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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自己的榮光裡如此孤獨,孤獨得連一個敵人也沒有剩下’,加西亞·馬爾克斯,《族長的秋天》。”
許久之後,杜才冠將手上的書扔在桌面上,沉重地嘆了口氣,“小蔣啊,還記得你上次是怎麼回答的嗎?”
跪在他面前的蔣君求仍然直挺著後背,雙手背在身後,微微低頭。
“你說你沒聽說過。”杜才冠扶著椅背緩緩站起來,走到他身前,“但是你猜,我在蔣家的藏書室發現了什麼?一整個書櫃啊。”
蔣君求的神色變了變,牙關緊咬。
“你父親有沒有教過你,做人要誠實呢?”杜才冠的手指劃過他的頭髮,落在他側臉上,用上幾分力道拍了拍,“得仁可是個誠實的乖孩子。我猜他一定跟你說過,我有多痛恨撒謊的人吧。”
蔣君求的身體抑制不住地輕微發抖。這孩子還是太嫩了點。不過說白了,二十幾歲的年齡,能有多穩重呢?
在對方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了幾秒後,杜才冠的面色緩和,放下手,輕聲嘆了口氣,“小蔣啊小蔣,你為什麼這麼心急呢?前幾天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一旦我收手,第一個繼位人選就是你啊。”
蔣君求面色僵硬,沒有說話。
杜才冠再次嘆息,“本來我打算在今天之後就退居二線,開始漸漸地把你扶植起來的。誰知道,居然出了這樣的事。真是可惜,本來所有的接班人中你是我最看好的一個。小輩裡就屬你跟我年輕時候最像了。”
沉默持續了片刻。蔣君求抬起頭來,“你是怎麼懷疑到我的?”
他是怎麼懷疑到的?這個問題可不太好回答。
杜才冠從來都沒有停止過對蔣君求的懷疑,而幾年前招攬來的眼線付觀也在一個月前就開始向他報告蔣君求的有瞞著他進行的異動。
不過,真正的證實來自於賈祥。抗議聯盟的這個傀儡頭頭自願給他提供的資訊並不多,僅限於一個地點和刺殺這件事本身而已。就算後來被他囚禁,用上了不少手段,挖出來的資訊也極為有限。蔣君求是他指名道姓說出來僅有的幾個名字之一。他提到其他的那幾個都暫時不足為慮,蔣君求卻是梗在杜才冠喉嚨多年的一根刺。
對於這根刺,要麼消化,要麼拔出,沒有別的辦法。
杜才冠並沒有打算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小蔣啊,我知道你只是太年輕了。誰年輕的時候沒幹過幾件狂事呢?我當年做的事比你這回可要出格得多。我不會怪你。”
蔣君求微愕,抬頭看著他,那雙年輕人才有的清澈眼睛出賣了主人自以為掩飾得很好的情緒。
他相信了。就像他那個父親一樣。
這種天真的眼神,還真是令人懷念啊。杜才冠把手放在他的頭髮上,“我可以原諒你,但是有個條件。你必須把涉入這件事所有人的名字告訴我。”
賈祥造訪之後,雖然仍然沒能套出完整的名單,杜才冠還是將所有他所懷疑到人選都控制了起來。如果這是在二十年前,他會毫不猶豫地將這些人全都處決,寧可錯殺不可放過。但是現在不同了。一方面他沒這個心氣兒,另一方面,他手上的人才流失的太多了。
細數一下,現在他能夠確定掌握的人就只剩下付觀一個。倒不是因為相信那小子的人品,而是因為確信付觀沒有後臺,絕對不敢背叛他。
蔣君求的臉色有些發白,嘴唇抖了抖,開口說:“我不會說的。父親……”
杜才冠溫和地笑了笑,手從他肩膀上移開,“看來蔣得仁那孩子的家教還是嚴格的啊。但你父親在跟你說不能背叛朋友之前,是否也教導過‘苟利國家生死以’呢?為了寶礦星的利益,難道你不該說出來嗎?”
蔣君求低頭,“不能說……我絕對不會說的……”
杜才冠又跟他僵持了一會兒,終於有些不耐煩了,正想開口出招時,辦公室的門鈴被按響,是杜家的老管家。
“總統先生。”管家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憂慮,“我們的人回報說,自由大道上的情況不對勁。”
不就是幾個烏合之眾,能翻出什麼亂子來?杜才冠更加煩躁,說了聲“知道了”打發他走後,又吞下幾個藥片,接通了付觀的通訊,“自由大道的情況如何?”
付觀說:“情況穩定。按照您的要求,抓了不少以前鬧過事的人。”
他說著將鏡頭一轉,讓杜才冠看到戴著手銬的一兩百個人。
“很好……”杜才冠剛想繼續說,蔣君求就怒吼一聲撲上去,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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