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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身體了。
事實上,我糟蹋的非常開心。
非常、非常的開心。
因為只有這樣做,我覺得我才能離她更近一點。
事實上,一個人的生活是真的很淒冷枯寂的。
尤其是對我這樣失了伴侶的老鰥夫而言。
我總是會胡思亂想,憂慮我的拾娘還在不在奈何橋等我。
我怕極了她已經投胎轉世,真要這樣的話,我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才能找到她。
畢竟,在大雍我就算是萬民的主宰,是口出憲章的一國之君,我依然沒辦法掌控地獄裡的一切。
到了那裡,我也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一心只想著要找回妻子的尋常鬼魂。
潭拓寺上山的路十分的平坦,說起來這裡面還有一個典故。
因為這裡香火十分靈驗的緣故,許多人希望自己許下的諾言能夠成真。
為了給自己的諾言加一加砝碼,只要是來到這潭拓寺拜佛的信徒,只要有時間,都會親自動手整修一下這條山路,以此彰顯自己對佛的虔誠。
日積月累的。
這條山路已經可以和這整個大雍都只有我和我的老父皇能夠走的御道相媲美了。
我雖然對這些臨時抱佛腳的事情,嗤之以鼻,並不怎麼相信,但是為了存藏在我心中多年的願望,我還是老老實實的撿了不少石塊和木頭之類的東西,來修整我看到的一些小缺陷了。
不管怎麼說,我都是天之子,是君王,相信我的努力應該會讓西天的佛主對我產生更大的好感,甚至開一條後門給我走走?
抱著這樣近似玩笑的心理,我拍了拍自己手上的灰塵,低低咳嗽兩聲,攏了攏身上的大氅,帶著身後那一群跟屁蟲們繼續往山上走。
潭拓寺很快就到了。
在這裡,我看到了一個出乎意料的人。
我的長子瑾哥兒。
他穿著一身便服,手上也能夠看到隱隱的灰塵髒汙,現在正在一個小沙彌的服侍下,慢悠悠地清潔著自己的雙手。
見到我的他臉上沒有半點驚訝,他語氣格外平常和冷靜地對我行了個禮。
乾巴巴地叫了聲父親。
我木著臉應了聲,走到他身邊也洗起了手。
洗到一半的時候,我聽到我已經長成了的兒子用漫不經心的語氣對我說:父親,老禪師還不肯答應你的請求嗎?
我悶悶地又應了聲。
他又說:也許老禪師不是不答應,而是沒辦法。
我不喜歡聽他這樣的喪氣話,板著臉訓斥了他兩句,就要去廟裡。
不想我現在這身體實在不爭氣,居然在上臺階的時候腿軟了一下,險些磕跪在硃紅的門檻上,還是被瑾哥兒眼疾手快扶了一把,才沒有出醜。
瑾哥兒欲言又止地看著我。
手也用力攥著我枯瘦如柴的手腕不放。
我皺了皺眉頭,用力甩脫了他的手,直接進寺廟裡去了。
我今天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呢,可不能在這裡和他一起大眼瞪小眼的浪費時間。
我是潭拓寺的常客,寺廟裡的僧人們也都認識我是誰了。
這些小禿驢特別的討人嫌,每次看到我的時候都緊張的不行,明明他們的方丈圓悟那老混蛋見到我的時候就從不這樣。
他一點都不知道什麼叫做緊張。
他反反覆覆的拿著拾娘做幌子搪塞了我這麼多年,我卻拿他沒有絲毫辦法。
因為我心裡總是抱著希望的。
儘管我自己也知道那希望……不是一般的滑稽和可笑。
見到我又過來的老禿驢很頭疼,但是他說不出趕我走的話。
因為我可以說是他最大的金主了。
哈哈。
沒有我,他的潭拓寺怎麼修繕?
沒有我,他養得那一群大小禿驢去喝西北風嗎?
想到這裡,我就不得不感慨一下圓悟這老禿驢老混蛋的固執!
他明明有著無上法力但是卻總不肯顯露出來。
寧願帶著自己的徒子徒孫去山下化緣,也不肯接受旁人的丁點饋贈。
而他之所以會接受我的,也不過是因為潭拓寺在大雍還掛著個國教的名頭,是有專門的撥款額度的——只不過每回都要透過我的允許才能夠蓋章。
我每次過來找老和尚都只為一件事,因此即便我什麼都不說,他心裡也很清楚我此刻的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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