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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時時分,待到筵席盡散。顏舒體貼地將送上了喚玉上了馬車。心忖,看來朱溫已經被張惠的說服應了當然的允諾,看來自己這兵行險招這一棋算是走對了。相信不日他們儘快返回長安城,只是按照禮節,喚玉自是要回鄺家的。故顏舒心有不捨,還是送別了喚玉,當某人又向是宣佈主權一般,引得了無數人的羨慕與注意,與某些人複雜的心情。
此時,月如瑕玉,繁星朗空。月光如水般灑在顏舒含笑瀲灩的臉上,此時的她顯得格外陰柔。顏舒望著馬車漸行漸遠,直到沒了蹤影,明眸才黯淡了下來,只覺得有些孤寂,自己剛才所做之舉確實有些欠考慮,當然並非是傷了李玉康讓她心生懊悔,而是她再未充分考慮的情況下跟眾人明瞭她與喚玉的關係,這不算是間接毀了喚玉的清白嗎?還矇在鼓裡的喚玉許是此時聽得歡喜,她心上的郎君如她期望般的英武。若喚玉得知真相,恐怕不知道是對自己愛得更深、還是恨得更深了?這是否會讓喚玉失了選擇,陷入進退兩難的局面。那到時候喚玉會不會把她看作一個自私、卑鄙以及變態的小人呢?顏舒苦笑,也許莫為自己欠考慮找藉口,也許自己骨子裡就是個自私、霸道的小人吧!想及此,心上又如同刀絞般的疼痛。有些痛總歸是要來的。
若此次平安歸了長安,我定與你說個明白。無論你要怎樣,我對你的情意依然於此,不離不棄,不死不休。
顏舒抬著頭望了望那高高掛在空中的那輪圓月,烏雲輕輕蓋過那本來無瑕的月光,顯得有些陰晴不定。此時的顏舒完全感覺不到那月光的皎潔,只覺寒意逼人,遂裹了裹身上的外衫,邁著輕盈的步子向自己的院中走去。
沿著牆圍走了不久,顏舒定眼望去,發覺在皎潔的月色下正立著一個纖瘦的人影兒,那人在月色的映照下顯得那樣的清瘦與孤寂,好似要與這夜色融為一體。
顏舒朝那人影靠近,才看清楚此人不是別人,而是朱羽黎。
顏舒仔細瞧了瞧穿著單衣薄紗的朱羽黎,雖然此時小暑已過,但是開封的天氣陰晴不定,夜晚更深露重,為這孤戚的夜晚平添些許寒意。再瞧瞧此刻的朱羽黎,形單影隻、孑孓一人,著實讓人有些心疼。
顏舒有些不忍,關心道:“大小姐,天色已晚,你如何在這裡?”
朱羽黎當在拐角處看到顏舒的身影的時候,心中一顫,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簌簌落下。今日的一切一切,像是老天給她開了一個玩笑。朱府有規定,出了家中主母外,家中設宴,不允許內室女眷上得廳堂。可是她還是忍不住擔心自己的心上人,便悄悄地躲在正廳的帷幔一側,關心著廳內的一舉一動。可是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恐將發生的事情沒有發生,是該心安,卻發生了讓她意向不到的事情:顏舒當著眾人的面,為了自己的心上人甘心與李太傅家結下樑子。心痛,而他的心上人卻不是她,甚至自己從來不在他的心上。想及此她的痛意更深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她遠遠地眺望著顏舒在宴後體貼地送喚玉上馬車,他為她如此溫柔地繫上披風,他笑得如同三月般的春風一樣和煦溫暖,輕柔地將她耳邊的碎髮攏到耳後……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淚水卻止不住在自己雙頰流淌。
顏舒見朱羽黎始終靜默無聲,仔細瞧她臉上望去,那人兒的臉上已淚痕縱橫,哭得如同淚人一般。突然恍然,自己在宴上所做的一切她許是已知道了吧!突然有些心疼,有些愧疚,卻不知如何去安慰朱羽黎。
怔了片刻,顏舒不忍,遂從袖子裡緩緩拿出那繡著蘭花的錦帕,攀上朱羽黎的臉頰,小心翼翼地為她擦拭著臉上的淚水。
突然間,一隻玉手撫上她那拿著錦帕的手,緊緊攥住她的手輕貼在她的臉頰上,顏舒只覺朱羽黎的臉頰分外火熱,分不清是眼淚的熱度還是手的熱度。
只聽朱羽黎聲音哽咽道:“是真的嗎?”長長的睫毛終於在又一滴眼淚落下的時候抬了起來,雙眼有些紅腫地望著顏舒。
顏舒定定地瞧著她那憂傷思痛的眸子,有些愧疚,當仍然將攥著錦帕的手抽了出來,歉然道:“是真的。”
自己終究是傷了這無辜的女兒家不是?到頭來“錯付痴心一場空”不是應該歸咎於她嗎?顏舒心裡不是滋味,但仍然還是直白地答道:“我與喚玉早就相識,而且在顏舒的心裡,此生心心念唸的也只怕是她一人了。大小姐,顏舒知道您對我的感情,只恐顏舒並不是良人,大小姐莫要錯付在我這個浪蕩子的手中。”
心卻在那一刻停止了跳動,此時的朱羽黎許是已經哭得有些麻木,抬起頭怔怔地望著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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