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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喘著粗氣,眯著眼睛往前方望去。
不遠處有幾片疏牆,幾間低矮的屋舍,周圍用荊棘刺槐纏繞成了一道圍牆的模樣,圍起來的好像是一大片盛開的花田。
再往前看,是高高的圍牆。
這應當就是北邊的花圃了!
她加快了腳步,透過荊棘的空隙中看進去,果然裡頭種著一大片牡丹。
跟懷中地圖核對過無誤,她鬆了口氣,四處張望著去尋那扇“漆著淺黃色桐油,有一個半月牙狀的銅鎖”的小門。
芙蓉這裡東張西望,卻因荊棘圍牆纏繞得極高,又疏疏密密的,將將當著的視線。此時的她,自然是沒注意到那片花圃之中的屋舍附近擺了幾張石凳,一方矮石桌,現下正坐了兩個人在上頭。
鄭鈐雙手緊握著擺在石桌之上,口中道:“韓叔,我想求個舉薦。”
向來笑呵呵的韓公素,這回卻難得地嚴肅著一張臉,道:“你要靠舉薦得官,還不如正經下場考個出身。”
鄭鈐搖了搖頭,道:“太慢了,我只想快些求個外放。”
韓公素一臉的冷笑,道:“你若是求個舉薦再外放,算是虧死了鄭老將軍當年的一腔苦心,明明他的爵位還能再傳兩代,偏給你這個敗家子給白白浪費了。”
鄭鈐苦笑。
當年他歲數小,哪裡想得到那麼多,看著家中叔伯兄弟為了一個爵位爭得頭破血流,最後全部戰死,只覺得權位不是好東西。
誰能料到有朝一日,自己竟需要權勢來保命。
他想了想,道:“韓叔,我想求個得力的岳家,你看哪一府的姑娘合適?”
韓公素搖了搖頭,道:“你這又是何苦!得力的岳家,哪一個岳家又比得上天家,早知道,你還不如從了魏國公主。”
鄭鈐頓時色變,他連連擺手,白著臉道:“韓叔千萬別再取笑我了!我只是想求個得力的岳家,也不貪圖其他的,只要將來在仕途上能使得上力就行了。”
他上無長輩,下無兄弟姊妹,勢單力薄,雖有萬貫家財,也要有人幫扶,才能走得順當。
當日從宮中出來,他徑直就來了徽園,沒有什麼其他原因,只是覺得這裡應該會比輔國將軍府要來得安全。
至少有韓公素坐鎮,自己應該不會那麼容易莫名其妙地“暴斃”才對。
他在宮中被訊問了無數次,翻來覆去都是那些問題,也許是確定他確實知道得不多,又因他身份特殊,最後才被放了出來。
小皇帝自從那日去了他浚儀橋街的宅院之後,就再也沒有上朝,田太后與諸位重臣們說天子身體有恙,暫需休養,可他卻知道,內情必定不會那麼簡單。
他在浚儀橋街的房舍內已經空空如也,不但當日住進去的笙娘子毫無蹤影,連一個伺候的丫頭都找不到了,更可怕的是裡頭所有的傢什、物件,包括庭院裡的樹木、花草,都被鏟得乾乾淨淨,一副已經被掘地三尺的樣子。
這比起房子被貼上封條,重兵把守更可怕。
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小皇帝究竟得了什麼病?!
還是說,那笙娘子乃是刺客,已經將陛下給……了?!
越想越多,越想越離譜,這幾日鄭鈐的頭都大了。
雖然自己真的是完全不知道當日在房舍裡發生了什麼,可宮中會不會相信自己確實是不知情?
韓公素倒是認真地幫他考慮起來,摸著下頜的鬍鬚,思索了半晌才道:“你當日在太和樓鬧的轟轟烈烈一齣戲,後來又跟丁老大搶笙娘子,早讓京城上下都知曉了你的大名,憑你的身份、家底,想要找岳家,再簡單不過,可若是想要找得力的岳家,恐怕還要仔細斟酌。”
言下之意,既無出身,也無勢力的鄭鈐,想要找一個高官權臣做岳家,十分艱難。
鄭鈐自己就是頂尖的權勢之家出身,當年的事情,小時候也沒少聽家裡的親人說起,自然曉得除了家世,挑選親家一樣看重對方的個人情況。
婚姻乃是為了結兩姓之好,自己沒有家族親人,天生就比較弱勢,況且還沒有上進之心,不僅棄了爵位,還是個白身,在重臣勳貴眼中,想來並沒有什麼吸引力。
他嘆了口氣,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正要說話,忽見荊棘柵欄外頭有一個丫頭打扮的少女正往圍牆處走去,一面還東張西望的。
鄭鈐不免有些奇怪。徽園的規矩,每天進來的客人都是有數的,這花圃地處偏僻,無論離哪一處院落都很遠,尋常人沒有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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