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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蘭臉色有些不好看了,“與你無關。況且,我哪裡是想激怒你,我那是為了你好,讓你認清現實。”

“現實?”紫衣女子轉身看她,似笑非笑,“什麼是現實?是我們現在目之所及,亦或是潛藏其下?”

她似乎意有所指,舒蘭的被她一說,莫名的有些心驚,然而仍然強撐著:“不知道你在渾說些什麼。”而後匆匆離去。

白牡丹轉回身來,淡淡的說道:“若是不心虛,何必走的那麼快?”

她雖然淪落風塵,但是終究有一份傲骨,因為她知道有一個人在等她,有一群人在期盼她的迴歸。她沒有前世的記憶,但是卻有一股篤定的心意。她是白牡丹,又不是白牡丹;她是一名妓、女,也不是一名妓、女。

“牡丹……”一直被姮娥壓制著不讓上前的呂洞賓終於得以激動的走了出來。

白牡丹愣愣的轉身看著眼前這人,她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但是看到他的那一刻,她的心中湧起一股柔情,她的眼中忍不住盈滿淚水,甚至她忍不住撲倒他的懷中,質問他:“你怎麼才來?”她整個人像是魔魘了一般撲向一個不相識的陌生人。

被迫默默旁觀的劉瑾瑜以譴責的眼神看向姮娥,虐待一次單身狗就已經夠了,為什麼還要第二次呢?難道不知道單身狗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嗎?

姮娥挑眉,示意她看看人家何瓊,一副心如止水的樣子,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修煉,而後以眼神表示自己的鄙視。

原來,在舒蘭與白牡丹開始說話的時候,他們便已經到了。只是為了不打草驚蛇,故而姮娥壓住呂洞賓不讓他出去。

至於這個蛇是誰,不言而喻——舒蘭。她便是椿樹精的化身,身為植物類化身的她,卻長得妖媚橫斜,在煙花之地完全不衝突。只是不知道她一心激怒牡丹是為何?

所謂心動不如行動,作為一個急性子,姮娥對著劉瑾瑜吩咐了一句,“看好他們,別驚動了其他人。”就拉著太一走了。

太一無奈的反握住她的手,手向前一伸,他們便已經到了舒蘭的房間。

因為有一層保護罩在,所以太一完全無心裡障礙的以正常音量對她說:“急急忙忙做什麼?”

姮娥自知理虧,有時候太一管她便如同父母一般,讓她有做壞事被逮住的感覺,於是機智的她急忙轉移話題,“快看,這椿樹精房中果然另有蹊蹺。”

太一情知她在轉移話題,但是也不戳穿。畢竟某人自以為計謀得逞的樣子還是相當可愛的。

不知道已經被看穿的某人帶著太一來到了一個小空間縫隙。

身為時空女神的女兒,姮娥對於時空的波動非常敏感,就恰如太一對於妖族的波動敏感一般。就在她剛一踏入舒蘭房間的時候,她就發現了房間之中的小空間。

由此可見,舒蘭儘管看起來像個惡毒女配,然而實際上是相當謹慎的,可惜這樣的謹慎在遇到姮娥的時候完全不起作用。

這樣一個小空間,姮娥輕輕鬆鬆就找到了縫隙點,然後侵入內部。畢竟不要指望一個業餘人員做的小空間會有多完美。

在小空間內,除了舒蘭以外,還有一名男子。看樣子,不像是天魔,那他便應該是天魔的另一個手下,穿山甲精。

“你是如何辦事的?這麼久了,白牡丹那裡竟然沒有一點進展?”穿山甲指責舒蘭。

舒蘭冷笑,“甲川,你少在那裡指手畫腳,我在尊上身邊的時間可比你長的多。”

“舒蘭,你誤會了,我只是擔心你罷了。”穿山甲,也就是甲川,簡直是翻臉比翻書還快。前一秒還在咄咄逼人,後一秒已經柔情蜜意了,簡直是演技帝了。

當然舒蘭也不遑多讓,“甲川,我也只是那麼一說罷了。”沒有剛才的冷嘲熱諷,完全是一副戀愛中小女兒的模樣。

暗中觀察的姮娥不由得對著他們豎了豎自己的大拇指,雖然他們看不見,“虛情假意足以亂真啊!”

太一卻道,“虛情假意,即使可以亂真,也永遠無法成真。”

姮娥急忙拍胸脯表忠心:“太一放心好了,我對你永遠是真心的。”

太一淺笑,“我知道。”他從來不懷疑她的真心,因為沒有誰會為了算計等待一個也許再也不會回來的人那麼多年。

姮娥與太一的真心實意,對上那邊舒蘭與甲川的虛情假意,誰勝誰敗,不言而喻。然而敗的那方絲毫不察,仍然在為其不可告人的目的汲汲營營。

“只是尊上那邊已經有點不滿了。”甲川提醒舒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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