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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腦被一隻手穩穩地託著,不讓他移動分毫,這是一個很長很長的吻,說是生澀的啃咬也不為過,接著嘴唇被放開,鄭修鬆開了遮住octo眼睛的手,兩人在極近的距離下對視了片刻,然後octo率先閉上了眼,同時感到又一個吻印上來,他任由他用力地親著,但很快鄭修就放開了手,站起來頭也不回地快速離開了停車庫。

靜靜地目送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裡,自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

這一去,鄭修再也沒有回來。

躲在地下車庫裡,不分日夜地監視著米軍的動向,看著駐紮在邊境的軍隊被一股力量吸引著,潮水般向東方湧去,他收起了電子監控裝置,找準時機成功衝出了椰棗國邊境。

不久,替octo引開兵力的鄭修被押送回米國。透過對這個人的細緻調查,在確認了鄭修原本的身份,再結合過往與octo作戰統計的資料後,大為驚異的fbi探員卻完全不敢再小看這個人,一直隱身在octo背後的神秘助手浮出水面,當時的fbi局長在遞交對isreal秘密關押的提案時,評論道:“全面封鎖這個人的任何處置資訊,他的價值,或許並不低於octo本身。”

被關押的時間裡,鄭修自始至終都沒有供出octo的行蹤。

而逃出椰棗國的octo,在刻骨恨意的驅使下,最終走上了一條不歸之路。在他的眼裡,所有人都是仇人,他深刻地明白一個道理:士兵在戰場上死去遠遠不如平民在和平社會被殺造成的影響大(這也是當時大部分恐|怖|組|織的思想方針),因而在零六至零七年間,世界各地直接或間接死在octo遠端網路操控下的平民人數遠比死在中東的米軍多得多,據事後統計至少需要為3400個平民的死亡負主要責任。

他從一個和平社會的網路金融犯罪者,變成了徹徹底底的恐|怖|分|子、殺人犯。其個人影響,也擴大到全球範圍的各個社會階層。

所有人都明白,這個人再也回不了頭了。

在空中走廊地帶盤踞一年終於還是落網了。一切都結束了,對此他絲毫不覺意外,甚至由衷地感到一種快意、一種解脫。

而本該在大洋彼岸的戚行初卻出現在逮捕自己的現場,他的親自到來令他有些意外,他對那人諷刺道:“戚行初,幹得不錯啊。”

對方卻自始至終,都用一種極其悲哀的眼神看著他,一直一直注視著,一直一直沉默著,直到特種兵把頭罩套在自己臉上,世界陷入黑暗,阻隔了那人凝望的視線。

如果當時知道那一眼便是永訣,是不是會說出心底深處那些沒能說出口的話?

兩個月後,得知他被判了死緩;一個多月過去,再次聽到那人的訊息,竟是自獄中傳來的死訊。

實在是太過出乎預料,以至於一度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聽,直到戚行初親眼目睹他的屍體被推去火化。他遍閱檔案也無法查到octo的死因,就連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這樣執著。

隨著時間的推移,真相依然無從得知,一股茫然從心底升起,許多過往堅定的信念開始動搖,戰爭、國家、知識、戰士、網路、人民、自己……不是徹夜的失眠就是持續不斷的噩夢,各種景象紛呈回放,錯綜混亂,最多的是和octo在一起的幾年裡,那些往事。

驀然回首,自己的前半生,竟與此人羈絆如斯。

心裡兩個聲音激烈地對抗著,一個聲音說:“你殺了人”;另一個聲音卻說:“octo罪跡累累,你只是阻止了他,戰勝了他,你這樣做是沒有錯的”、“如果知道入獄會讓他身死,你還會這麼做嗎?”“難道就放他逍遙法外,讓更多的家破人亡不斷上演?……”

他向莫德里克上將提交了辭呈,對方拿起來看了眼,撕成了碎片:“從把你帶來的第一天,我就沒打算讓你再從這裡離開。”

上將從抽屜裡取出手槍,上了保險指向行初:“真的很欣賞你喔,戚,我打算把你放在‘紅珊瑚’最頂端的位置。”

紅珊瑚……他後來千方百計地調查後才明白,那是米國自一戰以來秘密實施的一項人才控制戰略。這個頗有些浪漫的名字由來,背後隱藏的含義是:無論使用何種手段,把世界海域內所有的“水螅體”或吸引、或捕獲過來,透過無止境的束縛,將其變為米國這座紅珊瑚的一個組成部分。野心於稱霸世界的國度相信,無論是否忠誠,自己都必須掌控任何不安定因素,即便對方已死,骨架也無法逃離。

這裡的水螅體,指代的就是人才資源。

死在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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