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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嗔怪地看著他,“我又沒說不親,你瞧瞧你自己,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在你的面前,我才不要什麼出息呢!”梁承銳把自己的大腦袋,塞進陸拾遺的頸窩裡不停地蹭,“反正我不管,你答應了要親我,就一定要說話算唔——”
他接下來要說的話被陸拾遺毫無預兆仰覆過來的唇瓣堵了個戛然而止。
梁承銳如獲至寶地迎合了上去,兩人唇齒交纏,耳鬢廝磨,久久的都沒有放開彼此。
“拾娘……”聲音裡蘊滿壓抑和剋制味道的梁承銳幾乎是像小狗一樣把陸拾遺的脖頸、鎖骨吮咬了個桃花朵朵開後,才呼呼喘著粗氣地對她說:“等回了京城,我們就成親!再這樣讓我憋下去,恐怕你踢到床底下的那根郭先生可真的要派上用場啦。”
早就把那玩意兒忘到九霄雲外去的陸拾遺沒想到梁承銳又舊事重提,不由大為窘迫地一把在他腰間的軟肉上狠狠地擰了一把,“不都和你說了嗎?那東西不是我的,是吉媽媽送給我們兩個的臨別禮物。”
“我可不管它是禮物還是別的什麼?反正你絕對不能用它。”梁承銳又輕咬了口陸拾遺敏感的頸側,聲音低啞而充滿佔有慾的再三強調道:“能夠進入你身體裡的人只有我,也只能是我!”
陸拾遺雖然早已經習慣梁承銳這種只要一到兩人私下相處的時候,就變得口無遮攔的行徑。
她也能夠理解——畢竟對他們這種幾度生離死別、陰陽相隔的靈魂伴侶而言,再沒有什麼比魚·水·之·歡更能夠確定彼此的存在。
不過,偶爾她還是會有些吃不消的感覺。
畢竟,梁承銳有時候說出來的話,已經不是破尺度,而是紅果果的掉節操了。
特別是想到,儘管這船艙裡面上瞧著就她和梁承銳兩個在說悄悄話,可是誰又能肯定這附近就沒有什麼眼線在悄然埋伏呢?
自打重逢以來,就一直對梁承銳慣得厲害的陸拾遺頭一次變了臉色。
只見她一把揪住梁承銳的耳朵,“還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這話也是能隨便開口的嗎?你就不怕被外面的人聽到,看輕了我?”
陸拾遺本來以為她這樣一說,梁承銳一定會深刻反省自己的錯誤,沒想到,他卻直接回了她一個很是無辜又納悶不已的表情道:“他們為什麼會看輕你?難道我說錯什麼了嗎?你本來就是我的,就和我本來就是你的一樣,不是嗎?”
陸拾遺默默的與梁承銳對視良久。
“既然你覺得自己沒錯,為什麼你的眼睛又變紅了呢?還是我就這麼的讓你沒辦法相信,只能用這樣的方法來確定,我本來就是屬於你的?”
“沒辦法,誰讓你讓我等得太久了呢。”梁承銳聲音有些乾澀又有些自嘲地說:“雖然我知道這樣說不好,但是你出現的真的太晚、太晚了。這些年,我一直都很努力,很努力的去控制自己,才沒有變成一個真正的瘋子。可即便如此,我的精神,依然有些不正常了。”
梁承銳把臉重新埋進陸拾遺的頸窩裡,說什麼都不肯再去看陸拾遺的眼睛,而是自顧自地如同破罐子破摔一樣的說著深埋在自己內心深處的肺腑之言。
“你知道嗎?在終於和你重逢的那一刻,我的第一反應不是抱住你痛哭流涕,感謝老天爺總算又大發慈悲的把你還給了我,而是想要吃掉你,我說的吃,不是床笫上的吃……而是真真正正的,一口一口的把你吞吃入腹!”
梁承銳的聲音裡帶出了幾分自我厭棄的味道。
“似乎只有這樣,我才能夠感覺到安全,才能夠讓自己患得患失的心好過一點,不過,我到底是捨不得傷害你的,拾娘,我捨不得你掉一根寒毛,我捨不得你掉一滴眼淚,可是我心裡的難受和窒悶甚至可以說是怨恨,卻並不會因為這些捨不得,而減少半分……我必須找一個宣洩的渠道……不論你能否容忍,拾娘,不論你能否容忍,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陸拾遺雖然早就知道自己曾經的作為,給梁承銳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心理陰影,但是她絕沒有想到居然已經嚴重到了這樣一種程度。
感受著頸窩裡一點點逐漸瀰漫開來的濡溼,陸拾遺喉頭止不住地有些哽咽,眼眶也刺痛的厲害。
“不管我承不承認,我這一次的出身對我們的未來都可能造成極大的阻礙,我捨不得讓你為難,就一直想著,是不是要盡我所能的洗清現在的汙糟名聲,免得將來你因為我而丟臉。”
陸拾遺輕輕地把梁承銳的臉從自己頸窩裡挪了出來,溫柔地親吻他紅腫的眼睛和鼻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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