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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一天天流過,炎熱的夏季轉瞬即逝,梧桐樹上的葉子飄落下來,入秋了。中秋、國慶、重陽……零零碎碎的節假日,對於家裡三位“自由職業者”來講,其實作息和平日也沒有多大區別,但這些日子裡的過節氛圍還是多多少少影響到了他們,最直接的當然是吃一方面。
月餅啊、重陽糕、菊花茶……漢文化的美食博大精深,看著電視裡的節日綜藝節目,有時候結伴出去走走,添些衣服和生活用品,永遠別小看IT男們,家裡被裝點得有模有樣,平日外出歸家,走進屋子時總能感到一股淡淡的溫馨。FSF那邊給出的工資以及Linux系統基金會的收益節節攀升,再加上自身名望的如日中天,O大神身價數字後的零持續增多,Isr的那份工資也被打在了和他同一張銀行卡上,不過即便不動鄭修那份,平時要往家裡添些大的小的東西,子昕也還是很寬裕的。
話雖如此,Linux基金會畢竟不是商業組織,不是以圈錢為目的在運作,子昕所得只不過屬於利息或者融資後的增值而已,又從不利用自己特殊的能力謀求不法收益,小金庫和真正的企業老闆們相比,還是差得遠了。
有時候閒著也會接一兩筆訂單,主要是和Linux基金會簽過合作協議的盟友企業,當年Linux堪堪面世,僅一夜之間就蛻變為擁有圖形使用者介面的互動式系統,如今六年過去更是今非昔比,核心的用處非常廣,特別是在大型端遊漸漸被開發出來並且在世界各地颳起網遊熱潮之後,Linux更是被一致公認為最適合執行遊戲服務端的系統。
Octo呢,就按照訂單上的要求給人編寫一些入侵檢測系統、伺服器或者虛擬化環境之類的,賺點外快——家裡有了行初之後,子昕經常直接把工作丟給他來做,自己則將主要精力投入到駭客整合行動上去。
另一方面,鄭修對行初的敵意昭然若揭,子昕也不是傻的,一次兩次後就察覺出幾分,很好奇這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單獨相處的時候也分別抓著人問過,卻都是諱莫如深。行初還比較好說話一點,似乎對鄭修也並不如鄭對他那樣仇視,總覺得一個像是在不罷休地追問什麼,另一個則厭惡疏離,不願和他多說半句。
“鄭修,你的記憶問題應該是自我催眠的產物吧,”這天行初站在門口,視線不經意向鄭修房裡望去,裡面有別於鄭修為子昕裝飾的房間的溫馨,極其簡潔的擺設讓他微微失神:“……說是隻遺忘Octo的行蹤……可是萬事追本溯源都是牽扯在一起的,釜底抽薪只把一小部分拔掉,真的行得通嗎?”
鄭修面帶嘲諷:“要你管?”
“聽我一句勸,趕緊治好它吧,我懷疑你已經忘了更多的東西……”
“你來我這裡,就是想跟我說這些?”鄭修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砰地關上了門。
行初碰了灰倒也沒太沮喪,想來是早有預料,只是心裡的憂慮逐漸加深——思維的大廈一旦被抽去某根鋼筋,會不會以點破面,盡數傾塌?……
正在這時,隔壁子昕的房間門突然被人從裡面開啟,子昕苦著臉走出來,給自己倒了杯水喝。
“怎麼了?”
“他們吵起來了……”後攻不平,朝野動盪,子昕真是內憂外患。
Roger:年齡二十三歲,性別男,米國籍,曾經做過的事……嗯,和小夥伴們入侵國|家|銀|行、破譯北米和歐洲的保密計算機系統三十一個、刺探“北方電訊”位於墨爾本的主終端……好傢伙,真是前科累累啊,社會定義是毫無疑問的大黑帽,覺得自己曾經做過最帥的事情是在入侵國|家|機|要|系統的時候給打瞌睡的管理員留言,聲稱“我已經接管了系統,而且為你們的防火牆做了幾處改進”,遺憾的是“那愚蠢管理員竟然報了案”……
Linux:哇哦……
Roger:……92年的時候警察敲開了他的家門,這位仁兄穿著一雙拖鞋被請去了派出所喝茶,坐了四年監獄剛剛出來……對將來的美好展望是逛遍全世界所有還沒有去過的機密系統,將裡面的機密資料一個不剩全部偷出來,用駭客技術懲戒惡徒,還世界以光明……並且把總統在廁所裡打灰機的影片發到網上去……你特麼在逗我?!
Kelen:不但是我們總統那段,我還打算把包括歐盟十五個國家在內,還有戰鬥民族、袋鼠國、亞洲的華國、霓虹國的保密資料全部無償公佈到網上讓大家知道,一個都不放過!
Roger:……我知道你,當年盛極一時的大型黑帽子團隊“跨國顛覆”的領袖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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