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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的新娘子面前立什麼規矩,讓我的臉往哪裡放?再說了,你平時又不住在這裡,一年不過是新年裡回來一趟,祭個祖就走。這個家的家長現在是我,要立規矩也是由我來立。”

吳萸人拍案而起,怒道:“三弟,你為了一個女人敢這麼跟大哥說話?”

吳菊人也怒顏相向,道:“她不是‘一個女人’,是我明媒正娶、八抬大轎抬回來的妻子。將來是我孩子的媽,就跟大嫂和我們三兄弟的母親一樣,是家裡的當家人。以後是她和我過日子,不是大哥。”

吳萸人大怒,說道:“好啊,剛娶了新婦,就不認大哥了。常言說得好: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一句話說得大嫂二嫂怒目而視。

他這句話沒完,就被吳菊人打斷道:“大哥,你三國演義看多了,什麼錦囊妙計沒記住,就記住了這一句。就算兄弟是手足,妻子是衣服,手足斷了長不出,衣服破了換一件,那我也沒看見街上有人不穿衣服就跑出來的,斷手斷腳在街上要飯的倒多的是。這是不是說衣服比手足要緊?”說完嬉皮笑臉地一笑,嘿嘿地端起茶碗喝茶,偷偷看一眼紫菀。紫菀要拼命咬住嘴唇才繃著沒笑出來,心裡早笑得要死。

大嫂二嫂二哥都笑得彎了腰,大哥掌不住,也笑了出來。大嫂笑得噯喲連天,說:“三弟賴皮起來,真是要人的命。三妹妹,將來你就知道了,你嫁的是一個潑皮無賴,無法跟他生氣的,只好隨他胡鬧。”

紫菀再也忍不住,起身朝大家福了一福,跑到花廳外頭去,躲在一邊悶聲大笑,笑得眼淚都濺了出來,抽出手帕來捂在臉上,等笑夠了,偶一回頭,卻見吳菊人靠在門上看著她笑。紫菀的心像是漏跳了一拍,半晌才盪悠悠地回到原處。

二嫂笑著跟出來拉了兩人進去,按在飯桌邊上坐下,說:“好了好了,將來有的是你們的好日子,這下我算是看出來了,三弟只嫌我們在這裡討厭,巴不得我們快走。趕緊吃飯,吃了飯回去收拾收拾,明天回上海的回上海,回杭州的回杭州,讓他們小夫妻過他們的小日子。明年添個寶寶,我和大嫂就能在公公婆婆靈前燒香還願了。”

當下丫頭僕婦們擺好了飯,吳菊人拉了紫菀向兄嫂敬酒,吳萸人一口喝了,說道:“剛才說的話三弟妹要是不計較,我就放心了。我原是一番好意,看來三弟是嫌我多事,果然是長大了。”吳萸人看三弟這麼向著新婦,便改了口風。商人圓滑,見風使舵,再沒有錯的。

紫菀微微一笑,再不多言。略吃幾口,放下筷子,說:“各位慢用,我吃好了,先回去了。”也不管其他人怎麼看,轉身回房,鸚哥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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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花燭

第三十章 花燭

回到房裡,喚茶已經回來,紫菀忙問她玉璧在哪裡。喚茶也不知道,看小姐這麼著急,也說明天回家問雲姨娘去。紫菀無法,坐在那裡呆呆出神。稍時天色漸黑,鸚哥點上八支粗大的描金龍鳳紅燭,照得新房一片華彩。又替紫菀換了衣服,放下頭髮,關窗掩門。

紫菀心裡焦急,讓丫頭都出去,自己又在箱子櫃子裡一陣亂翻,吳菊人進來也不知道,猛聽見他向自己問話,心裡一驚,右手食指在一把銀柄小裁紙刀上碰出了一條口子,馬上有血珠滲了出來。這裁紙刀是文房用具裡頭的,紫菀不知怎麼就找到那裡。忙收回手看,用拇指壓住傷口,四處尋找止血的東西。心想這裡沒有紗布沒有藥水棉花沒有碘酒,別弄成破傷風了,可沒法治。一眼看到屋子中間的圓桌上有一隻托盤,盤裡整整齊齊疊著一條白色的絲巾,便拿來包在手指上,回頭道:“你剛說什麼了,我沒聽清?”

吳菊人看她拿了這條絲絹纏在手上當紗布,錯愕不已,過了一會兒才問道:“手怎麼了?”

紫菀指著文具匣子道:“我沒想到裡頭有把刀,劃破了一點,不要緊。”開了另一個箱子再翻。

吳菊人看著穿著一身海棠花色貼身衣褲的新娘子,散著髮髻,肩若削成,腰若紈束,真個猶如海棠春睡、芍藥籠煙一般,心中歡喜無限,那點小事也不放在心上,問道:“你要找什麼,叫丫頭們找就是了,哪裡要你自己動手?看劃破了手,今後怎麼繡花。”

紫菀隨口問道:“繡花?”想起剛才二嫂也說她繡的花好,看來之琬是個刺繡好手,怎麼從來沒聽媽媽說過?要是真的會繡,那帳子上的洞怎麼不補上?想起帳子上那洞,丟下手裡的東西過去看。兩個丫頭早把床鋪好了,帳子也放下了,原來帳子前簾上有個洞的地方現在是完好無恙。

吳菊人跟過來,也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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