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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家中可算安穩?”這日李崇終於不像往常一般不見蹤影,而是將顏舒早早就喚了進自己的院中。玄色的衣袍著身,玉簪別在那斑白束髮之中,腰板挺直看起來老當益壯,氣勢依然不減當年。手中恰似拿著一隻剛折下來的菊,只是採擷的人興趣缺缺,眼中卻是那盛開的金慄。
十月的秋菊金燦燦地開滿了整個庭院,倒真是有些“金菊出來氣更清”的意味。
“回稟岳父,家中並無大事。”終於在那日之後,她就再也不曾見到眼前這個殺父、殺母、殺姐甚至是殺兇的仇人了,而在那人回過身來瞥她一眼的時候,本來握緊了的拳頭的手忽然鬆了開來,胸中殺意倏然盡散,臉上露出平淡。現在,她還殺不了她,那她能做的便是忍下去。遂低著頭,略帶謙卑地回道。
“那叛徒的屍體處理了嗎?”又扔了一句話後,再次望向顏舒。他沒有喊出諾殤的名字,而僅僅是輕描淡寫用“叛徒”來形容,隨即眼睛再次對上顏舒,想要在他的臉上捕捉什麼。
“應該是下人處理的。”抬頭,對上李崇充滿意味的眼睛,不帶一絲波瀾。她現在需要做的便是放空自我,她當然知道李崇是有意的試探她,而她絕不能再眼前這個人面前露出什麼破綻。
“哦!”淡淡地回了一聲,讓人琢磨不透。卻在顏舒再次放鬆警惕的那一刻,發覺自己小腹猛然一痛,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卻發覺自己已經被李崇一腳踹到地上,這一腳毫不留情面,一時間顏舒感覺自己腹部翻江倒海,霎那間口吐鮮血,鮮血噴在地上煞為醒目。
“岳父大人?”手不可抑止地捂住自己傷及的腹部,吃力地撐著自己的身子,不可思議地看向李崇,她看不明白了,李崇這是做什麼。
“混賬,你休叫我岳父!”不知何時,李崇從菊花叢中驀地抽出一把短劍,惡狠狠地向顏舒擊來,本來看起來深不可測的臉突然變得猙獰可怖起來,向顏舒唾道:“狗東西,本王帶你不薄,視你如子,將最心愛的女兒也許配於你,你竟然吃裡扒外,勾結朱溫等人來毀我大唐基業,本王饒你不得。”一時間發了狠般朝欲起身的顏舒衝來,招招發力,招招致命,隨後又是重重一踢,這一腳及其用力,直接踢到肩膀上,顏舒本因腹部之傷而重心不穩,誰知這又是一腳,將她直接翻身摔倒在地。背落於地,灼熱嘶痛感更加蔓延全身。
不知何時,劍已經落在她的脖子上,只要一用力她便一命嗚呼;只要李崇一用力,報仇的事情便與她遠之甚遠了;而只要一用力,她也便會悔恨終身吧。
“我沒有!”顏舒看著李崇冷漠帶著殺意的眼睛。她知道她現在不能反抗,哪怕是李崇現在真的殺了她,她也不能反抗。她只能一搏,哪怕是死,她都不能反抗,而之前她連連不還手也都是她所下的最後賭注,視死如歸般地看著眼前的李崇,朝地下吐了一灘血之後,緩了緩氣息吃痛道:“我從來沒有做過背叛李唐的任何一件事,也從來沒有勾結外賊做過吃裡扒外之事情,若是岳父大人因諾殤的事情而遷怒於我,顏舒無話可說!”說著,便絕望地閉上眼睛,而在閉上眼睛之前眼中極盡不甘與哀怨。
是生是死,她必須要賭一把。
“哐當”一聲,能聽到短劍擲地之聲,顏舒耳朵稍動了一下,在感受到脖子上的低氣壓消失之後,緩緩睜開眼睛,不明所以地望向李崇。卻見李崇一臉冷然,手慢慢撫上自己的鬍子,別過身去,冷冷道:“方才本王只是試探你,本王不想自己最得力的助手有一天會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否則,本王定不會留情面的。”
“收拾好自己的傷,跟上來。”
看著李崇漸行漸遠的身影,顏舒倏然鬆了一口氣。
原來,這場賭博,她贏了。因為,她賭的便是李崇再試探她。
看著地上自己吐得到處都是的鮮血,扯著嘴角驀地一抽。為了活著,多留點血又算什麼呢?
……
“跟隨著李崇穿過王府人煙最多的庭院,一路向西北,走進一間柴房,可是那只是一間極為破舊早已被慌了無數年的柴房,沒人能看出它的特殊來。平日裡莫說是人,就算是王府的狗也不會到這種地方。進了柴房,一切又跟想象的柴房沒有任何區別,硬要說區別的話,便是那房樑上以及到處都是的蜘蛛網,多的讓人發怵,其他的便再也無異。跟著李崇一直向內走著,在一個地窖止步不前。一般人家的房內都會有這種地下窖的存在,主要是為了儲存當年的農物,並無什麼異常。而李崇能帶她來這個地方,便不可能是尋常地窖那麼簡單。果不其然,在地窖的最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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