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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為我擔心。雖然會付出一些必要的代價,但我可以全身而退。”賀存心的語氣聽起來頗為自信,“現在,告訴我,誰是你的委託人?聯邦警察局嗎?動機是成立的,我從來都不喜歡那個愚蠢的官僚局長。”
“沒人給我付錢,我還倒貼了不少呢——疼,疼,別掰了——我是說真的。”單仁說著,手指不安分地撇向腰帶,像是在找什麼東西,被賀存心狠狠地敲了一下後才縮回去,愁眉苦臉地繼續說:“其實吧,你和你的警衛隊追捕我這麼久,這回還把我搞到了聯邦法庭上,我真的很方。其實你指控我的罪名百分之八十都是真的,所以啊,作為一個犯罪分子,我總得想想辦法讓自己的安全得到保障吧……”
“有意思。”賀存心按在他後背上的那隻手在他腰間摩挲了一圈,最後掏出了一把袖珍神經槍,接著把槍口抵在了他的後腰上,“那現在你的安全得到保障了嗎?”
“顯而易見。”單仁苦笑著說,“並沒有。”
“能認識到這一點,說明你現在還不算蠢得過分。”賀存心扣在扳機上的手指動了動,“現在,放了我。”
單仁沉默了片刻,忽然勾起嘴角,“恕難從命,小貓咪。”
賀存心幾乎在下個瞬間就意識到了危險,將手中的神經槍一扔,退開幾步,卻已經被粘在槍柄上肉眼難以察覺的小刺刺中,具有極強麻醉效果的毒素侵入他的血液,使他不得不跪坐下來。
單仁艱難地把大拇指掰到指紋感應區,解開了手銬,接著一手撐著牆,一手揉著彷彿再也直不起來的脖子,痛得呲牙咧嘴,“我後悔了,賀存心。你哪裡是什麼小黑貓,明明就是大黑豹。我以後叫你大黑好了。”
賀存心的手臂終於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倒在了地上。意識仍然清醒,但全身卻只有脖子以上能勉強移動了。試圖與神經毒素抗衡之間不明智的行為。他閉目養神,一邊等待著下一個時機。
單仁終於擺正了自己的脖子,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用手帕包裹著袖珍神經槍,將它撿了起來,擦乾淨槍柄後重新別回自己的腰帶。
隨即,他掏出一個手環,把它戴在了賀存心的手腕上,下一刻瞬間退開五六步,“大黑啊大黑,這個手環一旦戴上,就連我也是摘不下來的,非得等到一年以後才自動脫落。我給它設計了一個有趣的程式,只要咱們倆之間的距離超過五十米,它就會爆炸或者注入神經毒素,到時候你就死翹翹了,明白嗎?”
又過了五分鐘左右,他才走到賀存心身旁,謹慎地保持著安全的距離,小心翼翼地戳了賀存心的眼皮一下,然後扭了扭他的頭,確認對方真的已經暈過去了之後才大鬆一口氣,站起身來,揉著脖子癱倒在扶手椅上,開啟了脖頸處的自動按摩功能,“假維斯,我剛剛經過敵軍殘忍的嚴刑拷打仍然寧死不屈,這算不算一個自我犧牲事件啊?”
“宿主想得太美了,不算。”
“這都不算?”單仁苦笑,“真是在逗我呢。那總能換算成聖母值吧?”
“‘寧死不屈保護同夥’事件經過嚴格計算,可換成23點聖母值。宿主當前等級為中級聖母,距離升級到下一等級還有5289點聖母值。”
“臥槽。”單仁一巴掌蓋在自己臉上,緩緩拉下來,“你的菊花真是個無底洞。”
假維斯對此不予評價。單仁則在辦公桌上的小圓球上按了個指紋,開啟了公用光腦,鼓搗一番後接通了與張天遠上將的秘密聯絡,抱著手臂向後靠了靠。
張天遠出現在了螢幕上,“……你的臉怎麼了?”
單仁摸了把臉上已經泛起淤青的部分,聳肩,“被你家賀小元帥打得唄。賀元帥太能養兒子了,說真的,就算我沒有故意讓他,估計也打不過。”
“小元帥現在在哪兒?你成功了嗎?”
單仁拿起小圓球,衝著賀存心的位置晃了晃後放了下來。張天遠的臉色明顯不太友善,“單仁,你對小元帥做了什麼?”
“出錢讓我綁架他的是你,心疼他的還是你。你咋不上天啊?”單仁活動了幾下脖子,關掉了自動按摩的按鈕。
張天遠陰著臉說:“不是綁架。賀元帥的指令是讓你好好照顧他。”
單仁哂笑,“反正都是限制自由,就不要那麼道貌岸然了好嗎?”
“元帥這是為了……”
“行行行,我知道了,他為了什麼我也不關心,我關心的是我的任務酬金什麼時候到款。”單仁打斷他說道。天鵬元帥的動機連他都能猜得出來,不就是聯邦現任主席國總督共和國的眾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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