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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陳止,弄出的動靜還真不小。”
最先抵達的,並不是守拙書院、南山書院的人,而是那左嶽書院的齊直和祖沿。
兩家書院品評高低的訊息,早就傳遍了洛陽,諸多書院都已知曉,自是十分在意,因為他們也都看出來了,守拙和南山這兩家書院今日品評高低,名義上只是兩家的事,實際上卻是做給其他書院看的。
陳止也沒有禁止其他書院旁觀,乃至還放出話去,說是歡迎其他書院過來一觀。
左嶽書院作為洛陽西邊的書院龍頭,當然不會錯過這次機會,那位山長楊木,派出了自己的兩名弟子過來觀禮。
祖沿隨齊直走入府院,看著這裡面的佈置,不由說道:“陳止的品評,請了五位大家,若是由那五位出面,品評兩個書院的高下,那還是沒有問題的,但真正的問題,其實是在品評之後,如何消除落敗一方的不滿和不甘才是關鍵,這個問題解決不了,一切都只是妄言。”
齊直點點頭,沒有說話。
那邊,已經有吏胥過來問候,等問清楚兩人的來歷後,這吏胥叫來差役,帶著兩人來到院中一處,那裡早就擺好了矮桌和坐席。
坐在這裡的人,已經有兩三個,但都是小書院的人,也都認識齊直、祖沿,彼此問候,然後這師兄弟兩人入席落座。
坐了沒有多久,齊直忽的眼中一動,看到又有三人過來了。
“是荀茂他們,這是慎獨書院的人,不過他身邊的那兩人是誰?我怎麼沒見過。”
祖沿也看了過去,輕咦一聲後,說道:“那個是徐谷,我在百家茶肆見過幾次,不過此人並非慎獨書院之人,三年前從一家法家書院中出師後,就在家養望,沒聽說加入哪家書院。”
“原來他就是徐谷,是那個徐吉的同母胞弟,那徐吉不是正為了他,向楊府求婚麼,”齊直聽了,微微點頭,心裡亮堂起來,“這太樂署此次的事端,起因就有徐吉被撤職一事,此事徐家很是惱火,覺得是陳止不給面子,所以有所動作,推動了這些事的發生,這種情況下,這個徐谷過來,背後肯定是有原因的。”
兩人說著,又都起身迎了過去,他們左嶽書院和慎獨書院的關係一般,而且也因為都是頂尖書院,在很多地方還有矛盾,只是這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
待得兩邊見了禮,又各自找了地方坐下,齊直二人才知道,徐谷竟是在幾天前加入了慎獨書院,而那第三人同樣也是慎獨書院的一員,平時潛心為學,乃是寒門出身,所以齊直二人才沒有印象。
“徐家倒是做得出來,讓徐谷直接加入慎獨書院了,這等於是昭示了兩者之間的關係,也不怕得罪了陳止。”重新坐下來,祖沿就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齊直搖搖頭道:“該是陳止擔心得罪慎獨書院才對,太樂令走馬觀花的換了多少,有如流水,而書院卻是風吹雨打而不動搖,自古傳承,如果那徐吉一開始就與書院有關,我想陳止也不敢貿然撤職。”
兩人說話間,又有人陸陸續續的來了,但來的書院,論影響和規模,都無法和左嶽、慎獨相提並論,只不過這書院之間乃是學術之爭,伴隨著民望爭鋒,並不是上下級的關係,就算是規模上不如,也不會表現出敬畏,因此一個個倒也是不卑不亢。
不過,這些人就無法引起齊直二人的重視了,直到一名身穿白色直裰的青年現身,他們才猛然皺起眉頭。
齊直低語道:“朱玄也來了,他們兼善書院對這種事,可是最不熱衷的,過去也很少和太樂署打交道,本以為這次也不會湊熱鬧,沒想到是朱玄這個傳聞中的下一任山長,親自過來。”
之前,知敏閣主劉近,給陳止介紹洛陽周圍的書院,就提到了四邊書院,為四個方向的龍頭書院,齊直他們的左嶽書院為西邊之首,那徐谷跟著的慎獨書院為南邊之尊,至於剛剛被談及的兼善書院,則是南邊的魁首。
而被齊直談及的朱玄,則是一位丰神俊朗的男子,為江東朱家出身,學問深厚,年不到四十,傳聞就說他很快就會接掌書院山長之位,因此在洛陽有好大名頭。
他人一來,周圍很多書院的人,就都湊上前去問候、行禮,這態度和剛才面對齊直二人相比,有著天壤之別。
不過,齊直他們也明白,朱玄的家世本就不凡,加上即將成為山長,和普通的書院學子階層迥異,自是不可同日而語。
這朱玄還有其他幾名兼善書院的人的到來,引發了一陣紛亂,但持續的時間不長,隨著幾人的落座,院子裡又重新恢復了相對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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