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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間沒有了往日的銳利,就連嘴角也帶著幾分笑意。
他拉著她的手道,“我記得你想看那劉沉香的笑話,如今十年過去了,想必他也已經長大了,我便帶你去看看。”
說罷,雲端之上,哪裡還有兩人的影子,徒留下一朵白雲悠悠的在天空中飄蕩。
姮娥與太一來的時機非常不湊巧,劉沉香此時並不在家。
姮娥遺憾到,“從來我們到的時機都是非常湊巧,不想我此次為色所迷居然誤了時機。”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哪國的昏君呢。
太一也不惱,“說來都是我的錯,不如我將功補過一番?”
姮娥揚高下巴,“你欲如何?”
太一手一揚,一道水幕出現,水幕中心的人物赫然就是劉沉香。
“啪”
卻不想姮娥居然伸手打破了水幕。
太一挑眉,“娘子這是意欲何為?”
姮娥道,“上帝角色看問題多無趣,不如這樣,我們來玩一回偵探遊戲,看看能不能從鄰里四舍乃至於路人的口中推測出真相。”
太一有些好笑,他的姮娥總是有些新奇的小遊戲,有些新奇的詞語,不過既然她喜歡,那麼他也當做是兩人之間的情趣了。
姮娥:裝什麼裝?別以為我沒看到你眉宇之間透著的興奮。
太一:娘子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
姮娥:裝,你再裝,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兩人默默無語,唯剩下眼神對峙。
“你們是誰?站在我家門口做什麼?”一個陌生的男聲插入打斷了他們的對峙。
姮娥皺眉轉頭看去,卻在看到來人的那一刻多雲轉晴。
原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劉沉香的父親劉彥昌。
姮娥給了太一一個“我們走著瞧”的眼神,轉身就化作一個凡間少婦,雖然樣子依然很好看,但是卻沒有為女神時那種驚為天人的感覺,總結來說就是比較接地氣。而她的這番變化,劉彥昌恍然不知。
對此,姮娥表示:洪荒牌法術,高效無痕跡,安全無殘留。
“我夫家姓東,你可以叫我東娘子,這是我相公,我和相公來此處走訪親戚,一時不慎迷了路,故而想來問上一問。”姮娥看了看太一,“相公,你還快去找人問路?”
太一從善如流,化作書生模樣,隨意攔了一個過路人來問。
劉彥昌有些蒙圈,不是來問路的嗎?幹嘛要夫妻二人分開問?
更何況,劉彥昌心中隱隱有些不舒服。他自來受到的教育便是夫為妻綱,從未見過哪個妻子是如此使喚丈夫的。
為了方便,姮娥開了法術,對於劉彥昌的心思自然也是一清二楚,不過他並不在意,反正劉彥昌又不是她的丈夫,她管人家怎麼想呢?她只管從劉彥昌口中忽悠出劉沉香的資訊就是了。
姮娥這邊熱情的忽悠劉彥昌,劉彥昌其人有些書生的迂腐性,不怎麼通曉人情,竟然也被姮娥忽悠住了,迷迷瞪瞪就被姮娥套出了許多內容來。
再看太一這邊,則不急不慢,隨意抓著過路的陌生人詢問,間或有陌生人提出“某某應該知道”,他便去找這個某某問上一問。他壽命無盡,自然耐心十足,即使偶有人說錯了也不在乎。
等到二人的會和的時候,姮娥胸有成竹,太一智珠在握,倒也顯出一副不相上下的模樣。
“如何?”姮娥得意洋洋的詢問。
“娘子先請?”太一依然穿著書生服飾,乍一看彷佛真的是一個文質彬彬的君子。
姮娥也不客氣,將自己查探到的和盤托出,“劉彥昌說,這劉沉香之所以不在家,是去了他姨母的家裡。我猜他的這位所謂的姨母就是姜我。”
“說完了?”太一有些詫異,彷佛在說“怎麼只有這點?”
姮娥惱羞成怒,“這劉彥昌確實是說了很多,但是有用的就只有這些。難道讓我把劉沉香小時候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拿出來說?”
太一好脾氣的說道,“娘子說的是。”
“那相公又有何高見呢?”姮娥傲嬌的說道。
太一笑答,“據聞,這劉沉香有些怪異,似乎有些神神叨叨的本領,且常有些莫名其妙的人來往劉家,有人說曾看到劉沉香突然半空之中消失,有人說曾看見劉沉香鬼鬼祟祟的掏出一個蓮花狀似乎是燈的東西,還有人說似乎在劉沉香身邊看到過一個漂亮的姑娘。”
“然後呢?”姮娥一開始還有些羞憤,可是聽著聽著,她也逐漸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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