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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說辭,對士人而言無疑更有吸引力,畢竟士人子弟在家族中,時常接觸到種種,看待問題不是單純看錶象,有的時候更是會親身參與進去,所以黃通的這種講法,無疑更能引起他們的共鳴。
“黃思當時的提議,被眾卿移花接木,挖了他自己的根,事後再找張卿相助,但又豈能如願?最終鬱鬱寡歡,回去後就對侄子說,大族上位之拼,雖無刀光,但步步驚心,寒門之士捲入其中,稍有不慎就要追悔莫及,這些事,茶肆的說書人都提及過,無需多言,今日我要與你們說的,卻是這話中隱藏著那黃思何等思緒……”
於是,在他的嘴裡,黃思事後的諸多悔恨,都被描述的非常具體,乃至還透過事後被調動職位的細節,推測出他對張家也有怨言,以至於張家不再看重於他,到了最後,更是從黃思最近好飲酒,斷言此人壯志已熄。
“我能斷言,黃思此生也就是如此了,後面怕是就沒有什麼建樹了,可惜啊,他人雖後悔,卻拉不下臉去和陳秘書結交,否則說不定還有一番作為。”
眾人聽到這裡,都頗為興奮,他們喜黃通之言,甚於說書人的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此人好下斷語,也就是透過當前的情況,給未來做個一個判斷。
此人來洛陽不過月餘,卻已經下過十幾次判斷,只有三次看走了眼,有四個尚無結果,餘者皆中,以至於百家茶肆在私下裡,還有人以黃通之斷的對錯為憑,開盤設賭,富了一些人,也窮不少。
現在,聽到他給黃思下了斷語,就有人忍不住道:“你說黃思若能和陳秘書結交,還能有所作為,可有憑證?陳秘書的本事,我等都是知道的,這一年多以來,他開文評、書評,設伯牙子期之戲,行丹青壇,皆是發前人所未發,妙用無窮,我等深感豈能,甚是佩服,但若說一個失意的黃思,能靠著結交陳秘書就得以再起,未免有些武斷吧?畢竟二人也算敵對,而張家扶持不起黃思,難道陳家就能?”
此時,距離陳止入洛陽,已過去了一年多的時間了,在這段時間裡,著實是發生了不少事,雖無陳止甦醒之初那般跌宕,但對他個人的際遇而言,卻影響不小,無論是在仕途上,還是在個人的家族上。
“陳家不能,但陳秘書卻能。”黃通對那位陳秘書,明顯很是推崇,毫不避諱的說道:“陳君做了半年的太樂令,隨後升遷為秘書監,已過半年,這段時間裡,諸位也看到了秘書監的變化,本來只是供奉皇室藏書、供人問詢諮政之處,而今卻成為為學中心,能仲裁、評判各家書院的得失、優劣,更有諸大家為客卿,時常開壇講學,配合太樂署對諸評的組織,近乎讓洛陽書院之爭絕跡了!”
說到此處,黃通興奮起來,但旁人也不覺得奇怪,因為他們早就看出來了,此人乃是陳止的擁躉,聽說他還曾在青州遊學,有幸親眼見過魯王宴時,陳止書就《六國論》的一幕。
果然,那黃通一提到陳止,就忍不住多說道:“我還聽聞,入夢君最近讓人蒐集市面上的各種紙張,召集了匠人,肯定又有什麼妙思,諸位且等幾日便可。”
終於有人忍不住道:“黃聞君,你說了這許多,卻還是沒有回答,為何那黃思若與陳止交善,就尚有可為啊。”
黃通這才收斂心念,看了那人一眼,笑道:“我且問你,如今的秘書丞是何人?”
“不就是那董緒,上任已經三月了,他當初在太樂署就是陳止的部屬,有人說陳止這是任人唯親呢。”
黃通搖搖頭道:“非也非也,這董緒也有來歷,過去能力不小,因不善逢迎、結交,最後成了清閒衙門的丞官,他原本的同僚,都以為這人前途暗淡了,沒想到因為陳止,而今再展心中志,而且從原本的一衙署丞,一躍而為一省丞,串聯內外,又將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條,足見其能,也可看出陳止的識人之能,不吝提拔,碰上這樣的上官,只要有能耐,當然可以步步高昇,扭轉頹勢也是順理成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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