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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稟王爺。”侍衛進來,便看到正案几上執筆疾書的李崇,偏了頭髮現屋內不止王爺一人,一身著華服女子正端坐在屋子的另一邊,輕聲撫著琴,說不盡的風情、道不盡的愜意。奔正欲開口,卻嚥下去,遲疑地望著李崇。
“無事。”李崇知他遲疑什麼,便抬頭瞧了一眼起身的喚玉,伸出手來擺擺示意她做下,對著侍衛道。他帶進來的女人,身家自是查的很清楚,不會有問題的。
“奇怪,王建確實是沒有收到書信?”李崇瞥了一眼前來稟報的侍衛,放下手中執著的筆,問道。奇怪,他派人去蜀地這麼久了,非但沒有給王建帶回信,還不曾回來稟報。這是何故,難不成真的在路上出事了?不禁內心生疑。
“王爺派出去的人這麼多天確實沒有回來。”侍衛筆直地站在李崇跟前如實稟報。
“這是何故?”李崇聞言,手下的動作頓了頓,若有所思,但並未抬頭。要知道,他求兵王建這件事,並沒有告訴很多人。畢竟他當年跟王建多少有些瓜葛,現如今倒倚老賣老地懇求王建,頗為尷尬,所以這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可如今,他派出去的人居然沒回來,這倒讓他有些疑惑。
“姑爺最近在做什麼?”李崇思忖一刻,突然啟口,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問。只是內心有種隱隱的感覺,促使他這樣想。
侍衛會意,便應了聲退了出去。
喚玉手上撥弄的琴聲一直沒有斷,然而卻將兩人的談話的內容全都聽了去。
……
這日,顏舒再次進入竹屋,此時林於立已經等候他多時。正當他們再次準備進入密室的時候,突然一隻冷箭冷不丁地從外邊嗖的射了進去,射穿了窗欞的窗戶紙,直直地插向窗欞的橫木,將兩人嚇得不禁停下了腳步。
顏舒小心警惕地走到窗欞處,抬了窗戶,發覺外邊什麼人也沒有。關上窗欞,見橫木的箭上帶著一張枝條,不由得輕皺眉頭,從懷中拿出巾帕,小心翼翼地裹著巾帕將箭枝捏起,取出上面的枝條,只見紙條上赫然寫著:“李崇欲來。”
顏舒看完紙條,不由得心頭一驚,眉頭鎖得更深,怎麼會?他平時這樣小心謹慎,怎麼會被人盯上了呢?而且還是李崇,心中慌亂無比,難不成李崇懷疑自己了?心中有種不好的預兆,不管這信的內容是真是假,也不管這信到底是誰送的,她目前要做的就是如何能躲得過這一節,而不被李崇發現。
現下,要離開恐是來不及了。
……
不一會兒的時間,就聽到竹屋的門砰的一聲被開啟,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一臉陰沉的李崇。他從不知道顏舒喜歡來這個地方,而喜歡來這個地方也就算了,如今卻來如此偏僻的竹屋,這怎能不讓他懷疑?或者,他還不瞭解他的女婿,或者顏舒並不是如他想的一樣能作為他左右手,抑或是絆腳石也不一定。李崇一臉陰鶩的抬腳進了門,看了一眼屋內,發覺裝飾簡單,也不像是常有人進來的模樣。懷揣著心中的疑問,手上不禁力度打了幾分的握緊,慢慢走進內屋,撩過內屋的門紗,便見前方有兩個身影存在。
“故吉人語善、視善、行善,一日有三善,三年天必降之福;語惡、視惡、行惡,一日有三惡.三年天必降之禍。”這時候林於立早已換了一身行頭,穿上了道家衣衫,盤腿坐於蒲團上,雙手合十,雙目禁閉,嘴上喃喃道,看似欲羽化登仙,倒有幾分仙骨味道。
“吾終日跟先生習道學,一直行善積德,就是希望吾妻與子能夠年歲平安。”顏舒也跟著禁閉雙眸,盤腿與林於立相面,氣息穩緩道。
……
李崇見眼前此景,不知為何,心頭大石驀地放了下來,皺眉打破兩人探討:“你們這是在做什麼?”難不成自己真的錯怪了顏舒,他來此居然是為了?
竹屋的寧靜被突如其來的低沉聲音打破,顏舒趕忙睜開眼睛,不知何時李崇已然出現在她面前。其實在門被開啟那一刻他早已經警覺,但是仍要裝出一副被驚到的樣子,看來那封信是真的。遂倉促起了身,恭恭敬敬地向李崇作了揖,有些侷促,尷尬道:“岳父大人,您怎麼會來這個地方?”
李崇沒有搭話,只是邁著緩慢的步子瞧著仍坐在蒲團上閉目。手臂上端著拂塵、嘴上喃喃一套的道長,若有所思。
“這是這些年來一直雲遊四海、最近才來了長安的微山道長,小婿不才,最近沉迷於道學研究,故才跟微山道長請教道學。”顏舒面朝李崇,臉上帶著一絲絲怯意,畢恭畢敬地對李崇說道。她不得不佩服自己跟林於立,裝起戲來卻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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