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烏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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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自成因為現實中工作室大小的限制,在低維當中能夠自由活動的區域並不大。
想要長距離移動還不眩暈,只能乘坐交通工具。
而在18世紀末的西部當中,最好最常見的交通工具,毋庸置疑,自然是馬匹。
張自成一開始不願用願力來凝聚馬,想要直接買一匹,說不定還能開發出騎馬的技能來。
但考慮到自己實際上並不是在低維進行移動,而是低維的自己模仿高維的自己進行移動。理論上來說,低維願力金身的所有行動,都是絕對剛體級別的。
這種情況下,萬一自己一個不注意,稍微夾了一下馬腹,對低維的馬匹來說都是直接腰斬的下場。
為了不折磨馬兒,張自成最終只能無奈來到一處小巷當中,隨意凝聚出了一匹純黑色的駿馬。
張自成只是隨手創造出來,一開始對這匹黑馬不太在意,可在定睛打量後,一時間微微愣神,竟有種驚豔的感覺。
眼前這匹黑色駿馬,猶如黑曜石雕刻而成的藝術品,黑色毛髮上反射的零星光澤,彷彿夜空中閃耀的星塵。鬃毛像是黑色的海浪,劉海下露出的眼眸,睫毛修長,眼神深邃而明亮。
這匹黑馬的五官,甚至給它一種人的神情和氣質,就彷彿一個充滿詩意的劍術大師,威風凜凜,卻淡然自若。
當它看到張自成時,兩隻前蹄微微踩踏地面,發出“哆哆”地柔和聲音。
因為對方的舉動,張自成正疑惑間,就發現原來它在調整重心,高昂的頭顱緩緩低垂,彷彿在示意自己絕對的忠心和臣服。
張自成伸出手,儘可能用輕柔的力道撫摸了一下它的鬃毛,入手綢緞般的冰涼觸感,竟不遜於蒂露露的頭髮。
他忍不住露出笑容,讚歎道:“好馬,太帥了。”
似乎現代人的骨子裡,仍保留著古時候對馬匹的欣賞,張自成用願力,暫時忍受了幾秒鐘感官錯位的眩暈感,將自己託舉到了黑馬的背脊之上。
坐穩之後,張自成感覺,就像是坐在了一張柔順羊毛毯鋪就的凳子上。
不愧是用願力凝聚的馬,竟然能讓願力金身都感覺到身體的堅固。
既然如此,他也根本用不著馬鞍。
馬鞍的意義,是同時保護騎手的胯和馬的背,讓兩者不要在騎行過程中不斷的相互撞擊,使騎手更加穩固地坐在馬背上,同時分散自己的體重。
可張自成實際上並沒有騎馬,他是坐在現實中的椅子上,並不存在顛簸的問題,也絕不會摔下來。而這匹被願力凝聚的馬匹,看樣子也不會存在勞損的問題。
張自成拍了拍馬背,微笑道:“很好,以後你就叫烏騅吧。”
黑馬打了個響鼻,對這個名字表示了認可。
隨後張自成直接牽扯著韁繩,開始生疏地嘗試著驅馬前進。
蒂露露不用招呼,直接也跟著蹦了上來,橫坐在了張自成的身後,環抱著父神的腰,滿足的深吸一口氣,沒有和平時一樣表現的脫線誇張。
反正她只要在父神身邊,就能獲得心理滿足和安全感,雖然這點快樂也是由她吸收的司辰之力帶來的,但蒂露露對此樂意至極,完全沒有思考過自己的人格是否已經完全被覆蓋了,畢竟邪神本來就沒有所謂的人格可言。
一時間,畫面倒是和諧起來,就彷彿一個年輕帥氣的父親,騎著駿馬,帶著自己的女兒來郊遊一般。
如此和諧的畫面,自然會引起無數該有不該有的視線與注意。
“你說,那個男人沒有找你麻煩,直接讓伱回來了?”
一處小巷子中,之前在火車站撞到張自成的黑人男孩,正在和其他幾個青少年聚在一起,小聲議論。
那黑人男孩完全沒有之前表現的怯懦樣子,嘴角勾著並不純真的笑,嘿嘿道:“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那人肯定是來自文明的大城市,矜持的像個婊子。”
另一個紅頭髮,滿臉雀斑的愛爾蘭裔少年,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這種好脾氣的軟腳蝦,絕對很有錢。沒錢的人來到安尼斯城,絕不可能表現的這麼大度。”
人群中,一個瘦高個的黑髮白人青年,摸著自己骯髒的貝雷帽,舔了舔嘴唇,眯著眼睛,語氣急促,一雙眼睛掃視著周圍人,壓低聲音道:“他還帶著個小女孩,你們看到了嗎?”
另外幾個青年頓時扭頭看向瘦高個,其中一人皺眉道:“搶錢還好,殺人也無所謂,找個地方扔了,沒人能因為兩具外鄉人的屍體找上門來。可是販賣人口,我們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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