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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韻兒便扮成書童的模樣與顏舒隨著朱羽黎的轎子出了府,果然瞞過了府中的其他下人。兩年未曾出過家門朱韻兒,自覺著外邊的世界甚是稀奇,幾次朱韻兒都走離了轎子,都被顏舒硬拉回來。

朱韻兒、顏舒隨著朱羽黎來到了開封西巷的永安閣,還未走進閣院,便聽到院內“蒹葭蒼蒼,白露為霜”的朗朗讀書聲,料想這正是朱羽黎被邀請參加的與書會。三人走進庭院,繞過了側首不遠處端坐的書生裝扮的幾十個男子,當顏舒三人走過的時候,不少男子雖然口中吟著詩句,但眼神早已不再這書卷上,不由自主地看向走過的三人。名曰與書會,自然是有才有識得讀書人才會去的,其實說白了也是一群讀書人在一起談天說地、談古論今的說辭罷了。顏舒等人徑直穿過院內的亭榭,又饒了一座宅院,方到另外一座院落,院落內花花草草所開繁盛,襯托著這春天季節的春意盎然,自讓文人雅士迷了心智。

若說園中的景美,那院內的人卻是要分庭抗禮。顏舒三人在院內小廝的帶領下進了藏書閣,一進藏書國,發現閣內的正廳坐著五個人,坐在主位端著茶笑吟吟地與他們聊天的是位老者,約莫古稀年紀,花白的鬍子隨著說話的動作饒有頻率的顫動著,不用說,自是這裡的夫子霍銘章。老先生左邊坐著兩個女子,一看便是飽讀詩書地女公子。左手邊坐著兩名男子,其中一個男子長相普通卻身著錦衣華服,腰間金絲鏽帶,髮間著白玉簪,剛開始不屑的神情,而看到朱羽黎之後便轉為大喜,眼神久久隨著朱羽黎未離去。另一位男子比起錦衣男子便樸素的很,儼然一副迂腐讀書人的形象。

朱羽黎進了門,便朝著坐在正中的老者福身一拜:“霍老師,羽黎這廂有禮了。”後面的朱韻兒、顏舒也跟著拱手作揖。

霍銘章見這個讓自己的得意的女弟子來了,面露喜色道:“來了就好,快坐下吧。”隨即回過頭喊門外的小廝看了茶,顏舒與朱韻兒也識趣地站在朱羽黎的後面。不敢多言語。

“近幾日老夫幫忙告老還鄉的王翰林修編《王子安集》,甚是苦惱,由於子安先生的詩詞先存較少,我也派人到處收集,這是我整理的八十餘首詩集,你們看一下是否有缺漏。”

於是眾人當下取了拓本,仔細研讀。顏舒和朱韻兒只能在一旁乾站著,這一站就是一個時辰,這朱韻兒立馬不樂意了,想著好不容易出了趟府,自己又被送進了書院,真是出了狼窩又如虎穴,左動動腿、又動動胳膊,好不自在。顏舒見狀立馬安撫她別太大動作。

此時朱羽黎的聲音突然響起:“我記得子安先生的《月寒思友》明明是三首詩,而老師修撰時卻只編了兩首,而這第三首詩便是‘朝朝翠山下,夜夜蒼江曲。復此遙相思,清尊湛芳綠。’子安先生作這首詩主要是思念自己的家鄉與親友,子安先生日日登上翠山,眺望遠處,用琴瑟訴說自己的思念之情,又回憶起昔時團聚的景象,那種思盼之情更是溢於言表。”見霍銘章臉上茫然,朱羽黎微笑地解釋道:“這首詩我也在家中書房的《初唐詩選》偶然讀到的,不知雨黎記得是否準確,若是對老師修繕文集有用的話,我改天差人給您送來便是。”

“妙啊,這詩我還真是頭一次聽,我本以為這月寒思友只兩首,現如今看來倒是我才疏學淺了。”霍銘章此時不由感嘆,自己的學生果然出類拔萃。

“老師過謙了,那本書也是我父親的朋友曾經在長安的集賢殿書院當職時有幸獲得的,才贈與了父親大人。所以羽黎也只是有幸一讀而已。”

“羽黎還真是聰慧過人,博覽群書。”此時在一旁的錦衣男子眼前一亮誇讚道,旁邊的人都不約而同的點頭表示贊同。

顏舒不禁暗暗佩服女子學識,此詩的第三首鮮有人知,自己也是在皇宮的會軼閣纂書時讀過。自安史之亂後,皇朝衰敗,百姓流離,傳奇小說興盛開來,詩詞歌賦日益衰敗,文人墨客沉浸國家衰敗之彌,便抱著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想法,怕是真正研究詩詞的人卻少之又少。

眾人討論了拓本一刻後,霍銘章才結束了話題,轉了話題問道:“近日裡可曾讀了什麼書?”

“傳奇發展興盛,邵夫最近在研讀光庭先生所做的《虯髯客傳》,感悟紅拂夜奔會李靖的千千情懷,感虯髯客心細百姓,在國家大義大非面前能夠拋棄兒女情長那種豁達情懷,更感懷三人的金蘭之誼。此書邵夫研讀再三,頗有感觸。”布衣公子抿了口茶,頗有感觸地說道。在場看過《虯髯客傳》的都不禁點頭表示贊同。

錦服男子聽到關邵夫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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