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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他居然還用這樣的方式防著我們,我們就這麼不值得他信任嗎?”蘇氏的語氣裡充滿著咬牙切齒的味道。
“也許他並不是不信任我們,而是感到不好意思了。”定遠侯摸著下巴上的鬍子,“別看銳哥兒表面上瞧著男子漢氣息十足,實際上這臉皮可當真薄得緊呢。”
在夫家人面前把一個新嫁少?婦的窘迫歡喜氣惱羞怒表露的淋漓盡致的陸拾遺此刻可不知道她的公公定遠侯對她的丈夫居然做出了一個這樣有趣的評價。
此刻的她正坐在自己平日裡休憩的小榻上,把手裡已經拆開的小信封翻了個底朝天。
“既然大費周章的用這樣的方式把信寄過來,那麼就證明這封信定然有著什麼我還沒有發現的奧秘――”陸拾遺耐著性子又將信重新看了一遍――依然沒看出什麼不對勁來。
這封信就和她平常看過的家書一樣沒什麼區別,都是例行公事一樣的問好、祝健康和對自己一路行軍以來的種種感悟和沿途風景。
“我還就和這封信槓上了!”眉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緊蹙成一團的陸拾遺自言自語的又把這封信看了一遍――這一回,就和前面的無數回一樣,好無所獲。不過在突發奇想把信紙捏起來胡亂晃動的時候,陸拾遺卻出乎意料地發現這信紙厚得有些超乎尋常。
“咦,難道……”
思及自己曾經偶然見過的一種專門用贗畫來保護真畫的貼裱手段的陸拾遺眼睛在一瞬間變得格外明亮起來。
她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從自己的針線筐裡翻出了一把小金剪對準信紙的左上角就是輕輕一剪,隨後在用手指甲沿著邊線小心一摳,那粘合的頗緊的信紙左上角就悄無聲息的分成了兩頁。
唇角上揚的陸拾遺一手捏住一點慢慢地順著裱糊好的紋路往下撕,沒多久,一張比外層信紙要薄上幾分的桃花箋就出現在眼前了。
在桃花箋上,有人用行雲流水般的字跡寫到:
秋風清,秋月明。
落葉聚還散,寒鴉棲復驚。
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
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
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
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
“……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陸拾遺默默將詩詞末尾的那句重複了一遍,素來冷靜涼薄的眼裡罕見的染上了點點真切笑意。
既然有了第一封信,第二封、第三封自然也就不會遠了。
不知不覺的,陸拾遺從邊關收到的信件和各種小禮物已經積攢了好幾個大箱子。她與嚴承銳還有些生疏的感情,也隨著這來來往往的鴻雁傳書而越發的顯得深厚起來。
那個在邊關聽說妻子有喜自己馬上就要做父親而激動的險些一頭栽下城牆的年輕人也以飛一般的速度變得成熟了。
戰場,是最磨礪的人地方。
原本還時不時藏上幾首小詩在小信封裡訴說情衷的嚴承銳逐漸忙碌得沒有空閒再弄這博妻一笑的花樣了。他寄到京城的家書變得越來越少,家書裡自然也沒了讓馮老太君等長輩會心一笑的小信封。偶爾寄回來的家數中更是隻有寥寥數語的“安好”、“勿念”。
哪怕嚴承銳明知肚腹越來越大、產期越來越近的妻子是多麼的希望他這個做丈夫的能夠趕回她身邊,能夠好好的陪伴她、守護她,他也只能將滿心的焦慮和擔憂之情盡數強壓在心底,繼續投身於如火如荼的戰鬥之中。
馮老太君和蘇氏婆媳很心疼陸拾遺,她們曾經也經歷過自己身懷有孕丈夫卻不在身邊還要日日思念牽掛的苦楚,因此,她們只要一有空暇時間就會陪伴在陸拾遺身邊和她說話,還經常性的去陸府把陸拾遺的母親和幾個嫂嫂請過來一起陪伴她。
陸拾遺感念她們對她的一片真情,投桃報李,幾乎拿她們當做了自己的親生祖母和母親一樣看待,如此,不知不覺的,定遠侯府的三代婆媳在京城活成了一樁連宮中太后都讚不絕口的佳話。
時光如水,涓涓流過。
轉眼間,陸拾遺肚子裡的孩子就到了瓜熟蒂落的時候。
在一個有些昏暗的下著綿綿細雨的凌晨,在床上輾轉難眠了好些個夜晚的陸拾遺突然抱著圓滾滾的肚子斷斷續續的悶哼出聲。
這段日子一直都睡在她腳踏下片刻不離守著她的貼身忠僕阿阮一聽到自家姑娘的呻?吟聲,幾乎是條件反射地睜開了眼睛。
她習慣性地掀開千工拔步床上的百子千孫帳往裡看去,就瞧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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