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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忍著箭刃入骨的刺痛感,猛一咬牙,悶哼一聲拔出臂上箭刃,掙開迷離的雙眸霎一霎地瞧著那染血的箭刃,神色一凜,忍痛上了藥,崩了布條。這才鬆了一口氣,任憑大滴大滴的汗水流到臉上,輕輕地閉目感受著手臂上傳來陣陣的刺痛。其實,誰都不知道的是,她也怕痛的,只不過是,她從很小的時候,便已經失去了痛哭的權利,而害她失去很多的那人正派她來了平州,經歷著這裡的萬險千難。不過,好在是個小傷,沒有傷及要害,自己還能處理,要是受了大傷可如何處理。顏舒在心中暗自僥倖自己又逃過一劫。果然戰場兇險,一不小心自己便會喪命與此,如今仔細想來,契丹恐也不是好惹的,那群契丹兵就向豺狼一般,絲毫無道理可言,自己還是小心敬慎為上。
“顏大人在嗎?”正思考之際,敲門聲打斷顏舒的思考。聽到屋外有人,趕忙站起身來,將桌上的瓶瓶罐罐胡亂地一收拾,又擦了擦臉上不斷沁出來的汗水,繫好外袍,擋住自己疲累的身軀,向門處走去。
開門一見,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早上為她出頭的李成安,心中忽而一喜,開口笑道:“原來是李將軍!”臉帶驚詫,又算到幾分。想不到,李長安是第一位上門看望她的人。
“怎麼,顏大人莫非不歡迎末將?”李長安本就來探望顏舒傷勢,但見顏舒開門,臉上雖有疲累蒼白之色,卻仍帶笑容,不禁心安幾分,遂也跟著挪逾起來。
“豈會,豈會,正所謂有朋自遠方來,自是不亦樂乎。”顏舒爽朗笑道,讓了身子,伸手做請的姿勢,示意李長安進門。
李長安會意也並無推辭,隨即大步踏入屋內,見桌上瓶瓶罐罐仍在,染血的布巾放置一旁,才開口:“想來大人已經上好藥,末將帶藥來也晚了些時候。”隨即從懷中掏出自己包藏好的藥罐,放於桌上,“末將是個粗人,不懂文人官員那一套,這藥是末將從一名雲遊神醫那裡偶然尋來的,望大人以後揣在身上。”李長安雖然明著沒有說什麼,可是潛臺詞已經很明顯了,今日之戰的形勢別人瞧不清楚,他可是瞧的清清楚楚。獨孤誠明顯不與顏舒為善,否則顏舒也不必應今日之戰。估摸著,顏大人今日之局面可是到了騎虎難下的情景了,簡直是可嘆又可氣。
“坐吧。”顏舒知李長安所指為何事,也不明說,也不否認,只是淡淡笑著回道。
對於獨孤誠,顏舒總是有種舉棋不定的感覺。一邊是李崇,對她已然下了噬殺令;而另一邊是李茗兮,卻苦苦求她保住他。到底該聽誰的,她心中有些拿不定主意,所以才會被獨孤誠這樣放肆地牽著鼻子走,也無招架能力。真是可氣可笑,想不到他顏舒居然也有左右難為的時候。
心中自嘲一番,臉上依舊風輕雲淡,隨即話鋒一轉,抬眸望向李長安,淺笑道:“想不到,曾經我在較場曾道,有一天想與長安兄力戰沙場、保家衛國,這不經意一言,如今卻一語成真,真可謂世事難料啊。”顏舒苦笑一聲,不可捉摸般地望了李長安一眼。她可真是糊塗了,當初調遣長安軍援助平州,可是她蓋了印,可是更想不到的是,她一個並無作戰經驗的官員,居然有一天會被朝廷派到平州來力抗契丹,果然是世事難料。
就好比,她跟李長安,冥冥中,自有安排,還是在平州這個地界相見了。
也好比,她與喚玉,無論是是非非,心中自有牽絆。
思及喚玉,顏舒不禁心中一暖,那個女人現在一定在想她吧。無論她不確定什麼,可這件事情,她一定是確定的。
那個女人一定在想她。思及此,臉上笑意不禁更甚,也掩蓋住了手臂上的刺痛感。
“可不是,在平州再遇顏大人我竟有種他鄉遇知音的感覺。”李長安自顧自地說著,言談中透露著興奮與激動,見顏舒臉上笑意不禁語氣更甚。顏舒當初在長安的英姿早已讓他佩服不已,今日,帶兵力抗契丹,倒叫契丹首將無處躲閃,雖然不勝,但是那如臨大敵般的鎮靜與英勇,依舊讓他為之折服。看來,他對文人不能舞刀弄槍、大談兵將的看法早該改改了。
這一談,便至盞燈時分。兩人皆如他鄉遇知音一般,侃侃而談,爽朗大笑,談戰況、談軍事、談形勢,相談甚歡。
……
平州戰事依然如火如荼,唐軍與契丹軍陷入苦戰,軍眾皆苦不堪言,都知這段時間是最艱難的日子,不是在拼進攻,而是在拼兩方的耐力。
戰鼓咚咚咚地擂動不停,平州各處狼煙不斷,將整個平州城籠罩在在一場銷煙陰霾之中。
“報,將軍,不好了。”一步兵行色匆匆地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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