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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止親近,於是被荀家斥責,羞愧之下,閉門不出,名聲有所損傷,思慮著從哪裡找回。
沒想到這還沒過多久,品評會的訊息傳來,隨後幾位品評大家的名聲變化被他刊載於那裡,於是動了心思過來,想順著之前的流言,看能不能謀奪好處,但現在一看,陳止的行事,似乎並不穩妥。
“別隻是說大話吧,還說他想用言語擠兌趙遠,把個切磋,只停留在書法層面?這未必就能如願,就算能說通趙遠,後面其他的大家,也不會輕易放過他的,不可能讓陳止將每一次的比拼,都拉到對自己有利的情況下。”
因為在陳家的一番遭遇,這劉近對陳止的手段頗為顧忌,此時觀其人表情,暗自思索,知道除了趙遠,那樂起也不會輕易放過,會在隨後也提出挑戰。
“正像陳止自己所言那般,術業有專攻,他大概是想,在面對不同挑戰的時候,都把情況侷限在對自己有利的領域,比如面對趙遠這樣書法和畫技都過人的,就提出比拼書法,但這種事怕是不容易做到。”
這邊劉近的想法落下,那王覽架不住陳止的誇讚,已經答應品評,而趙遠則嚷嚷起來:“太樂令,咱們開始吧,我看你擺了筆墨紙硯,又邀請晉陽先生為評,那咱們不如就讓他來出題,你我二人作畫,跟著在畫上提幾個字,你覺得如何?”
趙遠根本不給陳止擠兌的機會,一張口就將話都說死,點明要以畫為主,杜絕陳止提出光比書法的可能。
這話說出來,堂中眾人都是不由搖頭,覺得陳止情況不妙了,連王衍等人都眉頭一皺,思量其中兇險。
唯獨陳止神色如常,笑道:“既如此,還請晉陽先生出題。”
那王覽倒也神色沒有太大變化,聞言沉思片刻,就道:“既然太樂令和趙君這般抬愛,那我也就不做那兒女之態了,這題目也簡單,今日借太樂令之故,我等可以聚集於此,交談所學,實乃幸事,不如就以此事為引,作畫一幅,如何?”
“以今日之事?”趙遠聽得此言,頓時笑了起來,“原來如此,甚好,甚好!正合吾意!筆墨伺候,還請諸君稍待,待我作畫一幅。”
他說話的時候,露出了一抹笑容,朝著眾人拱手。
此時,琴棋書畫頗為流行,士人作畫有諸多分野,那精於此道之人,往往要多日為一畫,畫卷頗長,稱之為長幅,而今日眾人匯聚,趙遠提出要和陳止在畫技上分出高下,自不可能花費幾天時間,讓眾人在旁邊等著的,所以就要速畫,也就是在短時間內成一幅畫。
這倒也不算離奇,時有士人聚會,飲酒作詩後,興致所致便作畫一幅,那也是迅速作成,否則等個幾天,醉意都醒了,又有什麼意義?
這趙遠表現出的是一個直接性子,一番話說完,就挑選了一張桌子坐下,抬頭對眾人道:“在下先下筆了,也好不讓諸位久候,”又轉頭對陳止說道,“太樂令,你我不如就以一炷香為限,如何?”
陳止點頭笑道:“可,我這就去與這東家說好。”話落,他前行兩步,在一轉角處,將懷中的人傑章節拿出來,放入《蕭規曹隨冊》。
卻是剛才款贊王覽,為的就是得到他的畫技之能,加入此冊,以得其能。
這書冊可以存留三人章節,將其人的某一項技能加持在身,陳止之前就在陳府言明,要在府中練習,除了音律之外,亦有畫技,只是他的畫技縱在前世,在諸多技能中並不突出,所謂練習不過是熟悉手腕變化,奠定一點心理基礎。
這時章節入冊,陳止心裡頓時湧出種種感觸,無數技巧和畫面,劃過心間,頓時感慨萬千。
“這晉陽先生果然是名不虛傳啊,我只是加持了他的畫技,不過呼吸的功夫,就有種種靈感妙用,這般能耐,待我日後勤加練習,讓筋骨皮膜記住,畫技的提升不知道要有多少。”
轉念見,他也吩咐了那東家,雙方說定之後,迴轉大堂,就在那蘊含著各種含義的目光的注視下,落筆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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