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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韓公素在費時費力地給鄭鈐洗白,田儲仍舊是嗤之以鼻。
“僅僅是為了自汙?什麼時候自汙需要去喝魁首的金蓮酒了?!”田儲露出一個噁心中混雜著不屑的表情,又道,“他既無功名,也無爵位,眼下來看,連本事都沒有——真有本事,也不會當初早早地就把輔國將軍之位拱手相讓了——什麼都不會,只曉得在花柳之地流連,這樣的男子,舅舅,你若是有女兒,會放心託付予他嗎?”
韓公素雖也覺得喝金蓮酒的確是有些過火,可同樣覺得今日自己這外甥矯枉過正了,他辯解道:“誰沒有過年少風流?他與那笙娘子之事我是清楚的,當真只是為了自汙,孤單寡女在一處,一個才貌雙全的魁首向你勸酒,又投懷送抱,換了哪個男子能把持得住?你出去打聽打聽,宗室子弟,有幾個沒去逛過小甜水巷?便是那些寒門士子,得了出身,一樣跟教坊司的魁首們互贈詩詞。若是按你這個找法,那護國公府的小姑娘不用嫁人了!”
他見田儲不以為然的樣子,又道:“你也不用心中不服,你只在京城裡逛一圈,看看按你這標準,又要潔身自好,又要出身好,還要有才幹,三者得其二就已經謝天謝地了,全中的,不曉得能不能數出五個手指!”
田儲冷冷地道:“護國公府的周延之就能做到,我也能做到。若是要嫁給連自家哥哥都不如的人,她還不如一輩子快快活活地待在家裡,又不是養不起!”
韓公素幾乎要被他這驚世駭俗之言給嚇住了,他目瞪口呆,張開嘴巴半天,也沒有說出話來。
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待要說話,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
就在此時,外頭進來一個小廝,站在門口猶豫不決的模樣。
韓公素看了過去。
對方見裡面並不像是在談論要緊事的形狀,便走了過來,先行過禮,又道:“主家,鄭府來了人,給您送了封急信。”
說著將信遞了過去。
韓公素接了過來,拆開看了,隨即一臉古怪地盯著田儲,道:“你也不用擔心鄭鈐不好了,這邊又來了一個。”
田儲莫名。
韓公素把手中的信交了過來,道:“周家是不是跟吏部的何嘉府上來往密切?何府應該要打算向護國公府提親了。”
他略有些為鄭鈐失望,不過到底是事不關己,很快就恢復過來,想了想,道:“他們家老三,我記得好似原先在齊雲社打過馬球的,當真是顧盼風流。”
韓公素在齊雲社中佔有乾股,自然對原來的搖錢樹印象深刻。實際上,如果不是因為何亞卿背景特殊,齊雲社是絕不會放他走的。
田儲看完手中的信件,本就覺得氣不順,聽了韓公素的話,臉色難看得如同罩了一層烏雲。
鄭鈐能得到這個訊息,全是因為意外。
何亞卿跟著去了廣南,先是在桂州城中得了周秦那一份察覺奸細的功勞,後來又隨周嚴南下邕州,再至交趾,沿途立下不少軍功。如今萬事皆畢,一方面他奉命回京交差,另一方面也領功得官。
他性格活泛,又豪爽,自然是遍地知交,才交完差事,還未來得及回府,就被親朋故友給拖去了酒樓。
何亞卿意氣風發,幾個人灌他一個,也來者不拒,自然就醉了酒。青年男子吃席,又是摯友,免不了問些男女情事,他醉醺醺的,一時沒留意,把自己打算請家裡向護國公府提親的事情給說了。
跟著他的小廝自然立刻就察覺出不對,一方面央求席間各位不要說漏嘴,一方面忙著人回去告知府內。然而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何亞卿酒未醒,就被鄭鈐給知道了這個訊息。
與何亞卿比起來,鄭鈐雖然家中更富貴,可劣勢也十分明顯。
一來何家與周家多年交好,比起他來,自然是青梅竹馬,看著長大的何亞卿更得周家喜歡;二來,何家子嗣繁多,家族興旺,在旁人看來,護國公府人丁稀少,自然更傾向於與枝幹繁茂的家族結親;三來,何嘉這些年官升得很穩,為人也很是踏實,應當也符合護國公府如今韜光養晦的策略。
然而這些優勢,在田儲看來,都不算什麼,他鐵青著臉問道:“那姓何的在齊雲社打過馬球?”
韓公素道是。
田儲默不作聲,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韓公素對何亞卿的觀感還不錯,見田儲表情不對,便調侃道:“鄭鈐你要嫌棄,這何亞卿,總沒有挑剔的理由了吧。”
田儲搖了搖頭,道:“此人這樣的心性,不堪大用,實非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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