話,他們怕是都不回進來,結果……”
劉綱已經明白過來,也說道:“結果因為很多人都是存著這樣的心思,都來看了,一下子人就多起來了,也使得這些看形勢的人改變了主意,就都留下來了!但他們彼此之間,並不知道,互相都存著試探的意思。”
明白了這些,劉綱忽然就放下心來,笑道:“看來這次又是十拿九穩了,想想也是,陳兄過去行事,哪一次不是如此?”
“非也,還是有些風險的,”趙興搖搖頭,“陳兄之請,只是讓這些人過來了,但到底能不能讓他們服氣,真正接受文評,乃至之後音律評等事的邀請,還是亮說呢,還要看陳止的手段。”
能看出這一點的,不止趙興一人,那正在被自己父親召喚的徐吉,同樣也在說著同樣的話:“陳止將人請來了,這是本事不假,但到底能說服幾人,還是未知之數,我當於此觀之,你且回去,將我的決定告知父親!”
那管事徐皮露出難色,因為他來時,就知道那位老太爺相召的意思頗為堅定,恐怕不是輕易就能說通的,但自家老爺同樣用著不容置疑的口氣,最後他只能苦笑著表示,先過去通報。
當他外出的時候,又看到有一輛牛車停下,一名大袖翩翩的文士走下車來,前呼後擁著走入尋梅樓。
“這人不是那書畫雙絕的趙遠麼?此人乃是有名的風流名士,倨傲不羈,莫非陳止也給他送了請帖?這也有可能,此人年齡不大,年不到四十,但看他這個樣子,不像是能老實過來參會的,或許真能帶點亂局。”
這麼想著,但徐皮急著回去通報,沒辦法留下來等待結果,所以不會知道,這位趙遠進了樓中,本來頗為從容,乃至還有呼和之舉,但等進了大堂,見了這滿屋子的人,頓時愣住了。
“怎麼會有這麼多人?”
疑惑之中,他登時收斂許多,給王衍等幾位年長尊者行了禮,就坐於一側,不羈狂態收斂了許多。
他的到來,也沒有引起什麼波瀾,眾人在看了他一眼之後,就重新朝著陳止看了過去。
“這人就是陳止?”趙遠也無愧色,順勢看去,見陳止正在侃侃而談,說的是什麼“文評”、“音律評”等言,聽得不少人連連點頭。
“這文評之言,我也聽過,聽說和之前的品評會相同,只是參與的人更多,就是不知道,這人一多,如何能夠組織的過來。”
心裡想著,趙遠聽陳止大致講了一番,品味了一番後,覺得果然有些妙處,但隨機又搖搖頭,高聲喊了一句:“陳太樂之言,聽之內蘊精妙,只是趙某有一事不明,不知太樂憑什麼來讓我們相從?莫非就靠權柄和些許虛名?我這裡有個提議,聽聞太樂令您文章、書法等,也是造詣深厚,可否與我等比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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