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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狼下山,卻不是可以輕視的事情。
五鶴村雖然這幾年因著突然出現的謝家變得富裕了一些——畢竟,謝家為了在村子裡立足,常常會有活計讓他們做,既然做活,自然就有工錢;又有幾家的丫頭小子被帶進謝家做工,家裡就更寬裕了;就是再不濟,三年前天下漸次安穩下來,那謝家的小郎君乾脆親自去尋了村長,為山路狹窄的五鶴村開始修了一條通往外面的順暢的路,單單是那一條平坦寬敞的路,就足夠讓五鶴村的村民感激謝家,生活更順暢一些了。
只是就算如此,五鶴村終究還是在蜀地的偏遠之處,不少村民思想狹隘,一生甚至都不肯踏出村子一步,村子裡人就是稍稍有了些銀錢,也只不過是想著多蓋兩間屋子,好給家裡的兒子娶媳婦而已,再不會想到把家裡不太結實的屋子變得牢固一些。
是以,五鶴村的村民聽著越來越近、越來越響亮的狼嚎聲時,幾乎所有人都絕望了起來。
那可是群狼啊!
就算他們這些山裡的村民相對彪悍一些,卻也絕對不敢與狼群相抗衡——狼群團結而狡詐,嗜血而瘋狂,如今又是圓月高懸,正是那些狼群最興奮的時候。村子裡僅僅有幾十戶村民,這幾十戶村民裡,每一戶裡的壯勞力還有被派去服役的,剩下的人裡,還有婦人孩童和老人,如此算下來,又有多少人能出門去和那狼群相抗衡?
那些村民能想到的,謝遠一家也能想到。
謝遠看著自己母親的阻止,頓了頓,心中百轉千回,耳畔聽著越來越近的狼叫聲,還有那狼叫聲中摻雜著的阿守的聲音,不禁嘆了口氣,一臉鄭重地道:“阿孃,狼叫聲越來越近,無論如何……我們家,不能沒有人出面。”
而他們家裡,除了謝遠一個小郎君,其餘都是女子。所以,能出面的,顯然只有謝遠一人。
江氏面上仍舊在掙扎。
謝遠又側耳聽了聽,嘆道:“阿孃,你仔細聽,外頭……是不是有人在砸咱們家的門?還有咱們家裡,也是有村子裡的丫頭小子在做工的,他們,彷彿也在外頭哭。”
整個五鶴村裡,院牆最高和最結實的就是謝家。
現下狼群圍住了整個村子,那些村民裡頭,漢子們大都舉起了火把,拿起了鐮刀和棍棒,打算與狼群鬥上一鬥,或許,就能將狼群給趕走了呢?
只是漢子們自己要去為自己的家拼命,卻不能將婦人和孩童還有老人就這樣放在家裡。畢竟,他們自己的家並不安全,安全的……只有擁有高高的結實的院牆的謝家。
謝遠的話音一落,果然就有家中的僕從衝了進來,跪倒在地,祈求謝家母子能收容那些同村的村民,最好,是能將村子裡的人都收容進來。
江氏和謝家姐弟五個臉色都不太好看。
謝家除了他們母子六個是主子,還有小柳氏是完完全全忠心於他們的。其餘人裡,二十個是謝遠四年前挑來的簽了死契的人,只是這二十個人都還是十歲左右的小孩子,雖說忠心不二,卻仍舊只是孩童;剩下的二十個僕從裡頭,只有十個是簽了死契,被謝家人重用的,其餘十個,僅僅是謝家人為著在五鶴村立足,因此而簽了活契的五鶴村的人。
而五鶴村的人雖然只有幾十戶,可這僅有的幾十戶,就足夠闖進謝家,然後,毀了謝家。
謝遠聞言,微微鼓起的包子臉又鼓了鼓,終是嚴肅著一張臉,開始對家中籤了死契的僕人道:“將所有簽了活契的家僕帶去後頭的桃園,再將桃園的後門開啟,允許村子裡的婦人孩童和老人進入。”頓了頓,又道,“然後,將桃園的大門鎖緊。鑰匙……就不小心丟到深井裡去了罷。”
五年前,蜀地大旱,五鶴村亦是如此。因此五鶴村的井就挖的非常深,謝家的井更是如此。而那樣深的井,裡頭還有極高的水,根本就沒有人能順順利利的從裡頭再將鑰匙給撿上來。
那僕人一怔,心頭一駭,要知道,鑰匙無論是給了誰,一旦桃園出事,謝家這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主子,就必然要面臨著開門救逃到桃園的村民的責任。就算是其中有些村民若是突然心懷不軌,有了某些不可告人的企圖,謝家幾個主子,又如何躲得過?倒不如,鑰匙直接丟了,到時,無論那狼群是否當真襲擊了五鶴村,謝家人都有話說。
謝若錦從方才開始心頭就是一陣狂跳,只覺自己曾經或許當真是做錯了。如果當初她並沒有為了能棠自己和家人在沒有回北地的七年裡頭過得舒坦一些,因而小心翼翼抱了那些金銀的話,或許,就算他們一家此刻困苦了一些,回到北地後會因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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