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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曲名,“如果他真的是在講述歷史,那這一首順延下來……應該說的是帝國統治了吧。但這個名字似乎跟帝國沒什麼關係啊?”

“並不是這樣。”賀存心說,“‘星辰’是帝國時期的一種酷刑,常常被帝國情報局用在不同政見者身上。因為最初的施刑地選在星辰島而得名。”

“這樣啊……”單仁嘆氣,又是他不知道的,“不過如果說是酷刑,這曲子也□□靜了一點吧。”

賀存心沒說話,只是認真地看著揚春白在琴鍵上跳動的雙手。

聽著聽著,單仁恍然發現,他剛剛用的形容詞實在不太恰當。這不是安靜,而是壓抑。壓迫感從四面八方傳來,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他幾乎都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往賀存心的方向靠近了一些。

賀存心握住了他的手,低聲說:“這種酷刑,並不會給受刑者帶來生理上的痛苦,而是對精神的折磨。它是一種藥劑,注射過這種藥劑後,人的五感和行動能力會在一定時間內被剝離。看不見,聽不見,說不出,動彈不得,甚至沒有觸感……”

單仁深吸了口氣。如果這就是揚春白想表達的感受,那麼他成功了。

“一切與外界的聯絡都被絕對地隔離。在正式成熟後‘星辰’訊問程式中,這樣的情況會持續三天左右。”賀存心平靜地說,“三天之後,其他感官依舊處在被剝離的情況,但受刑者卻可以說話了。這時候,你覺得會發生什麼?”

與他的話相呼應,壓抑的曲調忽然混亂起來,像瘋子的囈語般毫無邏輯感,只能感到一種強烈的渴望,那就是說出來。不管是什麼,全部都說出來。

賀存心繼續說:“這樣再過五天,聽覺恢復。但受刑人只能聽到一個聲音——很可能是她親人的。這個聲音在反反覆覆地,用溫柔的語調問她一些問題。而這個時候,她會怎麼做?”

此時,瘋子的囈語中混入了一串清脆悅耳的音符。這段旋律不斷重複著自身,直到混亂的囈語逐漸平復下來,變得更有邏輯。經過賀存心的這些提示,單仁也逐漸能聽出這一主一輔之間的呼應關係——就像是問答一樣。

“如實回答。”單仁說,“這個受刑人會把他所知道的,按照問題所問的那樣,毫無保留地回答出去。”

賀存心說:“星辰被使用於問訊的幾十年中,只有一次沒有成功獲得情報的記錄。”

單仁聯想到曲名下的那句話,恍然道:“賀風元帥。”

他恍惚想起之前似乎聽過一種說法,說如果沒有賀風,聯邦的建立至少會推後五十年。但賀風究竟做出了怎麼樣的貢獻,或者是犧牲,瞭解的人卻並不是很多了。

現在看來的話……

賀存心說:“在聯邦運動遭遇危機,幾乎完全被掃清時,賀風自投羅網,故意被帝國情報局抓獲。她作為聯邦派的重要人物,毫無疑問地被押送到了星辰島。但經過星辰的問訊後,她說出的確實早已準備好的假情報。帝國對星辰的力量最為了解,在他們看來根本不會存在能夠抵抗星辰的人,也正因此自大地忽略了這種可能性。——後來的事是寫進聯邦歷史中的,這場對帝國的反叛最後得以成功,聯邦也成功建立。那真的是……一場豪賭。”

的確。這場豪賭堵上的不光是賀風自己的命運,更是整個聯邦事業的。如果哪裡出現一點微小的差錯,近一百五十年的歷史走向都會變得面目全非。單仁說:“唉……這些事我都沒聽過。”

賀存心冷哼了一聲,露出了略帶嫌棄的神色,“的確已經沒什麼人會提起這些往事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帝國變得這麼受歡迎。”

互相呼應的兩段旋律仍在繼續,曲調麻木而呆板。精神近乎崩潰的受刑人還在規規矩矩地逐一回答詢問者的問題,背叛了自己,背叛了一切,只因為這是他唯一能與外界達成的微弱聯絡。

單仁猶豫了片刻,還是說:“我覺得吧……可能人總有點逆反心理,反對帝國的言論聽多了,自然就會出現點反彈什麼的。“

“不錯。這些人才不會管帝國時期究竟發生了什麼、前人為什麼會反對帝國,他們只關心自己的觀點夠不夠新潮,能不能譁眾取寵罷了。”賀存心頓了頓,接著說道:“這樣的蠢貨再多下去的話,帝國總有一天覆活的吧——無論是以什麼樣的形式。”

曲子進入尾聲。這回並沒有突如其來的巨響把人驚出一身冷汗,而是不斷地施加壓力,不斷加重壓抑感,最後結束在漸弱的淡出中。

直到廳中的燈光一盞盞相繼亮起,螢幕上顯示演奏會到此結束,揚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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